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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 一个有关蛇的竞赛早上【蛋】

 

初升的太阳缓缓探出地平线,洒下温暖而柔和的金光,这光芒四射从窗台,透过琉璃渗入房内。

根据时间自动设置的窗帘缓缓拉开,屋内的大床上被单动了几下。

像是被阳光打扰到睡眠,里面的人皱起眉头,抬起手肘,试图遮挡住眼睛。

下一秒,一声轻吟从他嘴中挤出,抬起的手开始紧握,手指都快将手心戳破。

太多了,多的他快要吐出来,他从疲惫的睡意中挣扎出来,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光,眼神涣散。

那缕阳光显然也影响到他身边人,一只线条分明的手臂从被单中伸出,将时运搂进怀中。

半梦半醒中的时运张开嘴,发出呃了一声。

身上挂着的蛇也跟他的主人一样将他缠住陷入睡眠之中,这种纠缠法,让时运有些喘不过气,他小心的将盖在身上的被单往下挪下一点,却被误会有逃跑的倾向,蛇们缠得他更紧了。

鼓起的肚子被这么一挤,瞬间撑不住了,液体从后面微微漏出,将原本就很黏糊的床单弄的更加泥泞不堪。

感受到强烈挤压感的男人微微睁开眼,一双腿像蟒蛇的蛇尾一样缠绕。

联络器在嘟嘟嘟的响,被折磨许久的时运吐出一口气,他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分外明显,他扬起脖子,只觉得体内一直含着的生殖器在变大,勃起。

他身旁的男人听见吵闹的声音,前后摇晃两下,勃起的阴茎插在柔软温热的穴中来回浅浅的戳着,里面灌满的液体在流水般响着。

即便已经这样被对待好几次,时运依旧很难适应这种事情,被撑满的肚子一直在发出哀嚎,要不是所谓的炼体支撑起身体的底子,他早就支撑不住了。

联络器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时运还是头回遇到这种事情,而这次也是他呆在蛇厌身边最久的时间。

滴答声让那人厌烦,身体上缠绕的蛇不断地蠕动着,而扎在前面的蛇也将男根扎得更紧,时运倒吸口凉气,声音吸引了还想继续沉睡的蛇厌。

蛇厌烦躁的将联络器解开随手丢在一边,闹了这么一出,他似乎已经醒了,身下堵着肠肉的生殖器也抽离出来,换上另外一个膨胀起来的蛇根。

触碰到床单上黏稠不行的液体,他睁开眼,竖起的黑色眼瞳滚动着,一只手重重拍打到时运发软的臀部。

疼痛让时运闷哼出来,可肚子依旧鼓鼓囊囊,勃起的蛇根在柔软的肠肉内飞快的肏着,里面的液体被一次又一次顶上去。

时运眼角已经哭肿了,那种被灌满再被填满的可怕感觉让他死死缴紧穴肉,被迫抱在蛇厌怀中的身体下意识在求得这个他人的征求,大腿讨好的张开,夹着蛇厌的腰,长期没有见过阳光身体白中带粉,脚趾无意识的蜷缩,但身体却又有意识的强行张开。

蛇根被伺候的很好,软滑的肠肉很快将滚烫的精液吃了进去,男人的肚子又圆了些。

哼哼声从时运喉咙挤出,时有时无,蛇将泡软的穴口顶开,粗长的蛇身将原本吃的就艰难的菊穴又撑开一个度,精液从穴口流出,才发泄过的蛇根一点点从里面抽离。

蛇厌见又有液体流出,伸出手在男人大腿根上拍打一些,随后手抚上男人那被撑开的肚皮,想到里面都是他的东西,他就莫名的心安。

“好好含着,回来要是看见流出来……”

蛇厌没有说完惩罚,却让时运神经紧绷,自从鲸开参与进来后,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法全部用在他的身上,原本练出肌肉的臀部在折腾下,也变得发软发浪,甚至光是被摸一摸乳头和耳根都会下意识腿软。

又有跟蛇进入菊穴,里面的液体太多了……太撑了……

他的眼神涣散,意识不断叫嚣想把里面的蛇拔出来,好好将里面的液体排出放松一下,他已经这样被折腾两天,自从医生确证他的身体恢复百分百甚至比之前的状态还要好时,超体们各种的想法全部运用在他的身上。

蛇厌想要在睡觉的时候,将他的两根肉棒全部塞入他的身体里好好睡上一觉,但菊穴还是太紧,吃下一根的情况下,再吃两根手指头已经是极限。

于是好心的鲸开提出建议,何不从灌满开始。

慢慢的将他里面极限变大。

在蛇厌这里,他快要被折磨的不敢想任何逃跑的事情,只要稍微松懈一下,身体下的精液全部流出。

他不想要蛇进入尿道,让无毒蛇牙狠狠将前列腺贯穿,他更不想吃了那些特质的药丸,被蛇堵了生殖器的出口,怎么都射不出来。

光是想想浑身就忍不住颤抖。

在无尽纠结中,努力的菊穴死死夹住里面不断搅拌的蛇,他捂住肚子,双手握拳,额头的青筋都冒出。

现在的他就好像待产的孕妇,区别是他并不想让里面的东西流出。

一股冷流袭来,蛇厌又回来了,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时运不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又被蛇厌抓住腰,狠狠的后背式来了一次。

无数的液体从抽插中流出,里面蛇还没有出来,结肠出的空间早就被捅的变形。

像是意识到自己要被惩罚,被折磨的神经彻底断线,他眼角留下泪水,浑身瘫软着,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妄为。

等液体排出,深处搅动的蛇身十分明显,里面哪怕合拢的鳞片都好像要将收缩的肠肉刮伤。

男人意识模糊之下,遵从本能讨好的扭过头,在蛇厌的嘴唇轻吻了一下。

一向冷漠的超体愣了神,深深插入男人体内的肉棒也停止了抽插,他摸了摸自己的唇角,仿佛那里还带着余温。

半晌,啪啪声重新在这个房间响起。

蛇厌将精液注入混混沉睡男人的身体,原本惩罚的念头被打消,不知是不是唇与唇的奇怪碰撞缘故,一种燥热和烦躁同时携带着心软进入他的内心,他躺下,看着男人已经哭红的眼,最终定格在那发红的嘴唇。

今天的惩罚还是算了。

要是再来一次这种奇怪的动作,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ai的滴滴声响起,穿着宽松运动服装的男人伸手将机器运转递来的毛巾取下,汗水将他的衣衫透湿,太阳穴留下豆粒般大小的汗珠。

滴滴声越来越大,挂在墙上的手表也跟着撞击墙壁发出啪啪声,男人置若罔闻,直到声音大到几乎将耳膜刺破,他才将毛巾丢在地上,接通联络电话。

一头黑藻发的俊朗男人立体出现在手表上方,他的目光落到男人滚动的喉结,那里不大不小的黑色项圈将他牢牢束缚在这片天地。

目光下移,长期见不到阳光的胸肌已经白得发光,上面挂满还未擦去的水珠,让他想伸出舌头将这些卷走,再在上面留下殷红的痕迹。

假如手表再往下些,他必定能看到早已吸吮红肿的乳头高高耸立,旁边的乳晕还能看得见几颗被咬红的牙印。

时运状似不经意的将手表抬高了些,这些家伙的眼神总是让他浑身不自在。

“小宝贝~你在做什么,这么久才接通。”鲸开开口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浪荡,他微微歪头,手指缠绕垂落到肩头的发丝,食指与拇指将一缕黑发夹在中间摩挲。

似有似无的暗示让时运控制不住微微皱起眉头,隆起的眉头又克制的抚平,他将视线转移到鲸开流动的水蓝色眼瞳,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有什么事,我没记错的话,现在是虎绝大人的时间。”时运缓缓开口,他仔细观摩鲸开的微表情,一副随时都要将手表的联络挂断的样子。

鲸开当然知道时运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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