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裂帛()
名器,穴口紧致,甬道窄长嫩挤,等肏到最里面却是坦荡腻软,汁水丰盈,犹如一只肉壶,一副不把阳精榨出来便不甘心的贪吃模样,让人不禁想象那人的身体究竟能容纳多少世间最不堪的欲念。
以前的诸葛亮从来不会毫无意义地纠结于过往,这源于他对自己和未来的强大把控——然而,他能做到不探究这蛊从何而来,却不能做到不在意诞生了这蛊的、关于主公的、无从知晓亦无法参与的过去。
诸葛亮想得入神,眼神有点漫无焦距的茫然,甚至忘了控制力度,掰着腿根的手指随着一下一下的挺干无意识地收紧,在光裸皮肤上留下深重的痕迹。主公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平展的眉眼紧皱起来。诸葛亮又想到他将计划对徐庶言说的时候,这位友人盯着自己的惊恐眼神,紧缩的瞳孔中倒映着自己平静的表情。
良久,他说,孔明,你疯了。
诸葛亮当然没疯,他做事桩桩件件都很清醒。向来如此。
——等到这蛊被彻底祓除,他的主公才会在某种意义上重获新生。
不算后知后觉地,他明白了主公待他的一贯的极尽信任包容背后,为什么总隔着一层影影绰绰的屏。
而当他的东西插进主公身体深处,那层遮蔽似乎开始出现裂隙——
刘备被身后的人操得颠簸摇晃,一开始还温存的动作显然有着愈来愈粗暴的趋势,即使是潜意识里也模模糊糊觉得有点过了。
“唔……”
他舌尖含水,声音发软,像是熟练的示弱——
“曹公,轻点……”
一时间,一切动静都停了下来,室内陷入可怕的沉默。
下一刻,刘备被恐怖的力道肏醒了。
他脑子还发着懵,猝不及防的淫叫毫无遮掩地溢出喉咙,而肚子里塞的那根东西没有任何停顿,他恍惚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
——其实,诸葛亮有过一点猜想。他心平气和地接受了主公与元直或其他什么文士武将,乃至在奔波年月中哪怕一面之缘的人发生什么的可能性。
但是为什么是曹操?
怎么能是曹操?!
“唔……哈啊、先生……?”刘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的状况,震惊得几乎忘了反抗。可是,分明刚刚……
诸葛亮的声音轻而冷,“主公在曹操身下也是这样子吗?”
他以为主公从前屈居曹操麾下只是权宜之计,原来主公与那人早已尽享床笫之欢,以至于在睡梦中挨肏还能熟练求欢,叫得情意绵绵。
刘备冷不丁地听到曹操的名字,吓得一愣:“怎么突然说他……”
没有否认。
诸葛亮于是闭口不言,似乎只有通过一次次狠肏才能寻求情绪的出口。
刘备挣扎着脱离背后的禁锢,可只往前挪动了几寸,便被拖拽回来再度贯穿。一条腿被抬起折到了肩膀,稍一低头便能看到巨龙般的阳物拔出又挺进,每一次进入,小腹都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先生、孔明……”他断断续续地喘,“先停下……可能、有什么误会……”
“……”
良久,诸葛亮的眼神才从浓夜般的暗沉渐渐恢复清明,他停下动作,把刘备翻了个身,面对面地盯着他潮红的脸。
“什么误会?是主公与曹操之间,还是我与主公之间?”
“我……”刘备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他咳了几声,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或许他也意识到诸葛亮的状况不太对劲,比起解释,他更需要一点时间冷静。
分明被蒙着眼,诸葛亮却似乎从那张脸上看出了名为委屈的神情。
他家主公糊弄人的本事是很高超的……但诸葛亮也确实吃这一套。
其实稍微想想也能知道,哪怕身在相对安闲的新野,平时主公听到曹操的消息都要面色一变,可见当年吃了多大苦头……最多也只能结下孽缘的瓜葛,哪有什么情意可言。
诸葛亮闭了闭眼。
他刚才好像确实有点疯。
“是我唐突主公了,主公不愿说便不说吧。”
刚刚还一副气势汹汹要兴师问罪的样子,现在语气低下去了,弄得连刘备也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住他。
“你说得倒是轻巧。”他有气无力地说,指了指脸上的黑布,“你一早来找我,便不是来同我商议的。”
“是。”
诸葛亮回答得毫不迟疑。
“因为你知道我不可能同意你的方法。”
“……是。”
这次稍有停顿,但并未辩解一语。
“你早就谋划好了一切……然后打算干什么?把我关在这里逼我就范?”
“是为主公除蛊。”
刘备被气笑了。
他是把这年轻人惯上天了吗!
他踉跄着起身,摸索着向门外走去。
“主公出不去这扇门的。”诸葛亮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因为这不是我一人的筹谋。”
刘备的身影僵住了。
诸葛亮怕他磕碰到,走过来轻轻扶住他。他的声音和动作一样端成持重:“这七日,主公什么也不必想,交给我们就好。”
——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十分清晰,连在一起却让人听不明白。
他也不想明白!
轻描淡写地抛出了这句大逆不道之言后,不待刘备反应,诸葛亮便就势把他压到旁边的案几上,案上还留着几摞公务文书和未干的笔砚。
刘备上半身贴上冰凉的平面,闷哼一声:“你——唔——”
诸葛亮已经从后面肏了进来,存心逼着主公把气急的斥责咽回去。
刚刚被蹂躏过一轮的穴嘴门户大敞地迎进粗长阳物,刘备被迫高翘起臀,随着过重的舂捣前后摇晃。他很快便失了挣扎的力气,湿滑甬道熟练地泌出淫液,也同样熟练地随着操弄的频率张合吞吐。
无论如何,他们的距离都不会比这更近了……这样的想法使诸葛亮感到安然与平和。
也容易把某种念头牵引入更诱人的深渊。
他突然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主公……能有孕吗?”
这句话轻飘飘的,带着一点疑惑,像一个随意的闲谈话题,却像惊雷一样让刘备骤然浑身紧绷。
“……怎么可能!”
“以目前能查到的东西来看,似乎是不能的……”诸葛亮自顾自地接下去,却没有让刘备感到安慰。不仅仅是话语中隐忍晦暗的狂热,他能感觉到那肉刃在体内肆意冲撞,仿佛真的在寻找某个隐秘狭窄的处所,凿开能孕育生命的娇嫩胞宫。
“如果可以的话……”他的军师把手移到小腹,轻缓地揉了揉,“主公会想要吗?”
“唔……”刘备弓起腰,“不行、哈啊……没有……”
这是长久以来,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因为太过庞大而选择去忽视的疑虑,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在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可他看不见周遭的一切,更看不见诸葛亮的表情,只能被按在案几上贯穿,这让他蓦地陷入难以启齿的不安惶惑。
“……主公,你哭了?”
“没有。”刘备扭头,似乎是想瞪他,但随之而来的呻吟又分明带着微弱颤抖的哭腔。
这样的主公也是没有见过的。诸葛亮俯下身紧贴着他,在耳边低声笑了笑。刘备惊喘一声,感到甬道里涌入了熟悉的微凉液体。
诸葛亮刚刚抽身而出,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