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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凌子瑜高翘着的肉棒顶端弹动,即将射出精水来。

忽然,一只手捏住了他的性器根部,指上微微用力,顿时堵住了精水泄出的通道。

攀上顶峰的过程被打断,凌子瑜呜咽着扭动身体,想要甩开那只手。

“老话说一滴精十滴血,泄精伤身,子瑜身子还虚弱,还是堵起来比较好。”

叶琅昊从床上撕下一段绸布,将挺立的阳物根部一圈圈缠起,最后还打了个漂亮的小结。

微微的阻滞感从最脆弱的部位传来,凌子瑜啜泣着摇头:“不要”

“不要吗?子瑜的身子这么敏感,被我操两下就出精了,要是不堵上,精水都得流光了,那我可不敢再用大肉棒来帮你止痒了。”

叶琅昊作势缓缓抽出性器,凌子瑜呜咽一声:“别”

感受到穴肉绞得他更紧,被拘束着的大腿在能活动的范围内,尽可能地夹紧了他的腰身,叶琅昊低笑一声,再次狠狠操进了温暖湿热的后穴。

不得不说,从扬州花重金买回来的春深名不虚传。都不用再费润滑的脂膏,穴眼里自己就会流水。原本就炽热紧致的穴肉如今更是敏感又有弹性,层层叠叠的肉壁缠着肉棒吞吐,犹如无数张不知满足的贪婪小口,一吮一吮地按摩讨好着他。

适应了最初的胀痛过后,令人绵软的电流一波又一波地自交合处席卷至全身,身子仿佛浸在一汪春水里,连骨头都在连绵不断的快感中变得酥麻。

“哈啊”

凌子瑜发出带着鼻音的甜腻喘息。太舒服了,他竟从不知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令人快活的事情。

肉穴紧紧包裹住那根不断来回抽插的阳物不断索取,好使得它为自己带来无上的快感。咕吱咕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后穴像一口盛着饱满汁液的蜜缸,肉棒每插进去搅动时都会发出“噗嗤”的声响,无处盛放的体液便从穴中溢出,沾湿了臀瓣,让每一次撞击都激起水花四溅。

凌子瑜很快又到达了一次高峰,但是前端被堵住令快感无处宣泄,欢愉逐渐变成了憋胀的苦闷。

“唔放开我”

叶琅昊舒服地操干着他丝滑绵柔的后穴,一刻也不想停下,喘息着道:“子瑜可不能只顾着自己爽,等你什么时候伺候我射出来,我就让你也射,如何?”

凌子瑜呜咽着摇头。由于感官被长期封闭,体内积攒的情欲被无限放大,大脑被情潮的高热烧成了一团浆糊,可快感仍源源不断地随着肉棒的抽插汇入脑海。无法宣泄的情热宛如地底奔涌的岩浆,炙人的高温烧灼得他几近崩溃。

他终于扼制不住高高低低的呻吟声,间或夹杂着几句破碎的乞求。混沌的大脑也不知该求些什么,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求你”,颤抖的尾音低婉哀戚,勾得叶琅昊心尖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似的痒,甚至升起一股将身下人紧紧揉进怀中,允诺他所有条件的冲动。

所谓色令智昏便是如此。

于是他俯下身,堵住了那张会发出令他失控的声音的嘴。

往日里总是紧抿着、只会吐出些冰冷话语的嘴唇出人意料的柔软,他探出舌头,勾缠住躲在贝齿后面的温软小舌在口腔中搅动,而身下的操干更加激烈兴奋,一下又一下直捣穴心,恨不得溺毙在这口勾人的小穴里。

呼吸被剥夺,窒息感令凌子瑜本就昏沉的大脑更加晕晕乎乎。喉咙里呜咽着,微张着嘴任男人予取予夺。后穴被阳物猛烈操干,口腔也被肆意侵略,仿佛整具身体都被完全占有。

下身从腿根到穴心忽然一阵痉挛,一大股透明的黏液如同泪水般从挺立到了极点的性器顶端汩汩渗出。

他竟是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因为无法泄精,高潮的过程被无限延长,而穴里给予他绵绵不断快感的抽插还在继续。好不容易等堵在口中的舌头撤出,凌子瑜颤抖着开口:“求你”

带着哭腔的声音分外惹人怜爱,叶琅昊在他唇边轻咬一口:“乖,再忍忍。”

刚才那一下就夹得他几乎缴械,他深吸一口气,加快了速度,干得下体水花的拍打声连连。凌子瑜哭着又被操弄了百十来下,埋在体内的硬物突然再次膨胀,一股热流喷洒进穴道深处,将穴腔灌得满满当当。

同时,束缚住男根的衣带被解开,积累许久的高热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瞬间登顶的快感是如此美妙,仿佛无数烟花在眼前炸开,过载的大脑几乎立刻崩断了弦。

凌子瑜记不得这是地封口,凌家是在心虚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你早已知晓血云函的事情?”

凌子瑜的视线与他在镜中一碰便慌忙移开,避开了那探究的目光。这样的举动在刑讯经验丰富的叶琅昊眼中,几乎与摊牌无疑。

“原来你和凌家不是事先商量好的?”他简直笑出了声:“哈,我道为何衡阳朔如此轻易就能骗得你爹的信任,原来他是将对你那点愧疚转到了他身上。怎么,你爹宁愿把家产交到外人手里,也不愿亲口与你分说,稀里糊涂就把你推出去送死,连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知道吗?现在的衡阳朔每天出入都有仆从前呼后拥跟随,走到哪都有人一口一个的‘衡公子’叫着,这是你都从未有过的排场罢?身为长子,手中却半分家产也无,被扔去书院读那什么劳什子的破书,凌家不会真指望商贾之家出身的人考取功名后就能做上大官吧?”

凌子瑜咬牙低语;“你说够了吗?”

叶琅昊“啧”了一声:“真可怜啊,子瑜。从始至终,托付真心的人骗你,血脉亲情的人弃你,你还要替他们承受所有吗?”

他直起身,从挂在床头的外衫上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挑开了凌子瑜手脚上的绑缚,包括缠住他五指的绸布。

“看在你伺候得我还算满意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

匕首一转,握柄塞入了凌子瑜手中。被束缚许久的手指酸软得无法使力,于是他便握着凌子瑜的手,尖锐的匕尖抵住他的胸口。

“你不是一直想自尽吗?我今天便给你这个机会。现在动手,我让衡阳朔和整个凌家都来给你陪葬,如何?”

凌子瑜怔怔地低头,流淌着银光的刀刃正抵在他两肋之间,与跃动的心脏只隔了一层纤薄的肌肉。

叶琅昊肌肉精实的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状若亲昵地揽着他:“这刀快得很,往这里轻轻一下,我就立刻送那些人来陪你。”

凌子瑜右手剧烈颤抖,刀锋划破了胸口肌肤,一丝血线缓缓沁了出来。

“你爹娘、你那同窗、还有你那几个不省油的叔叔这一大家子人,等一起到了地底下,有什么仇怨你都可以找他们慢慢清算。”

手中的匕首蓦然似有千钧,凌子瑜脱力地松开五指,任其落在了膝边的床单上。

“怎么,不要它了吗?”

带着薄茧的中指和无名指指尖轻轻托起凌子瑜的下巴,让他仰起头来。昏暗的橘色烛火下,两行清泪正从眼眶中滑落,如深潭般墨黑的眼底只余灰蒙蒙一片的空茫与绝望。

哪怕被恶意裹挟,哪怕身陷囹圄,他也不愿那些人受到伤害吗?

“知道为什么闇云庄会提前寄血云函吗?”男人用拇指不急不缓地抹过那瓷白的面颊,擦去颊边的泪水,“生死面前,人性是最经不得考验的东西。我曾无数次见过亲友反目,手足相残。为了得到活下去的那个名额,无所不用其极。世人总是宁愿将功夫放在无休止的内斗中,也不肯拿来对付眼前的敌人。”

叶琅昊语声徐徐,深不见底的瞳仁里却不易察觉地闪过了一丝暗芒。

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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