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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后入捆绑

 

“真想让人看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山伯的欲根怕是满足不了你,骚货!”

祝英台把头埋在衾被间装鸵鸟,为什么,为什么强占她还要羞辱她?

甬洞的肉棒没有再动,空虚感蔓延全身,她试图控制住吞吐肉棒的冲动,媚肉却因为紧张更加剧烈地吸啜着欲根上的神经。

好难受。

“别着急,你家相公体力比梁山伯那种病秧子好多了,定能满足你。”

雀顶长足平盘油灯静静地散发着光亮,榻间男女交缠的身影映照在床幔上,时而站,时而卧,喘息声和床榻晃动的声音响了一宿。

次日,祝英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阳光热灿,树叶抽着绿芽,地面干燥,如果不是残留在地的花瓣,几乎要以为昨夜的风雨是她的幻觉。

她想挪动身子,全身的骨头都在响,颤颤巍巍的,好似随时都会散架。

祝英台想哭,却哭不出声来,任由眼泪顺着眼尾流淌在软枕上,将枕头全都打湿。

清白已经没了,她不能再怀上马文才的孩子,得去弄避孕的汤药。

她还要捎信回家,尼山书院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

“银心……”

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

窗扇是朝东的方向,如今日头已经渐渐偏西,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冷。

没有人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银心跑进房间,扑进她的怀中大哭。

“小姐,呜呜呜……”银心哭得抽抽噎噎。

“哭什么?”祝英台拢着衾被,替她擦去眼泪,“替我去办一件事。”

她无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

“小姐,你待在这里,马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银心哭着不愿意走。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

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处,山脚有个小镇,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腿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马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她能起来就已经是身体康健。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马文才这个时候不来,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腿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穴口被肉棒撑裂,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的地方,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

“祁宿监,我想换宿舍。”祝英台脸颊苍白,痛苦地皱着眉头。

“祝英台是吧?”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宿友间有些龃龉在所难免,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是……”祝英台嗫嚅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实在难以启齿,“有特殊原因需要调换,望宿监通融。”

她恭恭敬敬地朝着祁宿监行礼,一脸郑重。

祁宿监赶忙扶她起身,来尼山书院求学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他怎么当得起?

“这样,等午课过后,我把马文才叫过来,你们好好沟通,实在沟通不成,再换宿舍。”祁宿监说道。

祝英台听闻这句话,脸颊骤然变得苍白,和马文才商量,他怎么会同意?

祁宿监这条道是行不通了,不过从这里她也获得一个信息,那就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学子非常多。

上辈子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期望着能获得自己单独的房间,宿友不是梁山伯也会是别人,现在注定要和别人同居一室,不如换个宿友。

不论是哪个,都比马文才强。

她想问祁宿监想换宿友的还有谁,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问出口,起身和祁宿监告辞。

祝英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教学的书堂外,正好碰到课间休息的时间。

书堂外的花树茂盛,斑驳的树影从缝隙中漏下来,落在姣好的面容上,美得像一幅画。

“你是祝英台?马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生病就好好休息,不用过来的。”窗边的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

书堂内打闹的少年都噤声望着站在树荫下的祝英台,纤腰一握,楚楚可怜,若是个女子,该有多美?

坐在前排的马文才自然也发现了,他掀起芦苇帘子往外看,正见祝英台言笑晏晏地对着童惠说着话,眉目温柔。

是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马文才的手捏握成拳,朝夫子告假起身离开。

“英台,身体不好就不要在外面乱晃,被冷风又吹病了怎么办?”马文才站在童惠身侧,温柔地说道。

祝英台见他凑近,牙关都在打颤,脚后跟下意识往后挪。

她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生了根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马文才的嘴角荡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打横将她抱起。

“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祝英台额头冷汗直冒,回去休息,无非是将她按在榻间反复肏弄。

“祝兄,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让马兄送你回去吧。”童惠一脸关切,就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有些奇怪。

马文才抱着祝英台拐过几道弯,手掌覆盖在她颤动的腰肢上摩挲着。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见四下无人,大声朝他吼道。

“我禽兽?”马文才自认修养极好,却每每被她气得大动肝火。

她在新婚当天抛下他和满院宾客,撞死在梁山伯的墓碑上,让他蒙羞,被人奚落,现在居然来说他禽兽?

“既然你这么说,我做不点禽兽的事情,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马文才咬牙切齿。

他关上房门,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

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软和得让人深陷其中。

饶是如此,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

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腿间红肿不堪,牙印交错。

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马文才,你天资聪颖,举止风流,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祝英台说道。

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

“大家贵女,小家碧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盯着我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

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颚,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

“你怎么知道不甜?我觉得挺甜的。”

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一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

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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