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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控精//窒息()

 

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一下下流窜在体内。

喘不过气,热,难受,想射,快感一点点累积,却始终达不到想要的临界点。

秦鱼试着推开云桉的手,自己握着阴茎撸动,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打湿云桉的手心。

“唔嗯……啊……嗯!啊啊!”

就在高潮来临的最后一秒,云桉恶从胆边来,伸手掐住了阴茎的根部,身下的秦鱼一阵强烈战栗,发软的双手不住地推着云桉的手。

“唔唔……放开!啊嗯!放开!啊!”

云桉的手纹丝不动,粉色的阴茎弹跳几下,只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不到两指粗的柱体崩的紧紧的,从冠状沟开始有被憋成浅紫色的趋势。

鸡巴被憋的生疼,秦鱼的叫喊声里掺杂哭腔,他双手胡乱在云桉胸膛上拍打,大腿夹紧,不住摩擦着。

“唔啊!放开啊……让我射!嗯啊……放开呜呜……”

云桉的眸色深不见底,他凝视着秦鱼被欲望充斥的脸,低声道,“求我。”

“啊嗯!求你……求你!让我射!”

“我是谁?”

“呜呜……不知道……嗯啊……我不知道啊啊……”

云桉深呼吸,咬牙道,“叫我的名字,云桉。”

秦鱼意识模糊,为了射精,他抽咽着复述,“云桉……嗯啊云桉……求求你了,让我射呜呜……唔!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失声尖叫,强烈的快感如同烟花般绽放在秦鱼的身体里,在那瞬间里他几乎感受不到外界的任何刺激,眼前只有一片亮闪闪的白光。

“哈啊!嗯!”

瘫软在马桶上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快感的余烬依旧残留在体内,吞噬他的思想,小巧的阴茎经受了强烈的刺激,一下下弹跳,到最后只留下稀薄的精液。

云桉站起身,把运动裤往下褪,淡紫色的巨大阴茎弹跳出来,贴在秦鱼的脸颊上,秦鱼无意识地把脸靠过去,引得阴茎又涨大一圈。

云桉拿起秦鱼的手覆在他的鸡巴上,竟然不能完全包裹,他把手和鸡巴包在一起撸动,另一只手依旧是探进秦鱼小巧的嘴巴里,玩弄湿滑的舌尖。在秦鱼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他低喘一声,把乳白的精液尽数射在秦鱼的脸上。

数分钟后,高潮余韵才得以尽散,秦鱼的脸上仍旧是潮红一片,脸上头发上都沾染了黏腻的精液,衬衫凌乱地挂在身上,乳头招摇的挺立着。

云桉垂眸看着地上淫靡的场景,刚刚射过精的鸡巴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握了握拳,把衣服整理好,从兜里掏出纸来替秦鱼简单清理了一下脸上的精液。

“唔嗯……”已经半昏迷的秦鱼哼哼两声,顺从地迎合他的触碰。

衬衫的质量倒还不错,起码纽扣还待在原地,在把最顶端的纽扣扣上之后,骨节分明的大手上移,落在秦鱼纤细白净的脖颈上,缓缓用力。

窒息感随着指节的用力而变强,如潮水般涌来,秦鱼皱着眉头张嘴,开始大口呼吸,不一会儿便发出难受的声音,“啊!嗯!哈啊!”

他无意识地扒拉颈间的大手,在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鲜红的血珠从手背上渗出来,云桉像是无知觉般丝毫不为所动,直到秦鱼的脸已经涨的通红,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才陡然松开了手。

“哈啊!咳……咳咳!!咳……哈……”猛然流入的冷空气如刀片划过气管,秦鱼深呼一口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得死去活来。

云桉漆黑的瞳孔里藏着一些看不懂的情绪,他看着地上的秦鱼,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半晌,他伸手把地上的秦鱼抱起来,动作柔和,语气却几近零下,“这次你逃不掉了,秦鱼。”

厕所外是一条昏暗的走廊,中年男人靠在走廊抽烟,他在等着收网。

那个少年刚走进酒吧他便注意到了,太漂亮了,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年轻人的朝气,肤白貌美,勾人的桃花眼眼尾还挂着些许戾气,完美符合他的取向。

可惜的是,他观察了少年几个小时,始终不见有醉意。

在酒里下药不是他一贯的伎俩,若是正常酒量,那一杯白朗姆勾兑的长岛冰茶下肚,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不过也没关系,现在他只需等在这里,等被欲望控制的少年从厕所里出来,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中年男人看到自己看上的少年被另一个年轻男人抱在怀里,尤其是在注意到少年凌乱的身子和两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后,面上的矜持彻底绷不住了。

他拦在走廊里,阴沉道,“小兄弟,你这样做不厚道吧,这是我先看上的。”语气好似云桉怀里的少年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

云桉淡淡扫了他一眼,一言未发,径直走了过去。

男人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抓云桉的手臂,“喂,你把人放下……靠!”

云桉长腿抬起,直直踹向男人心窝,挨了一脚的男人痛喊一声,噔噔倒退两步坐在地上。

“滚!”云桉只吐出一个冰冷的字。

周遭空气瞬间降了几个度,男人瑟缩一下,没再说什么,任凭云桉把人抱了出去。

好友们都在舞池里嘻嘻哈哈跳舞,没人注意到云桉已经从酒吧里出去了。

一直候在门口的司机迎上来,毕恭毕敬地问,“大少爷,这是?”

云桉把秦鱼丢进后座,在他身上摸索几下,掏出身份证来拍了照片发给了司机,“把他送到家里的酒店,明天把他在哪里,在做什么都发给我。”

司机忙不迭点头,“是,大少爷。”

秦鱼醒来就知道坏菜了,他忍着宿醉带来的头痛欲裂和恶心感,坐起身飞快检查自己的身子,发觉没什么异样,才松了口气。

酒吧不许成年人进,他也才成年没几个月,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在酒里下药。

“妈的,小爷我差点就失身了。”秦鱼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

可他是怎么到酒店来的,完全记不得了,秦鱼扶着脑袋仔细回想,一道挺拔的身影在脑海里闪过去,没等他回想起来便消散了。

可能是遇到好心人了吧,秦鱼嘟囔道,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屏幕碎的跟花一样。

他烦闷地抓了抓头发,给余邢发消息,

【倒霉死了啊啊,我去你家找你】

那边秒回,【怎么了宝贝儿,我在家等你】

秦鱼先回家一趟把沾满酒味儿衣服换了,想着在家对余邢严加看管的他妈,又跑去商场买了一套护肤品。

来开门的是余邢的妈妈,还是五年前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秦鱼上前鞠躬,把礼物递出去,嘎嘣脆的打招呼,“阿姨好!您越来越漂亮了。”

余妈妈笑得合不拢嘴,拉着秦鱼的手往客厅走,“快进来,这么久没见,小鱼的嘴还是那么甜,余邢那臭小子在跟我闹脾气呢,说我不让他出门,不是我说,他那成绩根本不配出去玩。”

秦鱼倒是考了个不错的大学,但有余邢这个反面教材在,他也不好意思炫耀。

余邢已经听到消息从楼上跑下来,一米八的小伙子一头扎进秦鱼怀里,嚎叫道,“嗷嗷,我想死你了鱼儿!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秦鱼也回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激动得泪眼朦胧,“我也很想你呜呜。”

余邢可是他从小学就一起玩的好哥们儿,小时候他发育早,个子比同龄人高一大截,而余邢则是年龄大上两岁,也是又高又壮,他们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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