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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堕胎药·剧情

 

“快去叫大夫。”她推拒着他,双手颤抖着捂上自己的小腹。

“英台,药已经吞下去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马文才蹭着她的手背,“英台,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要看大夫。”祝英台心慌气短,推着他的胳膊。

等马文才走后,她终于冷静下来,揪着衾被,思忖着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已经喝过药了,决定把它拿下来。

为什么还要让她做这种两难的抉择?

留下它,自己于心过不去,流掉它,自己于德难安。

她回忆着这几日马文才的异常,自己竟然将他逼到这个程度了么?

祝英台看着烛台上跃动的光亮,她不想伤害任何人的。

医馆的大夫不过片刻就到了客栈,坐在床沿给她把脉。

祝英台伸出纤洁的手腕,心悸的感觉陡然而至,紧张得好似在刀尖上行走。

她竟然分辨不出来自己是想它有事还是无事。

把脉的时间度日如年,房间内落针可闻。

“咦,胎儿并无异状。”大夫收回手,查验药包后才发现是拿错了药。

祝英台松了口气,抬眼正对上马文才的目光,熠熠似有流光。

大夫告辞出门,房间内又只剩下两人独处。

“我……”马文才声音哽咽,抚摸着她的小腹,“英台,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回上虞好不好?那里的大夫医术高明,不会留下后遗症。”

祝英台最受不住的便是这种情态,如果马文才锁住她,强迫她留下这个孩子,她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如意。

现在他明知道自己子嗣无望,还让她流掉这个孩子,叫她怎么狠得下心。

男子眼底通红,初听她怀孕时的欣喜和咬牙让她打掉胎儿的忍耐叫她如何不动容……

她也是凡胎俗子,明知道马文才可能是为了惹她怜惜,依旧免不得跳进去,落入他的圈套。

“那好,明日我们便回上虞城。”祝英台认真地说道。

“嗯。”马文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起身。

他输了。

英台承受不起,他偏要她承受,他以感情子嗣为宝,押在她的身上,输得几乎一干二净。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只剩下名分了。

有予有取,若是他以名分为筹,放她离开,还能得到什么?

就在他思索下一步的时候,衣角被她拽住。

“真愿意送我回上虞城吗?”

时值初秋,枯叶打着旋从树梢落下。

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养胎已有三四个月,因她课业不常去上,又以养病为名深居简出,倒也没几个人发现。

银心被送回她身边,见她怀着孕,马文才跟在她身边小意殷勤,下巴惊得都要掉下来,过了好久才适应。

祝英台怀着孕,本就容易犯困,加之南风一吹,午后就躺在榻上休息。

她大着肚子,以往的亵裤都穿不下,加上体热,就只套了件真丝褶裙,倒是方便了马文才。

今日的课下得早,他推门就寻找祝英台的身影,见她躺在床上,腹部隆起,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喉头滚动着凑近。

怀孕后的女子较之往日,脸颊丰满不少,浑身上下都透着珠光,比之前更加光彩照人。

他想起大夫的叮嘱,最好五六月再行房事,如今可不有五个月了。

祝英台听见马文才进屋的响动,照常闭眼打盹,丝毫没感觉到危险。

衣襟被人解开,浑圆的双乳弹跳出来,如玉兔一般,敏感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

“唔……”

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这段时间她没少受马文才的磋磨,待在尼山书院的几个月,每晚他都会拉开她的衣襟,解开她的小衣,玩弄她的乳尖。

这具身体被他调教得敏感到极致,他也对她的身体熟悉到极致。

坚硬的牙尖轻轻地在茱萸上咬着,手掌摩挲着她后腰的敏感,叫她不得不挺起腰肢,乳尖因为动作往他的嘴里送,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般。

“英台真甜。”

祝英台羞得双颊通红,不知道是不是怀孕会变得敏感的缘故,最近花穴空虚瘙痒得要命,好似有千万只蜘蛛在里面结网,闭上双眼就想着能有肉棒将那些网捅穿。

现在马文才这般挑逗她,叫她恨不得撅起臀任由他肏干。

她还怀着孩子。

“文才……别闹……啊……呜呜呜……停下……”

祝英台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男子的手指直接伸进她的花穴,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英台,想要你。”马文才喘着粗气在她耳畔说道。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炸开,呲呲的电流鼓动着她的耳膜,烫得她腰肢更加软了。

她睁开双眼,丰沛的淫水自她的花穴中抽出来,淫液粘了他满手,听得祝英台羞耻得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英台,你也想要我,对不对?”马文才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他脱掉自己衣衫,露出精壮的肌肉,线条流畅,遒劲健美。

“唔……孩子……”祝英台摇摇头。

“没事,我轻些。”马文才哄道,他的欲根已经硬胀地发疼。

和心爱的姑娘夜夜同床,只能摸不能吃,既甜蜜又痛苦。

蓬勃的肉棒冒着热气,抵在女子的穴口,他托起女子的腿,固住她的挣扎,挺身刺入。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久旷的花穴迎来雷霆的攻击,硕大的肉棒劈开媚肉,伞状的龟头借着润滑推平层峦叠嶂,直达深处。

宫口被顶得颤缩不止,舔舐吸附着龟头。

马文才从未觉得这么爽快过,以前每次进入都艰涩难行,现在却可以一入到底,媚肉紧紧夹着他的肉棒,细小的褶皱拨弄着欲根的神经。

他缓缓抽插着,隆起的腹部被他顶得轻微晃动。

“轻一点……”祝英台绞紧花穴,肉棒好似烧红的铁棍在甬洞中穿行,一下又一下捣出花汁来。

和煦的南风吹进纱窗,赤裸的男女交缠在一团。

“英台,别夹。”马文才低喘着抽动欲根在她的体内挞伐,最里面是他和英台孕育的孩子,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情了。

祝英台咬着唇,她紧张得要命,肉棒将花穴撑到极限,每每进出都火烧火燎得疼,龟头碾磨着敏感点,撞得她神思涣散。

“唔……呜呜呜呜……不来了……”

她啜泣着承受男子或轻或重的攻击,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白沫迸溅得到处都是。

“就快了……唔……等下就好了……”马文才轻哄着她,实际上久未开荤的男子哪里忍得住,嘴上哄着,身下的动作一点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肉棒穿刺着女子的娇柔敏感,手掌抚摸着隆起的小腹,他和英台血脉相连。

只要这个孩子平安诞生,就是他和她之间永世的羁绊。

祝英台被肏弄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男子的动作陡然加快,虎口捉着她的脚踝高高举起,肆意进出。

——啪啪啪。

腹胯相贴的交合声,咕叽咕叽的水声,床榻摇晃声,交织在一块,淫糜又热切。

她只能被弄得咿咿呀呀呻吟,连推拒都不能,笨重的身体被动承受着男子的巨物。

淫液流淌成汪洋,打湿床褥,高潮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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