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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使用主人的东西是要被惩罚的上(捆起来散鞭抽自己乖乖求主人打花花)

 

她的身子被q1ngyu驯化了。

赵彤自己察觉得出来的事情,杨敏自然也看得出来:

r0u粉se的小洞洞“咕噜咕噜”吐着黏糊的水滴,时不时还能看到赵彤忍不住绷紧的大腿肌r0u。

这就忍不住了?呵,嘴y的赵律师恐怕会说不想吧。

想到这里,她也不等对方回来,先探出手指,对着馋得流口水的xia0xc了进去。

经过充分挑逗的入口轻而易举地就吞了两指进去,热乎乎的甬道热情地收缩着裹紧探入的手指,粗糙的手指剐蹭内壁,弯曲搅和的时候有好几次都令赵彤愉悦得呼x1一滞。

好舒服……赵彤想着,q1ngyu上头的快乐在她身上一览无余:

她微仰着脖子,双眼迷离,纤细的脖颈随着手指在t内律动而吞咽着,即使她受制于人,她也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肢摆动pgu迎合。

留了一道狭长棱子的pgu像只粉扑扑的带着残缺感的大桃子,轻微摆动的幅度看得杨敏真想给这大律师安上一条尾巴。

不着急,等以后就给赵律师安排上,杨敏悄声对自己说,以往她c赵律师的时候,都是强y的粗鲁的,带着某种想把对方给r0u碎cha烂的恶意,而今天,她难得的温柔而循序渐进。

两指挤在狭窄的甬道里,就算是故意g起也要抵着深处的敏感点让对方尝尽酸甜美好的滋味,她听到赵律师压抑不住的喘息。

“嗯啊……”赵彤不想发出声音的,可她压不住冲上颅顶的快感,她的身t完全不由她掌控,控制她身t感官的主人是杨敏。

她……还能做那个冷静自持的骄傲律师吗?这样的想法在脑海中一闪即逝,挤进t内的第三指瞬间将她的理智碾碎了。

她想要更多,她绷紧了大腿的肌r0u,尝试着去迎合,如果杨敏现在解开禁锢赵彤的束缚,她恐怕会发现陷入yuwang里的赵律师b那些监狱里出卖身子换求安稳的nv人要更主动。

可她打定了主意,要碾碎赵彤的矜持。

不是自诩清正伟岸么?不是自认为端方矜傲么?她咧开嘴,在赵彤即将达到欢愉的顶峰以前,ch0u离了手指。

“不……”空虚b什么都来得更迅速,填满贪吃处的所有都ch0u离了,赵彤睁开眼睛,她眼底还有未散去的浓烈的渴望。

她想要继续做个矜持的t面人,她也想要这强y的她“抗拒”又抗拒不了的快感。

“想要吗?”杨敏捻着指尖黏糊的tye再次发问,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躺在案台上的赵律师:

这ch11u0的,一丝不挂的,被玩弄得q1ngyu靡靡的nv人。

“不……”不过是低级的r0uyu而已,赵彤怎么愿意承认自己输了,被迫打开的腿间,散发着热度的花瓣被冷风吹抚,好像要灌进尚未合拢的小洞洞里,她咬着唇,把自己从名为yu念的沼泽里爬出来。

她不可以认输的,她只剩下这点骄傲了。

可赵彤不知道,这微薄的骄傲,今夜就会被轻而易举地击碎。

“嘴还是这么y,呵。”赵律师的抗拒更像是负隅顽抗,对杨敏而言不值一提,她迫不及待想看赵彤扭着pgu求她c进去的模样。

方才的药膏又登场了,小小的一支没有什么标签,看上去像是三无产品,唯独杨敏知道,这玩意儿,效果好得出奇。

只需要一点点……她想着,却挤了一大堆在指尖,一手拉扯开柔neng的入口,托着药膏的两指便抵着小洞洞深入,厚厚的药膏初期只有发凉的感觉,均匀地抹进内壁以后,还自带冷却的效果——她发现赵彤好似松了口气,连腿上的肌r0u都放松了。

真是蠢货。她暗笑着,许是觉得那一点不够,g脆把药管都戳了一截进去,不管不顾地挤了大半支——至于待会赵彤会怎么难受,那可不在她的考虑范围里。

犯了错的小狗,不好好管教一下,还真以为可以恃宠而骄了。

赵彤不清楚这药的效用如何——实际上,没有切身t会过的事情都是无从得知的,因为yuwang燃烧的身t被药物冷却的时候,她甚至心里还暗喜,好像只要保得魂灵的清明就可以继续做那个完美的“受害者”。

我不是情愿的,是她强迫我的,我没办法抵抗,我只能服从,她心里一字一句地宽慰着,仿佛这样就能心安理得地沉溺于r0uyu中。

杨敏今天要捏碎的,就是她这种侥幸。

什么狗p倒灶的大律师,她唇角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充满了恶意,即使是后面并不适合用来承欢的菊x,她也没有放过。

要让赵律师变成没有东西喂着就忍受不了空虚的y1ngdang货se,这样的想法,简直太绝妙了。

剩下的小半管药膏,被杨敏尽数送进了那被清理g净的h0ut1n里。

赵律师还为短时间里偃旗息鼓的yuwang感到庆幸,殊不知杨敏早就张开了獠牙。

地下室恢复了安静,杨敏做完她想做的事情以后就离开了,关了灯以后,只剩下佛像前的烛火摇曳着幽幽的光芒,这般赤身露t在神佛面前,令赵彤感到极度的不自在。

至少杨敏不在了,至少没人看得见她狼狈的丑态……赵彤安慰着自己,她不知道杨敏的险恶用心,她只以为,她被放过了——也许,这样暴露姿势地袒露在佛像面前,也算是惩罚的一种。

要是不过度在意自尊心的话……涂抹过药膏的地方散发着清凉的感觉,像是被泡在了薄荷水里,赵彤不适应地扭动了一下。

杨敏不会是给她抹上了cuiq1ng剂吧?她后知后觉地想着,可她并没有什么头脑发热的感觉,也许,只是普通的药膏?

地下室很安静,烛火摇曳的时候赵彤能看到自己倒映在墙面上的影子:

不得不打开的腿,t0ngbu的弧线,还有r粒随着身子动弹而摇晃。

她想要宽慰自己说,反正只有她自己,又或者还有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网杨敏在看她,总而言之,不管是她自己还是杨敏都无所谓,她丑态频出的狼狈样子,都是对方造成的。

可是很快,她就平静不下来了。

清凉的感觉里,透出来了瘙痒的意味,分明是空无一物的内里,却像是有什么在爬,令她恨不得探手进去轻轻摩擦一下。

这就是杨敏的惩罚?被捆绑在案台上动弹不得,而浑身上下敏感的地方都如同受折磨般难受的发痒。

赵彤下意识地咬住了唇瓣,牙齿切割自己的时候,疼痛能转移一些注意力——但这可不够。

流窜的痒意一波接着一波,从x口蔓延到敞开的花瓣,在甬道里穿行,又诞生至h0ut1n,这种无法忍耐的感觉令赵彤不舒服地想扭转身t缓解一下。

可她被绑得太过严实了,除了挣扎得镣铐“咔咔”作响,额上颈部冒出细小的汗珠,没有其他效用——甚至在t温的催动下,那药膏又延伸出来了新的感官。

是空虚。

这怎么可能……她的理智分明是清明的,可她的身t却陷入了无边的渴求中,她感觉有sh漉漉的黏糊tye从腿间渗出,沿着会y流淌,滑过深陷的gug0u。

她狼狈又带着yu念,她的视线在两旁的工具上滑过,她的思维过于清晰了,以至于她想到了那个差点被男人侵占的夜里。杨敏是如何及时赶到解救她,并且救她于水火之中的。

她想起来那天,她跪在地上,热情地用脸颊磨蹭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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