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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偷听私和父亲做/身世背景

 

万。一条人命,只能换来七万块钱。

在这之前,家里的全部支出都靠养父一人顶着。养父去世后,养母就辞掉了原本替人摘菜的活,换了个赚钱更多更累的工作。一天打三份工,把自己累出了病。

买药的钱太贵,她就靠着一口气吊着。积劳成疾,在徐辰安十五岁的时候,瘫痪在床。

家里已经没钱供他上高中了,养母要吃药,家里入不敷出。于是徐辰安把心一横,伪造了张假的身份证,去酒吧打工。

打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工,是去做鸭的。很明显他在求职之前就知道这一点。文件附带了个视频,是他去求职时候的录像。

画面里的他长得很青涩,却又不输女孩子的漂亮。负责人问他:“你为什么想要这份工作?”

“因为来钱快。”他回答地也很直白,因为他真的很需要钱,他的养母需要钱治病,养父已经死了,养母就是他余下的唯一的亲人。

听到他的回答,负责人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这世界上有很多人为了快钱误入歧途,但是快钱这种东西是需要代价的。“这说法我听得太多了,小子,你开过苞吗?”

“什么意思?”他一脸茫然的表情告诉负责人,他是真的没听懂。

“你和别人上过床吗?”他直白地说,“没有经验的人会让顾客的体验过变差。”

正当徐辰安准备放弃的时候,负责人又把话头一转,“但是光凭你这张脸就已经够格了,欢迎加入我们。”

我跳过去看那些有关他接客的视频,直接去看饶衍的注释。徐辰安很快就成了店里的头牌,一天少说接八个人,赚到的钱几乎都花在给养母治病上了。养母喝的是中药,注重调理,要喝长期的,很耗钱。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在一年后辞职了,没了来钱快的工作,养母也就没熬下去,死在了他十七岁的那年。

之后他好像被处处针对一样,诸事不顺。没有任何一家店要他,他过着和流浪汉没什么差别的生活,这也诠释了为什么父亲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是那副模样。

最后是,他借着最后一点希望去有偿献血,血液刚好和父亲投放的寻人启示dna吻合,被通知给了父亲,带回了凌家,改名凌钰。

一口气看完这些,我把这些文件都扔进了回收站。屏幕右下角显示有新的消息,还是饶衍发来的,就在几秒前。

饶衍:最新消息,我刚刚查到你父亲点过他哦~贵圈真乱?v?

凌昀:你不就爱看这个吗?

饶衍:他说他为什么缺钱怎么还把工作辞了,难不成是你爸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听说有些有钱人家会喜欢性虐床伴,不知道真的假的。凌大少爷你会吗?

凌昀:你想试试吗?我满足你啊

饶衍:算了算了,这种东西只有看看才有意思。

经饶衍这么一提,我才意识到父亲之前确实有段时间喜欢玩男人,应该是两年前?时间刚好和凌钰辞职的时间段差不了几个月。

但是没道理啊,昨天他们两个还你侬我侬地做爱呢。

我的房门被扣响了,门外传来一道声响,是父亲的声音:“小昀你在里面吗?”

“在。”我不耐烦地回应。

“我给你哥哥办好了入学手续,明天让刘叔带上小钰一起去学校。在学校里你照顾照顾他,你熟。”

我的白眼差点没翻到眼睛后面,别说照顾他,我不磋磨他就不错了。他是有多在意这个私生子兼小情人啊。

“嗯。”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凌钰穿着剪裁合身的定制校服,踩着皮鞋,迈入车门。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连他与生俱来的那股穷酸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就坐在我旁边,不敢看我,吓得一直发抖。拨弄着手指,或是揪着衣角。我有那么吓人吗?

“呜……”他好像有点难受,应该是晕车吧,声音都变得很虚弱,病殃殃的。

夏季的短裤露出他匀称的小腿,在凌家的几天,他长了点肉,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干瘪。白色的中长棉袜勾勒出小腿优美的肌肉线条。他还是很瘦弱,米白色的马甲松松垮垮,站在那,风一吹就能倒。

我一路上和刘叔闲谈,刘叔是家里的老人了,二十多年前就在我家干事,合理说他也算是我的一个长辈。我们谈论的事,凌钰插不上话,他也不可能来插话。像是被隔绝在这个团体之外,这也是我的目的。

凌钰没上过高中,父亲就把他安排在了高一,从头开始。我虽然比他小了一岁,竟也比他大了一届,安排在不同的教学楼,无特殊情况不会见面。

江祁殊一看我来了,立马带着他那群小弟过来迎我,一口一个“凌少爷”。他注意到了我身旁的凌钰,不解道:“凌少爷,这位是?”

“一个外来的贱种。”我随口一说,江祁殊也听懂了我的话里的意思,表露出嫌恶的眼神。我知道,一旦我这么说了,他就一定会带着他那帮不学无术的小弟去着凌钰的麻烦。

他是江家的二子,江家在法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只是为了发泄浴火。他叫得愈加激烈,也愈加孟浪,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夹着我的腰,我肏他肏地越快他就夹得越紧。

“凌昀……啊啊啊……小穴要被肏烂了……呜呜呜……”我没再去计较他喊我的名字,倒是有些纵容地亲吻他锁骨下的皮肤,那里很容易就能留下吻痕。

或许是药物放低了我的底线,竟然可以让我的自尊心允许我去肏这样一个婊子。并且我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沉浸其中。

“呃啊……凌昀……慢点……疼……疼……”他一遍遍重复我的名字,哭喊着他的疼痛。我却因此兴奋起来,恨不得他被我肏死在床上。

阴茎破开他狭小的甬道,我的阴茎比他之前用的假阳具还要大上一圈,我进入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缓缓挤出再猛地肏进去。我闲他吵的我心烦,一巴掌扇在他的臀尖,细嫩的皮肉瞬间红肿起来。

“唔!”凌钰的眼角噙着泪,颤动了一下屁股,臀尖的肉好似还在颤抖。

雪白的臀瓣上绯红的巴掌印格外醒目,我却不满足于此,又落下几个巴掌。

他快要哭了,呜咽着向我乞求:“太大了……吃不下了……老公……老公饶了我吧……”

我不知道他以前的客人是否这样对待过他,我挺动着腰肢往他身体里抽送阴茎,我看着他禁不住痉挛的身体便知道他喜欢这样。又落下一个掌印,他的臀部整个都是红的,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

初试云雨,我射了很多在他体内,等我拔出疲软的阴茎时,乳白色的透明液体淌在凌钰的身下,大敞着的穴口根本夹不住精液,都流到外面了,淫乱又妩媚。他高潮过后的脸红得像一颗熟透的苹果,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白衬衣再次沾染了精斑,他欲求不满地蹭着我的性器,渴望着再来一次。

射精过后我的脑子清醒了不少,很快就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人不仅给我下了药,还把我的床单搞得一塌糊涂。偏偏那人还看不见我暴风雨前的宁静,一个劲地蹭着我的腿,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猫咪在讨宠。

我一把拽起他,把他从我的床上拽起来,他明知我在生气,却故意挑逗我:“小哥哥在床上也很猛呢。”

“凌钰,我告诉过你,你,死,定,了。”我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活剥,我不能接受我和一个贱种上过床的事实,哪怕我是被迫的。

他敢挑衅我,我就会让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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