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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鸳鸯戏水()

 

“这不简单,不弄点奖罚?”李玉湖心大地回应着。

“这当然得有呀,如果你答错了,罚你脱一件衣服,如果我答错了,罚我要吻你一次,如何?”玉湖怎么想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的?

她尝试性地补充完游戏规则,“那我答对呢?还有你答对呢?”

“你答错了,你脱衣服,那你答对了,我脱衣服,这是不是很公平?”齐三公子十分深明大义地解释道。

李玉湖想了想,这逻辑,好像没错,憨憨地点了下头。

“所以我答错了,我就要去吻你一次,所以相反,我答对了,你是不是应该吻我一次?这样不就公平咯。”齐三公子继续笑着说着他的奖罚规则。

不对,不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的感觉。但没给李玉湖思考多少时间,齐三公子已经开始出题,分走了玉湖的思考重点。

“坐商变行商。”齐三公子快速出题。

“财源达三江!我答对,你脱衣服。”李玉湖兴奋地在脱齐三公子的外套了,却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八八钱,八八货?”男人快速问出上句。

“八八”玉湖忘了,只能自己恨恨地脱了自己的外衫套,扔一边的椅上。

“是八八生意,八八做。继续,买卖不算账。”男人笑看着玉湖,问。

“生意难旺”玉湖越说越小声,她忘了中间那个字,她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再脱就剩肚兜儿了。

“是生意难兴旺。这样吧,我也怕你着凉,你脱了肚兜儿,外面的里衣就继续穿着不就不怕着凉咯。”齐三公子目光闪过精光,说着好心的建议。

齐天磊提的建议挺好的,听完就伸手去背后,在里衣里解了肚兜儿的带子。那块冷艳布料就这样被主人扯了出来也放一边椅上了。

少了肚兜儿的遮挡,那傲人的乳峰,高挺于上的红色小豆豆,齐齐顶起了布料,仿佛随时要迸裂出来,两乳房中间的深沟也在那交叉的衣襟领口处,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玉湖仍兴奋地发问,“好,到我问你了。见人三分笑,下一句啊!”

玉湖还没说完,齐三公子直接回了一句,“不会。”

然后已经低下头,一口隔着里衣含上了那突起的蓓蕾,啃吻嘬咬起,口里的津液濡湿了那一片衣衫,那一小方块的衣服即时成了透视装般,布料紧紧贴上肉体,整个乳房都透出来了,特别的色情诱人。

“喂!你又骗我”李玉湖立即用双手推拒着那禽兽般的男人。

可满眼欲火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被推开。他两手,一手抓着一边衣襟领口,把里衣往两边打开,放出了那一对饱满的雪乳。毫不客气地用他的舌头品鉴着,用他的手去测试着,她乳肉的弹性嫩滑,细腻可口。

“唔唔齐天磊!”李玉湖双手抓着齐天磊的肩膀,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并控诉起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

男人于乳肉间调笑回道,“没骗你,我是真不会嘛,现在我只是遵守惩罚机制,领罚而已。”

男人濡湿的唇舌继续在她身上流连,那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玉体的玉湖只能含恨咒骂道,“浑蛋,你知道你让我想起听过的一句话吗?”

“嗯,说来听听。”香躯软玉在手的齐天磊是怎么也没可能撒手撤嘴的,不过抽空回个嘴逗逗她的夫人的空隙还是有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玉湖愤恨吼道。

玉湖的话还真的成功让齐三公子停了嘴,只见从乳肉间抬起头来的他,深情地看着李玉湖,手抚上那被女人自己咬得充血红润着的嘴唇,描着那唇线,问道,“那你知道它后面接的那句是什么吗?”

这个,李玉湖还真是不知道,只能真挚发问,“是什么?”

一个眨眼的功夫,玉湖的身体已被男人带下去榻前,跪坐于男人跨间的位置。男人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继续左右摩挲着那润湿的唇瓣,魅惑说道,“是女人的唇,勾人的魂。”

男人一扯裤子,放出被压抑许久的阳具,欲根一挣脱了束缚,立马在空气中张扬地昂着头,叫嚣着。男人同时带着对着阳具看得目不转睛的女人的头向前,循循教导,“来,用你的唇试试,把我的魂勾出来吧!”

“可我不会唔唔。”玉湖话还没说完,男人手已从勾着她下巴,改为轻捏她下颌骨,让她檀口张开,并往她的小嘴里,送进男人的粗大的欲根,寸寸滑进。

另一只手带起玉湖的两只小手,大掌包着小手,手把手地教着那双青葱小手,怎么按摩男人的鸡巴根部,怎么抚摸探索男人那浓密黑硬的腿根处,那繁茂的耻毛,两个大大的囊袋,巨细无遗地一一教着。

小嘴被大张着,欲根不停地在她嘴里进出,那鸡巴太粗,撑得她的嘴痛,那鸡巴太长,一往里推,就会直直抵到喉底,引起身体的抗拒。

但是,每次小手按着他教的,或轻或重地缓缓触摸起那鸡巴的根部,嘴里的进出再深点,再快点时,那男人就会肉眼可见的舒服,好想也让他舒服

所以玉湖努力学着,虽然刚开始手会无措地不知该如何下手抚触,唇齿可能力度没控制好,时而重了点,撕磨到敏感的欲根,小舌头也还不怎么会卷舔马眼,但已感觉到她在努力地学吞吐那鸡巴,努力地学按摩男人的下体,所以感觉还是很快就上来了。

不止男人的感觉上来了,就在玉湖用小舌头不断舔卷着男人的欲根时,她身体的感觉也上来了,下体的小穴已经偷偷泌出了爱液,把腿根处的亵裤都弄湿了一大块,好羞人

但不由得她想太多,因为慢慢地,那鸡巴就开始在那小嘴里越来越快地进出,越操越深,累积的欲望也使鸡巴越来越胀,终于女人开始要撑不住了,哭喊着说要吃不了了。

耳边只传来男人粗重的一句,“没事。”

然后她的身体就被男人带上了床,男人手摸到那已湿透的亵裤时,不由会心地在女人耳边,低低地调笑出声,“下次如果想要的,要记得直接跟自己的夫君说,不丢人,知道吗?”

那话气得玉湖把头一扭,只留已红遍的耳朵和脖颈出来,不想再看那个可恶的男人,却也方便了男人一口含上了她的耳垂珠子,更近地倾身汲取着女人的馨香。

同时亵裤已被被扯下,粗硬到快要炸了的欲根,一把挤进女人的双腿间,根头缓慢上下地碾磨着穴缝,诱得身下娇躯难耐,身体微拱,淫水涌流,男人才一挺腰,把粗大的鸡巴送了进去,开始在女人体内的进行快速地抽插。

原来男人说的没事,只是不用她的嘴吃,却要改为要她的小穴口给吃下。

下身被男人不停地高速肏着,迫得玉湖一双玉腿勾着男人的腰,手努力攀着男人的肩背,嘴时而呻吟娇喘,时而被男人深吻纠缠,直至欲潮的阀门又被打开,淫水奔出,来了一波又一波,助力男人在她体内冲刺,在她的宫腔内源源不断的释放出精液,这下真的叫她给全部吃下了。

可身上这个男人,哪次有那么容易停歇,轻易放过她的。

这不,这具疲软汗湿,才刚接下他所有热精的肉体,又被他交缠摆弄起来,要承受他开启的新一轮操插,每次到这时候,玉湖都总有一个疑问,其实,齐天磊那浑蛋,他根本没病!

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玉湖还是很明确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代价是她又被他捉到机会欺负一番了。

那天坐在齐天磊腿上,正在看着书的玉湖,突然想起这个问题,问了出来,问他其实是不是一直都没病?

头正靠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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