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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之上当众喂N

 

,手掌也不闲着,摸上柔嫩的小穴,在阴蒂上撩拨几下后,轻轻探入,准确地轻捻过敏感点。

引得惊羽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他红着脸,眸间盈着一层水光,细密的快感让身体不自主地抽搐起来,弓着腰背向上迎合。

却无意碰到一处坚硬,哪怕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它令人瞠目的尺寸。

这火热的触感顿时让食髓知味的少年疯狂,疯狂想被填满。

惊羽双眼微睁,对上齐焱如火般的眸子,没有娇羞的后退,颤抖着摸索到对方的腰带,试图解开。

他从未替人宽衣解带,自然是左摸右摸,毫无所获。

齐焱却单手抓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小羽这是馋了吗?”

有时候,惊羽忍不住想,如此这般风光霁月的人,怎么嘴里偏生有这许多浑话?

他缄默不语,眼神迷离又透出一股羞赧诚挚的渴望,顺势便往齐焱怀里钻了钻。

闹得自以为能控制一切的皇帝忍不住暗自咬牙,真是恨不得此刻便将他吞吃入腹,奈何……

皇叔医术高超,说是清毒后方能行房事,便不容有误。

此刻若是无法忍耐,万一这毒伤着小羽……

可又不舍这嫩的能掐出水的小夫郎受委屈。

他暗暗吐出一口气,压住身下的欲望,翻身打开床头的锦盒,拿出里面的一根玉势。

羊脂白玉温润如肤,雕刻的形状也于正常男人的肉茎一般无二,经脉凸起,皆栩栩如生。

惊羽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竟准备了这种物什,吓得颤抖着向后挪了挪,眼神都失焦了:“你……这……这是什么……”

“小羽馋的都流口水了,我自然要喂饱你。”

“我没有,我不要……”

惊羽合紧双腿,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自己真是低估了齐焱的坏。

只见他伸手在蜜穴上撩了两下,勾出黏腻的汁液拉出银丝,置于羞涩的少年面前,满脸调笑:“真的没有吗?”

惊羽转过头去,明明觉得这十分不妥,身子却越来越热。

齐焱用玉势点了点他的大腿,吩咐:“张开腿。”

少年用力地摇了摇头,双腿绞得越紧,小穴便越是空虚,极度渴求着什么能填满它。

帝王心术,洞察人心。

齐焱知道他想要什么,更加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舒服,开心。

在一声低呼中,惊羽被半抱起身,靠在大迎枕上,臀部紧贴着齐焱的膝盖,一双细嫩白皙的小腿搭在他的肩上。

花穴大开,毫无遮挡。

略微有些凉的玉势先是在她的小穴上点了一下,接着便摸索着拨开阴唇,在阴蒂上画着圈,不时蠕动几下,往深处稍稍探头。

惊羽被撩拨得快要崩溃了,眸中的拒绝早就烟消云散,眼神渐渐迷离,娇喘呻吟着。

玉势被齐焱往深处推了推,粉嫩的小穴吞下半截,又留了半截在外面。

被情欲掌控的少年眼睁睁看着那根粗大的事物慢慢入侵,酥麻感夹杂着酸胀在脑内迸开,“啊……好大好胀……”

“这就觉得大了?小羽能吃下的,可不止这么大。”

齐焱笑了笑,手上缓缓用力,玉势慢慢埋入蜜汁横流的花穴之中,还未抽动,惊羽便受不住了,小穴不停地抽搐颤栗。

前端已经肿胀成粉红色,花穴内最敏感的地方也需要磨一磨才能舒爽。

可齐焱根本不动,不仅不动,还将玉势往外抽了抽,过一会再往里送一送,偏偏不去触碰那最销魂的地方。

空虚渴望折磨得人发疯,却说不出口,惊羽只能嗔怒地瞪了眼前的坏人一眼,红着眼眶,眨眼间泪珠便滚落下来。

心里委屈极了,只觉得对方是淫弄自己,把他当做玩物。

不给他个爽利,偏要看他这狼狈模样。

齐焱舍不得他哭,顺着那滴掉落的眼泪将玉势往穴内慢慢推入。

每进入一点点,甬道内的褶皱就被抚平一些,每个酥麻之处,都被玉势轻轻碾过。

泪珠挂在脸颊,随着身体的抽搐也微微抖动,流到下巴上,再滴到胸前。

粉嫩的乳尖也因为情动而冒出乳白的汁液,齐焱摇晃着玉势,深入浅出,肏得意乱情迷的少年浑身绯红,酸软无力,腰肢都无法挺立了。

随着一下下插入,坚硬的玉势每一次都实实地顶到娇嫩的宫口,呻吟声夹杂着水声在屋内响起,玉势与肉体的碰撞越发激烈。

明明是在被亵弄,可惊羽就是觉得好爽,爽到他难以自控地张开嘴流出津液,爽到他夹紧小穴配合着玉势摇动着臀部,爽到眼角总是忍不住落泪。

意识和理智早就不知飞哪儿去了,含着玉势的壁肉颤抖觳觫着,惊羽忍不住呼唤着男人的名字:“阿焱,阿焱……”忽而急促地尖叫一声,哆嗦着弓起腰肢喷了水,淋得齐焱满手都是。

挺立的前端也被肏到高潮,在轻抚下射得一塌糊涂。

衣裳自然也湿了不少。

齐焱轻笑着将失神的少年搂在怀里,吻了吻他的眼尾,探出舌尖将他脸上的泪珠卷入口中,亲昵地在他耳边呢喃:“小羽,乖,不哭。”

惊羽脑子一片迷蒙,也不知那玉势是何时从体内抽出的,任人抱着沐浴擦拭,再换上软绸里衣,安睡在榻上。

齐焱在他脸上浅浅一吻,复又轻笑着将他搂在怀里。

朗目疏眉,神仪明秀,畅快不已。

他为何这般高兴?

惊羽不知,却贪恋这个怀抱,软糯糯地不敢出声,只怕他又生出什么不好的心事。

谁知齐焱只是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拍着他的背哄睡:“乖,早点睡吧!”

便阖上双眸,心满意足睡去。

原本以为这一觉要睡到天亮,却没曾想半夜两人便都醒了。

惊羽有些尴尬地捂着胸口,齐焱则是目露红光。

乳汁流出,打湿了两人的衣裳,惊扰了一夜好梦。

“别捂着了,反正明日总要喝,朕不如含着睡。”

“陛下!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惊羽羞臊万分,却并无他法,只得咬紧下唇,将齐焱搂在怀里,就地喂药。

翌日,惊羽醒来时,床榻之上只余他一人。

张嬷嬷满脸堆笑在帐外侍候:“公子醒了?咱们可要快些起身,主子已经恭候多时了。”

惊羽瞧瞧窗外天色,立时红了脸,“嬷嬷,辰时方过,阿焱便要唤我吗?”

而且,他们昨夜不是一直睡在一起,眼下乳尖还有些红肿呢……

“不是陛下,是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是……阿焱的祖母?”

那不就相当于宫外小媳妇们的婆婆?

惊羽倒吸一口凉气,想起隔壁大娘生完孩子便被婆婆逼着干活,对她更是动则打骂。

市井之中的婆婆都这般厉害,更何况是皇宫之中。

越想心中越是担忧,掌心沁满冷汗,小脸都苍白了不少。

张嬷嬷不知少年心事,笑语晏晏地取来一套极为正式的青色云纹圆领袍,为他穿好后又拿出一枚白玉发冠。

“这是陛下上朝前特别嘱咐的,今日要让公子戴上。”

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无瑕,手指轻触,还能感觉到一股暖意自内而外慢慢溢出。

再瞧这尺寸,与昨日的玉势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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