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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秋千lay2

 

的身手,那一刀能躲不过?”祝英台拉开房门,外面已经是繁星满天。

“我不敢赌。”

……

祝英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已经跨出门槛的脚僵在半空。

若是他躲了,那一刀会劈到谁的身上不言而喻。

桌案上的油灯静静地亮着,气氛陷入寂静的沉默。

祝英台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脑海中来来回回浮现马文才站在自己身前为自己擦血渍的模样,还有,挡在她身前挨下一刀的模样。

这种炙热如火的爱意,她能明白,却承受不起。

“咳咳……”

耳畔传来男子压抑不住的咳嗽声,她转头才发现马文才咳得被褥上出现两朵血花。

鼻尖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道,祝英台快步走到他跟前,才发现胸膛绕着的绷带又涌出鲜血。

她踉跄着请来大夫,大夫把过脉后,犹豫着唤她出来,告诉她病人的情绪不宜太过波动,不利于恢复,勿再刺激他。

祝英台心情复杂地应下。

“我没事。”马文才见她回屋,轻声说道。

祝英台见他面色苍白如纸,哪里不知道他是在逞强。

她该厌恶他的,可事到如今,她竟然生不出恨意,只觉得他可怜。

“你好好休养,我等你好了再走。”祝英台叹了口气说道。

她无法原谅马文才的所作所为。

外面又开始刮起风,吹得树叶哗啦作响,恍惚间又想起前世今朝的许多事情。

她见过很多男子,不管是像兄长那般刚毅的,还是想马文才这般倨傲的,甚至还有童惠那般活泼的,不管他们伪装得多好,对她多么宠溺,骨子里都带着对女子的轻视。

好似从她诞生之始,就已经注定要嫁给门当户对的世家子弟,在后宅同一样苦命的女人勾心斗角度过余生。

她想上学是叛逆,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是忤逆,最后撞死在山伯的坟前也是种罪过。

都说人死如灯灭,为什么还要她走这一遭呢?

祝英台目光空洞,她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她屈服于宿命,不再招惹梁山伯,却又再次被宿命玩弄,遇到同样重生的马文才。

难道上天就是要告诉她,她斗不过它么?

她不服!

马文才嗫嚅着,如果是梁山伯,这个时候应该会劝她遵从自己的想法,离开医馆吧。

发小同他说,相处之道就像是放风筝,不宜紧,也不宜弛。

他做不到,他也无法想象梁山伯如果真的爱祝英台,怎么会舍得放她离开。

次日,马文才的小厮乐南找到医馆。

祝英台站在医馆的院子里,看着乐南怔神。

每次见到他的时候,祝英台都有些难为情,在学堂的时候,乐南可是见过她被马文才玩弄的模样。

乐南倒是全不在意的模样,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祝公子。

她点头应了,指着马文才所在的房间让他进去。

祝英台等在门外,不知道他们谈了多久,出来的时候,乐南的面色有些凝重,同她又打了一声招呼之后,出了医馆。

前后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她望着乐南急促离开的背影,脑海中浮现一丝灵光,瞬间又快到抓不住。

晚膳后,祝英台照例端着药碗进屋。

躺在榻上的男子双眸紧闭,嘴唇发白,似乎累到极点陷入沉睡。

她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试图喊他起来喝药,喊了好几遍后没有丝毫效果。

靠近床沿的右臂正好是马文才受伤的地方,祝英台不敢去摇,只得起身去晃他的左臂,巴望他醒来喝完药再睡。

就在她准备放弃呼唤,捏着鼻子灌他的时候,男子陡然睁开双眼,将她搂住。

“放开。”祝英台皱眉,说出来的话却没什么威慑力。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身躯,不让自己压到马文才的伤处。

男子紧抿着唇,嗅着她身上的甜香,声音哽塞。

“英台,我们非得这样吗?”

马文才显现出难得的脆弱来,搂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苦楚。

祝英台向来吃软不吃硬,他这般软语相求,她也不好再说重话。

“马文才,我们不合适,就算在一起也只会是怨偶。”

马文才掩去眸底的失落,手臂紧箍着她不肯放。

祝英台今日换了件烟粉裙衫,乳肉被藕荷色的抹胸包裹着,被他的胸膛压得挤开,精致的锁骨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看得口干舌燥,下腹升腾起隐秘的欲望,肉棒瞬间抬头。

空气中涌动着暧昧的氛围,滚烫的呼吸交缠。

祝英台脸颊发热,她当然知道马文才这种侵略性的目光意味着什么,花穴在这种凝视下竟然涌出汩汩淫液。

他喉头滚动,欲吻她的唇。

祝英台不知为何没有躲,或许是医馆的烛灯太烫,被褥太热,男子的眼神太温暖。

她看着男子凑近,沉香的味道将她笼罩在内,温热的唇印在她的唇角,就在她以为他一改往日强势之时,牙关被猛然撬开。

大舌探进牙关,在唇齿间扫荡着甜津。

祝英台被舔得舌根发麻,浑身滚烫,被抹胸包裹的乳尖痒得要命,双腿摩擦叫嚣着欲望。

马文才的心脏剧烈跳动着,这是第一次英台没有抗拒他的亲近。

他掀开抹胸的衣角,揉捏着她滑腻的细腰,如果不是肩膀还伤着,他定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抽插。

祝英台被吻得七荤八素,烟粉裙衫被男子单手解落。

他似乎警醒到她的不耐,手掌摩挲着顺着腰际往上,带起一串电流,抓住富有弹性的乳肉,最后才将力气聚集在乳尖最上方的小点,弹拨挑弄。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吟出声,柔媚婉转。

马文才的心理得到极大满足,他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恨自己的另一只手不方便,不然非得揉得她哀哀求饶才好。

他掀开被褥,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祝英台拥在怀中,挺立的硕大蹭着她的腿心。

祝英台被吻得神思恍惚,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

饶是马文才受伤颇重,身体依旧跟火炉一般,驱散春日的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往他身上贴了贴。

口水吞咽的声音就在头顶,利刃毫不犹豫地破开花穴,充盈的饱胀感填满花穴最深处的空虚。

“啊——”

没有布料的阻隔,祝英台忍不住淫叫出声。

这次的交媾好似和以往都不同,可能是由于马文才受伤的缘故,动作轻柔许多,紫红遒劲的肉棒碾磨着敏感的媚肉,滚烫的欲根宛如烧红的铁棒在花穴中进进出出,时不时顶弄着最深处的敏感点,捣得她小腹痉挛。

……

厢房外的圆月挂了一夜,厢房中的灯烛也燃了一夜。

男女的影子交叠着印在白墙上,脆弱的床板发出吱呀的声响,男子的喘息和少女的呻吟缠绵不断。

次日早起,马文才望着怀中浑身青紫的少女,吻了吻她头顶的乌发,一脸餍足。

昨夜之后,他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鱼水之欢,英台不抗拒,偶尔还会吻他的喉结,紧热的甬洞夹着他不放,甚至任由他在她的花穴里灌满浓精。

没有比这更美妙的事情了。

祝英台早就清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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