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门四攻出场(口侍/深喉/吞精/几把抽耳光/tr)
沈逸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一处昏暗的山洞里,四周空间很小,触手可及都是嶙峋的石块,不远处是一个仅可容纳一人通过的窄小出口,也是洞内唯一的光线来源。
有微弱的呻吟从身旁传来,沈逸昏沉中只觉得那声音十分熟悉,溺水造成的缺氧使得他的脑子暂时停摆了,费力地睁开眼后才看清,那呻吟竟是温阮发出的。
只见,温阮背靠着石壁,双腿大张,私处没有任何遮挡的暴露出来,白嫩的腿间一片泥泞,阴蒂肿得犹如一颗熟透的小樱桃,上面的穿环与之对比都好似小了一号,应该是在之前激烈的奔逃之中过度摩擦导致。
他一只手覆在自己红肿的阴蒂上大力地揉,间或扯动穿环,将阴蒂拉扯成可怕的形状,另一只手则插在花穴里,全无章法地抠挖插弄,柔嫩的逼口已经被两根手指插成了深红色,里面的媚肉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翻出体外。
沈逸瞬间清醒过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就要去阻止温阮。
温阮毫无所觉,两只手执拗地继续着近乎自虐的行为,沈逸越是急切地想要将他的手掰开,他便越是粗暴地对待自己。
沈逸尝试数次无果,纠缠间,穴口黏膜几乎被撕裂,透明的花汁夹杂着少许血丝从甬道深处缓缓流出。
沈逸不敢再逼迫他,只得放了手,温阮立刻抓着这个机会,神智不清地自慰起来。
他将身子完全靠在石壁上,纤细脖颈用力向后仰,抖动手腕,紧绷到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逼穴里进进出出,并无任何技巧或规律,只是胡乱地捅,也不知是他对自己的身体真的不够了解,还是身子已经被调教得足够敏感,不需任何技巧加持便可轻易获得快感。
小巧的喉结随着快感侵蚀不断上下滑动着,不知是汗还是泪的液体,从颊边快速滚落。
片刻后,温阮突然发出一声甜腻的浪叫,身子骤然绷紧了,接着整个人像是生病了那样,产生了剧烈的颤抖,手上的动作暂时停下,又在几秒后猛地放松了身体,闭上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刚刚高潮过后的逼穴仍在一缩一缩地痉挛,手指无力地从体内滑出,一大股淫水随之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地面瞬间浇了个透彻。
沈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足足呆了十几秒才扑上去抱住了他。
温阮紧闭着双眸,倒在沈逸怀里,两条赤裸的长腿还在无意识地互相磋磨着,口中发出又低又细的呜咽,似乎刚刚那一下短暂的高潮根本不够。
沈逸将人抱得很紧,在他又一次想要伸手去揉自己的阴蒂时,争分夺秒地抓住了他:“阮阮,你清醒点。”
哪知温阮非但没听,反而顺势扣住了他的手腕,引导他探向自己下身。
沈逸的瞳孔骤然一缩,吓得赶紧要将手收回,可也不知是他重伤之下太过虚弱,还是温阮性欲上头之中力气太大,他一时竟没能挣脱,甚至被温阮一个用力推倒在了地上。
沈逸浑身是伤,后背撞击到地面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五官扭曲在了一处,暂时失去了反抗能力,温阮便趁着这个空隙,一翻身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牢牢压在了身下,接着便用刚刚潮吹过后,柔软湿滑的花穴急迫地磨蹭他裆部的布料,口中含混不清地喃喃着什么,重复了好几遍才听清那是一声声的“想要”。
沈逸面色惨白,又是震惊又是痛心,忍着全身伤痛,颤抖着声音,不死心道:“阮阮,你冷静一点,你看清楚我是谁。”
温阮充耳不闻,仍是一个劲地发骚求欢,见对方没有动作,便主动扯下沈逸腰间的皮带,将那疲软的物件掏出来,用手扶着,剥开顶端的包皮,饥渴地抚弄。
沈逸哪里有做爱的心思,挥动着虚软的双臂艰难将他推开,可温阮全然不知羞耻,又迎上来,用嘴巴将它含住,淫荡地吞吐起来。
沈逸脑子轰地一声,整个人霎时呆了,他还没弄清楚自己是怎么获救的,更不知道温阮这是怎么了,仅有的记忆便是方才在水里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温阮似乎是正常的,可现在怎么又……
温阮如同得了糖果的孩子,卖力地舔弄着口中的肉棒,感受它在自己的侍奉之下一点一点产生回应,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连唾液溢出嘴角,流进脖颈里也不自知。
沈逸神色复杂,心如刀绞,却又不忍心推开他,此刻的温阮一脸的享受,犹如品尝着世间最美好的珍馐那般,将他的鸡巴舔得啧啧有声。
沈逸费力地撑起半个身子,靠在石壁上,强忍忧心,伸手轻柔地抚上温阮颅顶。
温阮的身子僵了一僵,继而舔得更加卖力,极尽技巧地挑逗着口中的阳物,动作间更带上了些许讨好,脸上的表情变得谄媚。
沈逸不再尝试推开他,只是用疼惜的目光深深地凝望着他,将那近在咫尺的眉眼,一寸一寸地细细描摹,深情地烙进自己心底最深处,任由他在自己腿间吞吐,直到分身硬到足够插入的程度,方才小心翼翼地柔声提醒:“阮阮,够了。”
温阮听到了这句话,却没做出回应,眼睫轻轻颤动两下,随后无声地滴落下两颗清泪,他没有给沈逸反应的时间,用尽全力将肉棒插入喉咙最深处,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喉后,才在一阵生理性干呕中,不得不将肉棒吐了出来。
温阮双目通红,整张脸湿漉漉的,也不知是哭了,还是因干呕难受的,他定定地看着沈逸,眼里却没什么感情,有的只是深不见底的情欲。
他扶着沈逸的分身,一点一点坐下去,湿软的花穴毫不费力便将肉棒吞吃殆尽。
沈逸抿紧了唇,一霎不霎地望着他,似乎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便抱着满足他的心态,由着他再最后胡闹一次。
硕大的阳物填满了空虚的甬道,直达窄小的宫口,遇到阻力后停了一瞬,便再一次以坚定的力道和姿态,破开宫口,长驱直入。
每一次被操开宫口时,温阮都会无可避免地感到些许疼痛,他的眉头深深拧起,却没想着逃避,而是咬紧着下唇,决然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阳物尽根没入,温阮仰头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哼,与此同时,他瞥见了沈逸眼中满溢而出的心疼。
温阮痛苦地合上眼,费力地喘息着,慢慢扭动起腰肢,在沈逸身上释放着压抑的绝望和欲望。
很快,肉棒初入体时的酸胀和隐痛消失了,熟悉的快感袭来,温阮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沈逸面容有些紧张,听到那声音后更是警觉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温阮浑身一颤,像是突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似的,将临到嘴边的浪叫生生咽下。
沈逸眼中的光亮了一亮,为他这个进步感到惊喜,可下一秒又蹙了眉头,察觉出不对来。
温阮的确在享受性爱带来的欢愉,可他的眼神却是空洞的,眼底更隐隐透出凄凉,他看着沈逸,瞳孔里全无光亮,黑沉沉的一片黯淡,甚至都映不出他的身影。
温阮不断挺动着腰臀,骑在沈逸身上前后晃动着,用潮湿温暖的小穴夹紧了他的鸡巴,逼口一翕一张地收缩,似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那样,舒服得眼尾都泛了红。
可动着动着,温阮眼角那抹嫣红便染了些许湿润水汽,紧接着,大颗大颗的泪珠沁了出来,顺着他木无表情的脸快速地滑落。
这实在是非常诡异的场景,他自慰的状态明明看起来那样享受,面容却又异常惨淡,好似被人逼迫,叫人分不清他究竟是舒爽还是痛苦。
沈逸的心痛得快要滴血,他直觉温阮还是存着一部分作为正常人类的感情的,只是在极度残忍的摧毁中被彻底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