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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揽月

 

一道突兀的声线斜插进这旖旎氛围中,徐庶猝然抬头,瞳孔骤缩:“孔明?”

他怎么在这里?……是什么时候来的?

诸葛亮的目光紧紧锁在刘备身上,并未分他丝毫,于是徐庶也收回视线,发现刘备的神色确实不太对。双颊泛红,眼神迷乱,没有像以前几次一样随着情事的平息而恢复。

这不正常。

“究竟是怎么回事?”诸葛亮紧紧地皱着眉,目光如炬,“……谁下了药?”

“不,不是。”徐庶摇头,“说来话长。”

若刘备此刻清醒,他会认为一开始与元直的纵情是个意外,但风起于青萍之末,一切意外都有个确定的源头。

虽然公开忤逆曹操的代价十分惨烈——连刘备也没想到那人会愤怒到亲帅精锐的虎豹骑大军压城——但是总归换得了自由。公孙瓒与曹操,对他而言都是殊途同归的牢笼。

自然而然地,他感觉那蛊毒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从冀州到荆州,他成功地压制了情潮,把一度在他体内兴风作浪的蛊虫逼到了看不见的阴暗角落。

但自从落脚新野,获得了难得安宁的同时,他发现自己控制得越来越力不从心。

直到有一次他失控到企图用拔剑自伤的方式保持清醒,然后被徐庶无意撞见。

徐庶吐出“说来话长”四个字后便缄口不言,似乎不是为了开启话题而是作为结尾。毕竟,眼下主公的安危才是最大的要紧事——

谁知诸葛亮并未多问,走上近前,掀开了徐庶为刘备披上的衣袍。

“你想干什么?”徐庶惊喝道。

“元直看不出来吗?主公分明还未满足啊。”诸葛亮呵了一声,“还是说,这种事元直做得,我做不得?”

这样锋芒毕露到近乎刻薄的诸葛亮连徐庶也极少见过,他从震惊中回神,而后咂摸出了什么。

隐藏在冷然之下的怒火和妒意。不属于也不该属于臣子的情绪。

“先生……”

听到刘备这声低吟,诸葛亮笑道:“这里有两个先生,主公唤的是哪个?”

他已经抬起了刘备的双腿,也瞥见了那处与众不同的雌穴,但眼神丝毫未变。他太聪明,眨眼间思绪便能千回百转,谁也不知道他想到了哪一步。

徐庶起身,莫名感到事情不受控制地向危险的方向疾驰而去。他看向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压住主公的诸葛亮:“有孔明照拂,看来我留此无益,就不多打扰了。”

刘备因诸葛亮的骤然进入而发出一声呻吟,虽神识混沌,但看到另一位拂袖而去的身影,仍下意识地挽留:“元、元直……”

诸葛亮偏头看了一眼那明显不舍踟躇的背影,也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主公怕是舍不得你——元直,留下吧。”

留下?徐庶心中怒道,他留下做什么?难不成要主公……

未曾料到,诸葛亮的动作印证了徐庶最疯狂的设想。

他捞起主公,让人背靠在他胸前,分开双腿,露出插着阳物的红艳穴口,如同邀请。

他在刘备耳边轻声道:“既然主公想留下元直,便得做好承受两人的准备……”

刘备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危险的逼近,但已经晚了。那被撑圆的洞口分明又被诸葛亮塞入的手指拨开一道缝隙,刺激得内里吐出一股淫水。

穴里只塞了一根便撑得难受,又如何吃下两根?刘备想合起双腿,却被不知何时回身跪坐在面前的人制住了动作。

“不、不行……唔!”

腿根被两双手掰开到极限,开拓的手指换成了硕大数倍的阳物,他猛地仰起脖颈,靠在诸葛亮肩膀上,像溺水一般大口喘息。

恐慌的情绪似乎把那淫肉搅得更加软腻烫热,诸葛亮到底年轻,如何忍得住这销魂蚀骨的感受,未等徐庶完全进入,就颠着那瘫软身子肏弄起来。不过这下肉口被凿得更开,倒是又含进了一截。

“孔明,别这样,会弄伤他。”徐庶出言警告。

诸葛亮不置可否,伸手掐弄着穴嘴一圈滑腻软肉,指尖很快糊了一层晶亮蜜水。“主公,放松些……”

穴肉被捣弄得有些痉挛,涨痛蔓延到小腹,刘备的呻吟也染了哀切,似是被作弄得承受不住了。两位谋士一前一后地覆着,把他的每一个动作扣在手心,每处细微的抗拒也都被不着痕迹地化去。

可是这两个人,哪一个他都不忍拒绝。

他闭上眼,索性逼着自己卸去全身力气,彻底把这副身子交出去任人亵弄。

感受到了这隐秘的纵容,徐庶来不及体味心中的一点微疼,挺身进入了那处软嫩湿滑的销魂窟。

“呜嗯……”

那样细窄的穴口,竟然真的吞下了两根硬烫巨物,刘备不敢想象那副淫靡景象,光听着黏腻水声就让人耳朵发红。他被两人紧紧地夹在中间,呼吸困难,阳物在体内进进出出,被柔媚吐汁的穴肉吸着绞着,滚热的快感一波波漫上来,连疼痛也消弭大半。他知道那是蛊的作用,却不知这死灰复燃的淫毒究竟要让他堕入何方。

没有撑到两人泄身,刘备就体力不支地昏迷过去。等到两人终于退出了主公身体,那红痕斑驳的滑腻皮肤上满是溅落的水渍与白精,像是遭受了什么狠戾的凌辱一般。

诸葛亮凝眉紧握着那人垂落的手腕,分明常年习武,却透着一股不正常的脆弱消瘦。

“我抱主公回居处。”他缓缓道,“另外,我需要元直向我解释你知道的一切。”

“桃夭。”

从诸葛亮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刘备久久没有回神。

想来也是,上次听到,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距上回与两位军师的一室荒唐也过去了多日,他还没想好怎么提起,没想到诸葛亮便主动来他居处找他,还如此眉目肃然的样子,宛如要与他商议军机大事。

“主公是何时染上此蛊的?可知它毒性有多么狠烈?”

诸葛亮想知道的,总有办法得知。刘备明白没办法随便搪塞过去,有些不自在地转过头,避重就轻道:“少年时轻佻任侠,或许不知什么时候招了人,或许偶然吃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也说不定。”

这蛊来自北境,与南方的巫蛊不同,也更加罕见——查到的这一点倒与刘备出身北地暗合。

诸葛亮很快抛出了另一个更为尖锐的问题:“既然如此,主公怎能放任不管?”

刘备愈发感觉与这位年轻的军师先生正襟危坐,却讨论这般私密难堪之事有点荒唐,于是神色淡了下来:“这是我的私事。”

“不是。”诸葛亮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缓了缓,为刘备斟了一盏茶。他略过刚刚下意识的反驳,温声解释:“主公应该知道,这蛊以人的精血为食,若是得不到满足,消耗的就是寄主的身体,乃至残害五脏六腑,令人心力皆衰——”

那又如何?他又能如何?刘备想反驳,又想起数日前的肌肤之亲,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他一时哑然。

诸葛亮垂下眼,仿佛与刘备想到了同一个场景。又想到很快将要发生的一切,他也放任了片刻自己的绮思。

“虽偏僻难寻,但想要除蛊……亦有办法。”

刘备一怔,放下了茶杯。

“……什么办法?”

诸葛亮看向他,面色平静如水:“恕我过后再向主公言明。”

因为一切都早有预谋,行事起来便显得有条不紊。这是诸葛亮一贯的作风。当然,涉及到主公,就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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