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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

 

住挣扎,暂时获得自由的双手胡乱挥舞着推拒,企图逃离那块散发着热度的布料,满心满脑只有即将要被强奸的绝望。

秦义野兽般的眸子里逐渐泛起兴奋的光亮,神情变得愈发残忍,他太喜欢温阮此刻的激烈反应了,这让报复的快感节节攀升。

与此同时,为了能够看见更多令他心情舒畅的画面,秦义故意隔着裤子用下身在温阮的花穴入口处顶弄,用极端下流的方式吓唬威胁他,而当对方奋力挣扎时,他便将掐在温阮窄腰上的双手陡然收紧,用足以将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变形的力道惩罚他。

温阮猝不及防地惨叫出声,被迫停止了抵抗,俊秀的脸庞褪尽了血色,两瓣小巧的薄唇不堪重负地颤抖着,疼出的冷汗沿着下巴滴落。

然而即便温阮已经痛极,秦义还犹嫌不够,他的双手仍在向内一点一点地收紧,原本就细窄的腰肢竟真的被硬生生地挤压到了不盈一握的状态。

温阮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头颅慢慢地垂落下去,最终无力地靠在了秦义的肩膀上。

秦义接住了他,手却仍是没有松开。

就在温阮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活活捏死在这里的时候,从刚才起就一直站在旁边默默围观的秦扬终于发话了:“行了阿义,松开吧,别真把人弄死了,你去和阿礼一起,找些绳子来把他捆到那边的沙发上去,阿廉,你那箱子里有药吧,给他打一针,待会,还是按顺序,一个一个来。”

温阮被捆成了螃蟹,还是一只软壳的,任人揉捏的小螃蟹。

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呈型向两边对折,从腿根开始一直到膝盖,用粗麻绳捆了一圈又一圈,从膝盖下方延伸出来的绳头分别固定在单人沙发下面的木制撑腿上。

麻绳从后方绕过沙发靠背,延伸至腋下在胸口捆了两圈,两条细瘦的手臂交叠着缚在脑后,脑袋像枕枕头那样枕在小臂上,这样一来,他整个人就像被钉死在了沙发上,既没办法挣扎动弹,双腿更不可能自行合拢。

嘴巴同样被一根粗麻绳勒住,俊俏的脸都被压得变形,脸颊深深地凹陷下去,叫他除了能发出呻吟和哭叫之外,无法再说出拒绝的话语。

整个身体暴露无遗,胸膛处的两颗红果,一颗带着些微肿胀的艳红色,另一颗仍安静蛰伏在白嫩的乳肉上,私处一前一后两张小嘴在四个恶魔的注视中,紧张地瑟缩,违背主人意志的微微开合。

冰凉的针头刺入手臂,温阮惊恐又无助地看着秦廉将不知名的药剂注入进自己的身体。

这是什么?催情剂?毒药?毒品?还是别的什么邪恶的东西?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是毒药,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之前想方设法要活下来的念头了,因为他知道,活着并不会比死了轻松,要他遭受无尽的轮暴和凌辱,最后不成人形的死去,那还不如一开始就被秦扬一枪崩了的痛快。

不,不行,不能有这样的念头,不能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还不知道沈逸的下落,他们还有许多曾许诺的未来要一起去走,怎么可以因为受到一点屈辱和折磨就想着结束自己的生命,那样太不值得了。

这帮人根本就是畜生,对,就是畜生,就当被狗咬了,没有人会因为被狗咬一口就要死要活,他要坚持下去,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坚持下去。

可是,他真的坚持得下去么?他不过是个才刚23岁的年轻人,从小家境优渥,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虽然后来家道中落,但很快被赤枫堂收养,帮中叔伯对他都很好,供他上学,教他做人,就连爱人沈逸,也对他呵护有加,他真的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突然孤零零地一个人直面这样可怕的场景。

温阮不断给自己打气,尽管他已经在努力平复情绪,却仍然无法阻止脑袋乱成一团,脸上表情变幻,畏惧与纠结糅杂交织,显得无措又可怜。

秦礼见状,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慰道:“别担心,只是一点提神的药物而已,我们阮阮这么娇气,要是撑不住晕倒了,可就不能好好陪我们玩了。”

温阮厌恶地偏过头去,对他那副假惺惺的姿态感到作呕。

“来尝尝吧。”秦扬仍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即便可口的猎物就在眼前,他也能冷静地安排,“阿廉,你先来。”

秦廉惨白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恼怒,虽说可以率先享用这具身体是件美妙的事,但这也直接说明了,在兄弟四人中,他的性能力是最薄弱的,他们这是在拿他当扩阴器使呢。

秦廉不发一语地上前,盯视着那个仅仅因为妇科检查就饥渴到流水的肉洞,戴着乳胶手套的手指捏住花穴顶端的阴蒂,像刚才测试乳头敏感度那样,左右拨弄数下,再用力一按。

“呜……”温阮吃痛地弓起腰背,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却被满身的束缚阻碍了动作,让他的挣扎看起来就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般微不足道。

“流水了。”秦廉收回手,望着指尖沾染的花汁,面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

温阮难堪极了,那么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意亵玩,身体所表现出的最本能的反应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想去咬自己的下唇,但可惜现在就连这点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

秦廉站直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温阮眼睁睁地看着勃发的肉根在他眼前蹦跳而出,他这才发现,原来这个男人也是会有欲望的,他还以为,他仅仅把自己当成他的那些试验品一样,单纯抱着研究态度呢。

下一秒,温阮已经被打开到极限的双腿再一次被用力向两边掰开,腿根处传来撕裂般的痛楚,他忍不住又闷声哼叫了一下,只可惜这点反应根本激不起这个冷血的男人半分怜惜。

秦廉的欲望有着超乎他外表的热情,他的阳具仿佛是他浑身上下唯一保有血气的所在,阳根上凸起的经络根根分明,尺寸整体上比秦扬要略小一些,但马眼下有一颗龙珠,正正镶嵌在龟头和冠状沟的中间,像是突兀长出的一枚肉球,看起来有些畸形,也不知是天生长成这样,还是后天他自己植入的。

当秦廉的分身抵住温阮下身花穴,毫不犹豫用力挺进的那一刻,温阮从喉中溢出一声尖利的叫喊,身子即便在重重束缚之中也发疯一般的扭动挣扎起来。

他真的被侵犯了,被一个陌生人,被一根畸形的物件,强行破开了身体。

他虽然不是处子,但自始至终他都只与自己的爱人有过肌肤相亲,而现在他即将要面临被轮奸的命运,即便这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也令他生出一种背叛了爱人的悲哀和羞愧。

泪水迅速在眼眶中积蓄,挣脱眼角,在脸颊留下道道湿痕。

强自压抑的屈辱和绝望在瞬间爆发,他果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他承受不住这对他而言过于深重的打击。

秦廉并不在乎他的崩溃,甚至都没有像秦礼那样假模假样地说些安抚的话,他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眼底却只有如冰似霜的冷漠,以及逐渐加深的情欲。

他用双手箍紧了温阮的腰,那纤细的腰间还残留着秦义方才掐弄时留下的淤青,秦廉毫不怜惜地用手指按在上面,一个大力的挺进,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哼。

温阮的身子骤然绷紧,泪雾迷蒙的双目睁圆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对方强行破开了闭合的宫口,操进了他的子宫里。

温阮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泪水大颗大颗地掉落,他当然不是法的抽插,实则一边挺动一边不断地调整角度,用龟头一寸一寸地在花径中探索,在几次深入浅出的操干之后,温阮的哼吟骤然拔高,紧接着被缚住的双腿随着体内涌现的异样而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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