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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汛( 阴蒂 骨科)

 

抖着用袖子擦流着泪的脸,却怎么擦也擦不完,她不知道自己原来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滚落的泪珠裹挟着千钧之力砸向杀生丸的心。

终于杀生丸迈着缓慢的脚步向犬夜叉走去,义无反顾的每步好像回溯了无数个夜樱的花开花落,到百年之前,最后在桥的另一边紧紧地拥住正在恸哭的犬夜叉。

犬夜叉丢盔卸甲毫无反抗之力,眼泪烫进杀生丸脖颈的皮肤,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两百年前在石桥上她是众矢之的,没有等来杀生丸哪怕一个冷漠的眼神;两百年后她阴差阳错受困于此,不期然而然地被圈进杀生丸的怀里。

犬夜叉妄图摆脱,固执任性。

“放,你…放开我,别碰我。”

杀生丸蓄意束缚,强硬驳回。

“不行。”

半晌,犬夜叉被圈住腰禁锢的动弹不得,鼻音浓重,“你总是,总是…”

“我知道。”

犬夜叉放弃无谓的反抗一头扎进冷香里,踮起脚温顺地把脸埋在杀生丸的颈窝,感受来之不易的片刻温情,她听见了杀生丸有力的心跳声。

他们胸口贴着胸口,抱得很紧。

她蓦地被杀生丸像个孩童般单手托着屁股坐在胳膊上,惊得她抓紧了杀生丸的肩膀。

杀生丸有些不悦,妹妹掂量着比以前轻减了不少,抱着硌手。

犬夜叉满脸狼藉深觉自己难堪不愿意与杀生丸对视,她连忙溃逃似得挡住脸。

“犬夜叉。”

“看我。”

杀生丸静静的等待她不安地放下手。

她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兄长,本就俊美清丽的脸在眼尾与眼下的赤红的纹络的衬托下显得无比妖异,即便不是一如以往的居高临下,而是在抬头仰望她,仍旧贵气的让人想跪倒在他脚边。

犬夜叉读不懂他的金色的兽瞳底下翻滚着浓烈的情绪到底什么。

他们的视线交在一起,对方眼底的爱欲被肆意点燃,彼此试探着相抵鼻尖,感受若即若离热气,嘴唇轻轻的相触而后分开。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吻在了一起。

慢慢被情欲催发,温情变了味,杀生丸放下妹妹用不容拒绝的力道把她抵在树上,越来越深入。

夜樱树下,在月光注意不到之处,这对兄妹正在热烈地接吻。

这个吻变得很色情,两人嘴唇纠缠难舍难分,牵扯的拉出银丝,犬夜叉终是挡不住哥哥的攻势被夺去最后的空气。

他们深吻的唇间发出含糊水音让犬夜叉面红耳热。

犬夜叉被哥哥亲得软了身体,杀生丸将一条腿挤进她膝间,压住她的阴部摩擦,一手卡在她的后颈,一手探进她的衣领揉她的胸。

她呻吟出声,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因为这声音…

太过缠绵悱恻,就像在撒娇一样。

犬夜叉忘了呼吸,在被吻的快要窒息之际杀生丸终于不再留恋她的唇。

她如获大赦背靠夜樱张着嘴用力喘息,眼尾弥红,嘴角挂着点点亮晶的涎液,不清楚是自己的还是杀生丸的,单衣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几根发丝粘在腮边,下面也湿乎乎难受的紧。

意乱情迷间,杀生丸觉得自己真是跟犬夜叉呆在一起久了自己也变得荒唐起来。

他皱着眉自嘲一笑,“哈。”

看着人类形态的妹妹,他突然有些理解父亲为什么会爱上一个人类。

犬夜叉用几滴眼泪将杀生丸郁结了六天的怒火与烦躁一笔勾销,只片刻的乖顺仿佛能让他宽恕妹妹所有的逆反。

以前的犬夜叉就像他容不下沙子的眼里的那一粒灰色的沙粒,怎么看都不顺眼。

现在的犬夜叉化作凝结着他浓烈欲望的、虚弱的、鲜活的泪。

从上到下,湿润的眼睛,倔强的眉梢,圆翘的鼻尖,饱满的唇珠,包括睫毛的弧度都让他心生了可笑的,多余的怜悯。

杀生丸抱着她决定离开,她这才想起,“等等,我的火鼠裘。”

“拿上了。”

犬夜叉听完放松下来,紧绷的弦骤然松开时,忍耐了几天的饥饿疲惫困倦压顶而来,犬夜叉软在杀生丸怀里昏迷了过去,杀生丸抵上她额头,温度烫的他心惊。

他从未知道人类的身体能羸弱到这个地步,好像任何东西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夺走他们的生命。

面对一碰就要碎掉的身体,杀生丸感到棘手,她身上满布大大小小的伤,犬夜叉发着热整整昏迷了两天,喂着果泥与水始终不见好转。

终于在杀生丸带她去找药老毒仙的清晨上了药温度降了下来。

犬夜叉黑发散开在身侧,睡着的样子褪去了桀骜不驯变得乖顺了许多,任由杀生丸替自己擦拭身体,从脖颈到乳尖再到脚踝,少女的身体被黑紫的淤青破坏,看着无比碍眼。

每一个朔月她都过得如此艰辛吗?

杀生丸合上的衣服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犬夜叉,用绒尾包裹她的身体,牵起她冰凉的指尖,在周身罩起一个防风结界。

不要有人同情怜悯。

不要有人在乎相伴。

不要有人真心爱她。

不知是诅咒还是祈祷的愿望将杀生丸反噬得万劫不复,嫌恶之物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他非黑即白的世界里最特别的存在。

杀生丸在困意里惊醒,发现怀里又空了,心尖无端的震颤了一下。

他张望着终于在热泉里发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提着的心又放下后,再次升起的就只有恼羞成怒。

他起身打算把人再次拽回到自己身边。

还未走近却听到了她绵软的喘息。

杀生丸走近看清了雾气缭绕的温泉里的绝景,淫靡艳逸得像在池子里打翻了一整盒的胭脂水粉。

犬夜叉已经变回了半妖的样子。

身上的伤已经好全,她半个身子浸泡在水里全身泛着不正常的粉红,乳尖在水波里若隐若现,两手在腿间,浑圆的腿分开又合拢,似是摸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她在自慰。

发情期来得十分出其不意,潜伏了这些天终于彻底爆发。

犬夜叉一只手的中指与无名指并起整根没入在软穴里,另一只手在阴珠上揉。

阴蒂顶端的快感满足不了她体内的渴,她的阴唇早已发软肿胀,里面空虚的阵阵紧缩,手指不够粗长,碰不到那个痛快的点,只能通过阴蒂获得暂时的解脱。

她眉毛拧起,脸上迷蒙潮红,声音克制不住的从嘴里溢出,身体被快感驱使的起伏,挺立的乳尖也在水面上起起伏伏,过分的绮丽旖旎。

杀生丸近乎冷漠的站在温泉外看着她欲壑难填的姿态。

她是融化滴落的苹果糖,是灌满溢出的蜂蜜牛奶,也是在杀生丸面前点燃的帐中香。

杀生丸黄金的瞳深沉变成了琥珀色,看着犬夜叉嘴角的弧度、舌尖的颜色,听到她越来越急促的喘声,她快到了。

“啊哈…嗯…嗯…”

杀生丸把手指放进她微张的口中搅动,时不时搔刮她的上颚,在高潮释放的瞬间,被犬夜叉咬紧。

犬夜叉咬住杀生丸的手指泻了身,她叼着哥哥手指挺着胸脯剧烈呼吸。

去完后的身体却感到愈发渴,体内住着一个永远吃不饱淫兽,吞噬了她的神魂与理智,让她变成了脑子里只剩交配的笨蛋。

她面颊通红意犹未尽,握着哥哥的手指伸出舌头一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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