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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叶利钦的影子里埋藏着秘密

 

起来,他们的虫屌总是显得过于宏伟了——虽然每年的民调都显示,雌虫们就好这口。

“呼……”

萨斯依依不舍地吻别了虫屌,一双水润的眸子眨也不眨望着休。

休又一次用拇指掰开他的嘴,像检查牲口的牙口一样仔细观察他的口腔。刚经历了一番凌虐的口穴顺服地打开,深红的腔肉微微颤动着,整个内里见不到任何残存的白浊,显然是一滴不剩地被萨斯吞了干净。

“主人,萨斯的表现,您还满意吗?”

雌虫优雅抿唇,笑得勾引意味十足,漂亮的桃花眸中潋滟了波光,浑身都散发出“我很软快来推倒我”的信号。

但休已经透过现象看本质,认识到这完全就是一只正在花枝招展地开屏的孔雀。是以他并不说明什么,只是绕到萨斯的身后,将头埋进对方的后颈。

“主人?”

萨斯微讶地出声。他被从身后抱住,一只手环住腰际,另一只手横过颈间,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锁骨。

来自休的触碰让他全身都有种战栗感。

温热的吐息落在耳边,雄虫的手掌已经逐渐上移,卡住了他的脖颈,正细致地爱抚着凸起的喉结。

那并不色情。某种被捕食者盯上的错觉让雌虫一阵无力的瘫软。但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错觉——雄虫正沿着他的后颈啃咬,尖牙咬破皮肤,注入独特的信息素。

酥麻的爽感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他感觉自己如同蛛网上的虫子,或者砧板上的肉,某种崭新而强烈的认知正在洗刷他的脑子。

他被标记了。

昏暗的光线下,一道影子晃动着,缓慢而餍足地吞没了另一道影子。

……

十分钟后,休独自走出地宫。

他衣衫整洁,表情平静,仿佛先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

他影子的颜色,似乎变得更深了。

……

天色彻底暗下去,休收好黄金手杖,没有再唤醒自己的雄父,默默退出寝宫。

卡扎菲医疗官仍守候在殿外,只是不见阿兰。

似乎注意到休寻找的视线,卡扎菲率先解释道:“军部发来调令,阿兰上将先行离开了。”

休微微颔首。

“夜深露重,臣送送殿下。”卡扎菲微微一笑。

休抬眸扫了眼夜空中初上的弦月,那是颗清冷而深沉的虫造卫星,优美的曲线跨越历史而来,已簇拥了圣亚蒂斯无数的岁月。

“请吧。”

正好他也有话要与卡扎菲卿说。

夜晚的王宫更寂寥了,只远处大致听得护卫巡逻的脚步声。两虫走在前些年刚修葺过的廊桥上,只见庭下积水空明,不知名的藻类隐隐绰绰,倒是很清爽。

卡扎菲略有些感叹道:“一晃眼,殿下都已经成年了。”

“卡扎菲卿倒是庄严依旧。”休瞥了眼对方一丝不苟的繁复医袍,幼年时被督促学业的记忆渐渐复苏,“难怪我当初最怕生理课。”

卡扎菲笑道:“殿下的学测成绩可不是这么说的。”

休也有些忍俊不禁。某种久别重逢产生的隔阂悄然雪融。

“卡扎菲卿近来可好?”

“无恙。只是忧思殿下漂泊在外罢了。”

“让卡扎菲卿担心了。”

“哪里的话,殿下平安归来就好。”

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来惭愧,偷偷离开本就是不想给卿添麻烦的。”

老练如卡扎菲立刻意识到休意有所指,顿了顿,低头道:“是臣逾越了。”

“无妨,卡扎菲卿也是关心则乱。”休矜持地笑了一下。

卡扎菲微微侧身,“殿下特地为了自由会跑这一趟……”

“卡扎菲卿。”休表情温和,幽邃的金瞳遥望着圣亚蒂斯的夜空,那一片迷离的星海,在银白冷辉下显得有几分虚无的梦幻,“以利亚不该那样死去的。”

卡扎菲心中暗叹。他沉默片刻,从怀中手帕取出一物,“这是王宫藏书库的钥匙,当年保管在我这里。白色叛军近些年愈发猖獗。里面或许有些东西对您有用。”

休欣然接过,“以后还要多仰仗卡扎菲卿了。”

卡扎菲却是一怔,旋即抿唇笑道:“殿下,我已属意为雄主殉身。”

迎着休不解的眼神,卡扎菲的目光柔和下来,“后位空悬,臣作为雌侍,能陪伴陛下入皇陵,于臣亦是荣膺。”

休大感意外。

皇室帝崩而雌后殉葬的规矩早已是老腐朽了,往叶利钦家的族谱上面数,近三代的帝后全都属于寿终正寝。况且卡扎菲把持王宫内务数十年,牵扯的势力盘根错节,休本以为他会想要更进一步,才主动提出邀请……

而且没记错的话,卡扎菲距离生命衰退期至少还有二十年。

休一时无言。

“时间不早了,殿下早些休息吧。”卡扎菲主动打破了沉默。

休回过神来,致歉道:“是我唐突了。”

卡扎菲笑了笑,“怎么会。殿下不要责怪臣表意不达才是。”

休点点头,见东宫已经到了,于是告辞离开。

月华如水。

凉薄夜色之下,无情的流光浸透了休的发丝,将叶利钦家代表性的璀璨金发染成了淡漠的浅金色。

静静目送着皇子殿下的背影,卡扎菲有些出神。

他仿佛看见——那会是一位决然不同于叶利钦一世的君王。

时间:荣光历219年4月。

地点:雄虫学院。

天气:阴。

“大家都藏好了吗?”

环形顶灯洒下平和的白炽光,铺满彩色泡沫垫的活动室内,身形轻薄的幼年雄虫将手作喇叭状,朝走廊里呼唤道。

他穿着可爱的小黄鸭睡衣,纤细的裸足陷进柔软的毛绒拖鞋里,缓缓踱着步。

走廊很安静,没有人回答——这是理所应当的。参与躲猫猫游戏的雄虫最小也有十二岁,早就过了在老师说“睡着的孩子举起手”时还会乖乖举手的年纪,面对类似的话语,聪明的他们当然懂得捂住嘴,缩在躲藏地里静静等待。

不过以利亚并不着急。

时间充裕,足够他依着每一个房间慢慢找去。其他孩子大概会躲得很隐蔽,既然不打算过早地结束游戏,那不如先在活动室象征性地寻找一番……

他在一处储物柜前停下。

空气中烹饪着尴尬。下一秒,柜门底端,一条样式熟悉、露出了小半截的金色衣带悄悄收了进去。

“噗嗤。”以利亚眯眼一笑,以拳头遮住唇角,决定暂时不要揭穿。

他转身走向一旁,很多箱子堆起了收纳小山,杂物正凌乱地闲置着。

突然——

大地突兀震动,剧烈轰鸣击穿耳膜!

无匹的爆炸带来烟尘,活动室的玻璃窗碎裂四溅,像扎入血肉一样刺进泡沫垫,在地上割出可怖的伤痕。两秒后,浓郁的烟尘漫开,石屑坠落,狰狞的阴影显露它的真身——

那是个“雌虫”。

或者说……曾经是雌虫。

作为力量毋庸置疑的战斗单位,雌虫拥有两种形态。平时使用最多的,是外表近似于类人的低消耗形态;只有战斗时,他们才会完整释放出虫形本体,也就是体型庞大、战斗力爆炸式提升的虫化形态,这也是虫族在茫茫宇宙安身的凭依。可惜释放本体会大幅增加精神负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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