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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和梁山伯隔着门扇被马文才G

 

在床榻间躺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祝英台终于找回自己声音。

“银心……”

她虚弱地呼唤着丫鬟的名字,空无一人的寝屋让她害怕。

窗扇是朝东的方向,如今日头已经渐渐偏西,明媚的日光衬托得屋内更加森冷。

没有人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门外终于传来脚步声,银心跑进房间,扑进她的怀中大哭。

“小姐,呜呜呜……”银心哭得抽抽噎噎。

“哭什么?”祝英台拢着衾被,替她擦去眼泪,“替我去办一件事。”

她无视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银心下山去抓避子药。

“小姐,你待在这里,马文才肯定会再欺负你的。”银心哭着不愿意走。

“我自有办法,你快去。”

祝英台目送银心拿着银两离开寝屋,尼山书院设在山腰处,山脚有个小镇,一来一回两三个小时的脚程,正好能赶在天黑前回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大腿间韧带拉动的痛感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马文才在床榻间要得格外狠,她能起来就已经是身体康健。

她估摸着时间,现在正是午膳完毕准备上课的时候,马文才这个时候不来,下午应该都不会出现了。

祝英台缠好胸前的挺翘,穿上统一发放的白衣蓝边晋儒,找宿监调换寝屋。

走路的时候,祝英台的腿都在抖,脑海中全是昨晚马文才将自己压在床上翻来覆去肏干的模样,昏过去还不放过她。

穴口被肉棒撑裂,柔嫩的软肉被摩擦得红肿破皮,淫液顺着花径浸润在破皮的地方,被腐蚀的酸痛感让她咬紧自己的牙关,强撑着往宿监所在的居所找去。

“祁宿监,我想换宿舍。”祝英台脸颊苍白,痛苦地皱着眉头。

“祝英台是吧?”祁宿监看她摇摇欲坠的模样,终归还是没有说什么重话,“今日来找我要求调换宿舍的学子不知凡几,你和马文才刚住到一起,宿友间有些龃龉在所难免,学会和宿友相处是尼山书院的第一堂课,轻易放弃调换宿友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是……”祝英台嗫嚅着嘴唇,她不知道怎么开口,实在难以启齿,“有特殊原因需要调换,望宿监通融。”

她恭恭敬敬地朝着祁宿监行礼,一脸郑重。

祁宿监赶忙扶她起身,来尼山书院求学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他怎么当得起?

“这样,等午课过后,我把马文才叫过来,你们好好沟通,实在沟通不成,再换宿舍。”祁宿监说道。

祝英台听闻这句话,脸颊骤然变得苍白,和马文才商量,他怎么会同意?

祁宿监这条道是行不通了,不过从这里她也获得一个信息,那就是和她有同样想法的学子非常多。

上辈子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期望着能获得自己单独的房间,宿友不是梁山伯也会是别人,现在注定要和别人同居一室,不如换个宿友。

不论是哪个,都比马文才强。

她想问祁宿监想换宿友的还有谁,犹豫半晌还是没有问出口,起身和祁宿监告辞。

祝英台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教学的书堂外,正好碰到课间休息的时间。

书堂外的花树茂盛,斑驳的树影从缝隙中漏下来,落在姣好的面容上,美得像一幅画。

“你是祝英台?马兄已经替你请过假了,生病就好好休息,不用过来的。”窗边的少年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身边。

书堂内打闹的少年都噤声望着站在树荫下的祝英台,纤腰一握,楚楚可怜,若是个女子,该有多美?

坐在前排的马文才自然也发现了,他掀起芦苇帘子往外看,正见祝英台言笑晏晏地对着童惠说着话,眉目温柔。

是不是除了他谁都可以?马文才的手捏握成拳,朝夫子告假起身离开。

“英台,身体不好就不要在外面乱晃,被冷风又吹病了怎么办?”马文才站在童惠身侧,温柔地说道。

祝英台见他凑近,牙关都在打颤,脚后跟下意识往后挪。

她想转身逃跑,脚却像是生了根被定在原地,不能动弹。

马文才的嘴角荡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打横将她抱起。

“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祝英台额头冷汗直冒,回去休息,无非是将她按在榻间反复肏弄。

“祝兄,你的脸色真的不太好,让马兄送你回去吧。”童惠一脸关切,就是两个大男人这样公主抱实在是有些奇怪。

马文才抱着祝英台拐过几道弯,手掌覆盖在她颤动的腰肢上摩挲着。

“马文才,你禽兽。”祝英台见四下无人,大声朝他吼道。

“我禽兽?”马文才自认修养极好,却每每被她气得大动肝火。

她在新婚当天抛下他和满院宾客,撞死在梁山伯的墓碑上,让他蒙羞,被人奚落,现在居然来说他禽兽?

“既然你这么说,我做不点禽兽的事情,怎么当得起禽兽二字……”马文才咬牙切齿。

他关上房门,直接将祝英台甩在榻内。

昨夜的衾被已经换上新的,软和得让人深陷其中。

饶是如此,祝英台也被摔得浑身抽痛,周身本就如同被车轮碾过,哪里还受得住这样的磋磨?

棉布撕扯的声音响起,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空气中。

白皙的嫩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腰间的指印更是瞩目,腿间红肿不堪,牙印交错。

一看就是被欺负得狠了。

“马文才,你天资聪颖,举止风流,上虞爱慕你的姑娘不在少数……”祝英台说道。

马文才准备去捞她手腕的动作忽的顿住,明知道她接下来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他还是想停下听她对自己评价。

“大家贵女,小家碧玉,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何必盯着我不放?强扭的瓜不甜。”她尝试和马文才沟通。

马文才自嘲地笑了笑,捏住她的下颚,熟门熟路地掏出布条勒住她的口齿。

“你怎么知道不甜?我觉得挺甜的。”

他一手强势地刺进祝英台的花穴,一手解着她缠着巨乳的布料。

敏感的媚肉在他食指刺进去的那刻就吸附上来,经过一夜的挞伐,甬洞终于不像昨夜那般艰涩难行,却也依旧温暖紧致。

湿润绵软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肉棒瞬间抬头,恨不得立刻插进能让他销魂欲死的嫩洞。

巨乳不再被束缚,白兔弹跳出来,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果挺立着,瞧着可怜极了。

他倾身闻着少女身上传出来的乳香,吸啜着好似樱桃的乳果,又香又软。

祝英台被吸得抽痛,乳尖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放松下来过,细幼的手腕被他的虎口握住,拉扯着压在头顶。

她只能用脚踢蹬着他的腿,试图驱赶手指的侵入。

一下,两下……

手腕再次被缠绕着捆缚住,莲足被男人握在手中把玩,晶莹玉润的脚趾美得惊人。

祝英台欲抽回双足,大幅度的动作反而更加方便男子加塞自己的手指,笔直的双腿被举得高高的,两根手指在狭小的甬洞中抽插,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

瘙痒的感觉从小腹升起,等待着什么东西来填满。

“祝英台?”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是梁山伯的声音,祝英台听着就想落泪。

“原来你们这么早就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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