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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爸爸真的是彼爸爸

 

的兄弟报仇,现在他人来了自然也不好收场。于是,他轻觑了眼老秦,然后硬着头皮说:“行啊,不过老秦兄弟今天状态不好啊,”

“那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有人可以替老秦。”金眠歌拉着柯昱清说:“这不我刚收的小弟,先让他练练手。”

金眠歌自认力气不小,昨天在酒吧柯昱清拉着他的手劲很大,如果不是柯昱清愣神恐怕他也逃不了。

金眠歌歪头凑近柯昱清的耳朵:“能打多狠,就打多狠。”

老婆的话他自然要听,柯昱清点点头。然后他又瞪着刚才撞金眠歌的刘二强,表情立马不悦道:“那我就试试。”

刘二强一共带了十来个人,各个都是块头贼大的壮汉,看着柯昱清的黄瓜条样,他觉得问题不大,于是就同意了。

同样地,第一个接受挨打的小弟同样对柯昱清很不屑,他甚至主动伸手让柯昱清握住。

可下一秒,被柯昱清的手攥紧后他倏地觉得不对劲,这人手劲儿大得吓人,他跟包子粗的手腕被柯昱清拧得生疼,仿佛包子馅儿都要被挤出来了一样,还没等他反应。只见柯昱清举着刚才捡的木棍猛得砸了下来。

“咣当!”木棍被直接打断了,一声脆响落在地上。

“啊————————”

这下柯昱清使了五分力。他从小练泰拳,之前还参加过几次轻量级的泰拳比赛,只是后来金眠歌出车祸没有在继续,但是本身打泰拳的技巧还在,他没有直接打在关节位置,而是选择了肱骨和尺桡骨之间的位置,也就是连接上臂和前臂的地方,这里靠近关节,所以直接受到伤害会比打在打关节上更疼。

包子小弟抱着快要骨头刺破皮肤的手臂嗷嗷叫个不停:“啊——胳膊胳膊废了。”

众人都惊愕不已,金眠歌则暗地偷乐,他捂着嘴把快要突破喉咙的笑吞了回去。刘二强也是一副错愕的一样,插在裤兜里的手也掏出握紧了。

但自己答应的事,不能反悔,这是江湖规矩。所以他只能带着怒火,看着一个接一个小弟抱着手臂蹲在地上嚎嚎。

还剩四五个人的时候,大家都不往前去了,你推我我推你的,柯昱清则是一步步逼近众人。

不知道是谁突然吼了一声“该死”,其余人也冲了上去,直接把柯昱清摁在地上压着,混乱中有人捡起地上被打断的带着毛刺的木棍敲在他柯昱清的手腕上。

“嗯!”柯昱清握着淌血的手腕闷哼一声。

“妈的。”金眠歌和场子里其他人一个箭步冲上去,拉开众人。他握着沾着灰,还混着不少密密麻麻细小木刺的手腕观察着。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好像炸开裂缝一样,好疼。金眠歌晃晃头又看着表情有些狰狞的柯昱清,他登地抬头,目光如炬。

锁定其中一个人手里握着渗血的半短木棍,他立马冲过去,揪着对方的领子,将人摁在地上,拳头如雨滴一般猛烈地拍击在那人的面中,发出阵阵沉闷的撞击声。血腥的气味在场子里弥漫开来,空气仿佛伴随着呛人的铁腥味,如凝固了一般寂静。

那个人想要起身,被金眠歌双手攥着领子,使劲儿砸在地上。他用膝盖骨钉死在那个人的喉管,只是一拳一拳砸在那人脸上,鲜红的血液从鼻子和嘴角涌出,好像还断了几个牙齿。

看到柯昱清手腕的红,金眠歌像是被点燃了某种暴力因子,只是想打死伤害他的人。

他两眼通红,自己的拳头都要麻木了,可他还是不知疲倦地招呼着对方,打累了就踹,踢在胸骨上,肚子上,大腿上,四肢关节上。

“眠歌!”柯昱清握着手腕,踉跄地走到金眠歌身边,一把拽着不知道沾了谁的血手:“不打了,不打了,听话。我没事。”

金眠歌不光手腕颤抖着,整个人都剧烈地抖动着。看到柯昱清的脸后,喘着粗气骂骂咧咧地走到刘二强身边:“带着你的人滚。”

刘二强自知理亏,顶了下后槽牙,冲着后面的人说:“走!”

场子里有专门的医生,刘二强走后,医生替大家处理伤口。

金眠歌坐在一旁,被包扎成粽子的老秦,半张着嘴问他:“老大,你今天咋了。”

金眠歌看着不远处正在包扎的柯昱清眉毛拧成一团,他不耐烦地回复道:“烦!”

老秦顺着他的视线落在柯昱清身上,心里暗道,这小子真够猛的,老大这是收了个超级赛亚人吧,这以后自己的地方会不会不保啊,但那小子倒确实有两把刷子,身手也不错。

柯昱清包扎好,马上过来握着金眠歌的手说:“你手没事吧。”

金眠歌觉得这人真的是傻逼,他手没有一点事儿。甚至连包扎都没,只是清理了下别人的血,有些淤青而已。

“没事!”他把手从柯昱清手里抽出来,可能是不小心动作太大,他看到柯昱清嘴角抽搐了一下,好像是牵扯到了手腕上的伤,马上语气又软了下来:“你的手没事吧。”

柯昱清弯着眼角道:“没事,医生说就是木刺扎进去了,最近注意点就好。”

金眠歌自己都觉得奇怪,明明是昨天才认识的人,怎么就会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看见他手上的血,比直接揍他还要难受?

为什么?因为他是我的小弟?因为他在我场子上被那群傻逼人打了?应该是这样,小弟是假,暖床才是真,结果这个傻子第一天就给自己玩个大的。

金眠歌交代好老秦处理场子里的事儿,再让老秦跟城北他大哥金朝歌那边联络一下,自己带着柯昱清回家了。

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八点左右。金眠歌走在前面,首先注意到躺在沙发上傻笑的钱川资,以及茶几上乱七八糟的零食袋子。

钱川资在两人回家之前一直在无聊地看电视,他刚想通过红线联系柯昱清,提醒他注意身份,两个人就夫妻双双把家还了。

他注意到跟在金眠歌后面的柯昱清手上。“嘿嘿。诶?”他腾地起身,看到柯昱清手上的手有些惊诧。

“手?受伤,大侄子,受伤,手。”钱川资在金眠歌面前还得装成智障样子,所以想问柯昱清发生了什么事,还得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他着急地一个劲儿跺脚。

金眠歌刚想说,这么大的人怎么在别人家还这么脏兮兮的。但是他看着钱川资一直围着柯昱清,像个苍蝇一样,来来回回转悠。想起他大舅是个傻子,跟傻子置气,衬得他更像个傻子。

他今天没由来的心烦。

“我去洗澡。”金眠歌指了指一层的某个房间道:“这个房间你和你大舅住。”说罢,他就自顾自得上二楼洗澡去了,他得理理今天发生的事情。

像是川剧变脸一样,等到金眠歌一离开,钱川资的傻脸立马变得严肃起来,他指着柯昱清的用纱布包扎的手腕,询问道:“你手怎么了。”

“没事,就是不小心被人打了。”

“不小心?”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尖锐,立即意识到自己的过激,赶紧捂住嘴,转而朝向二楼的方向望去。听见二楼浴室传来的水声,他轻咳两声,压低声音说道:“我不是告诉过你务必要小心保护好自己,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你要有个好歹,我也走不了。”

招魂师和雇主是绑定的,合约第一项里就是要以保障雇主的安全为主,在思维空间里出现受伤或者更加严重的身体和精神问题,同样会反噬到现实世界里。

而且一旦雇主死亡,作为绑定在一起的招魂师同样会死亡,这是一份高收益的工作的同时也要承担高风险。

“罢了罢了。”钱川资抱着手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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