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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汛( 内S 骨科)

 

又体面的生活下去。

而她。

会离开去到一处偏僻安静的地方藏起来,回到以前的生活。

他们本就是殊途的。

孤独也没所谓,自己两百年的生活一直都是一个人不是吗?

犬夜叉看着身上粘着的白毛发呆,这几天睡觉杀生丸总用尾巴把她的身体裹起来,让她热醒了好几次,不清楚原因但她肯定会想念在杀生丸怀里的感觉。

“都怪他…”犬夜叉心里有点酸涩,说不上来是何滋味,揉了揉红红的眼角坐在河边,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念。

只要把这几天当作噩梦,醒来就好了。

起风了,在日落黄昏的暖光里留下一条落寞的影子。

朔月到了。

杀生丸卯时离开,他离开的时间不定,但总会在日落前回来。

犬夜叉戾气比几天前轻了许多,不再抗拒杀生丸的亲近,却始终倔强地没有再说一句话。

杀生丸前脚刚走,犬夜叉迎来了日出的阳光,好像也在催她快点离开,灰蓝的天边翻白,她安静的等待那个变成人类的瞬间。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犬夜叉的脸上,她的身体随之起了变化。

银发一缕一缕化成浓黑,兽耳消失,瞳孔深邃下去,妖力渐渐消失得一干二净,形貌依旧明艳,加上挑起的眼尾,不算是平易近人,但在人类眼中看来,她绝对是一个颜色生得极美的少女,与妖怪沾不上半点关系。

朔月是他最不安的时候,人类的身躯如此孱弱不堪,单薄无力。

她与杀生丸的荒唐情事再怎么覆蕉寻鹿只能认命,她的确和她的兄长杀生丸做爱了。这是错但还有回旋的余地,应该说是她天真的以为有回旋的余地。

而逃跑是她能想到唯一纠正错误的方法,虽然卑鄙了些。

不再多做停留,慎重的犬夜叉迈出第一步,紧接着第二步,她的步伐迈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莫名的情感驱使只回头深深看了一眼那棵陪伴她许久的神树。

无声地道别,“就此别过。”

在树影穿梭而过,最后身影消失在无尽的绿色里。

在这片森林里生活太久,对地形了如指掌,犬夜叉特地绕了些路,来到了一条莫约四丈宽的浅溪,只要从这里淌过去气味就基本彻底断了。

春日里的溪水清澈见底但并不温柔,里面还带着碎冰,犬夜叉把宽大的裤脚提到大腿,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知道凉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冰的倒抽一口气。

她攥紧裤脚,咬着牙往前走。

人类的身体果然麻烦,这点寒意都抵御不了,她的脚踩在碎石上被硌的生疼最后被溪水泡的麻木。

犬夜叉刚出水被风吹得打了个哆嗦,坐在岸边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

才想起之前因为乳头肿疼,杀生丸在她胸口系了一块丝质的布,现下除了杀生丸平时留在她脖子上的痕迹,胸口的伤已经痊愈了,她把上衣半褪把布取下来将腿上的水擦干,放下裤腿穿好衣服回暖。

乳尖还是无法适应自己较之粗糙衣物,被磨的充了血。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就像她无法再适应粗布的乳头,一旦熟悉了宽厚的肩膀和柔软的尾巴,再回到草地与枝桠,她难受得厉害。

她食指与拇指挫弄这个块单薄的布,可是没有第二块了,杀生丸之前每天总会按时解下这块布去清洗,烘干了在重新帮她围上,顺便卸了她的反抗,在她身上乱摸两把,总是摸的她腿间湿湿的。

顶着一张冷漠高贵的脸内里却是个流氓一样的家伙。

犬夜叉暗自夹了夹腿,觉得自己被他弄的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沾了水的布暂时肯定是不能围在身上了,在扔与不扔之间做决定,她拿着这块布纠结了好久还是暗戳戳的揉做一团塞进了怀里。

女人的身体也麻烦,她跑起来胸口坠痛,奶头也被磨的生疼,可她不能在耽误时间了,眼看着太阳挂在西山,山里回荡着几声乌鸦叫,马上天黑了。

杀生丸估计该发现了,她逃也似的离开了御神木。

傍晚时刻,杀生丸望着空荡荡的一片森林,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没有说出任何字最后抿紧。

她不见了。

他在这片树林感应不到犬夜叉的存在。

抓来的一只妖狼在杀生丸的威压下,只能发着抖说出实话:“大人,她…她早就走了呀。”

妖狼说完便落荒而逃,只留杀生丸一个在树下发呆。

走了?

走去哪里?

她怎么敢走!?

犬夜叉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她的体温与气味也消失不见了,就好像这几天是杀生丸一场大梦。

她不会再回来了。

没出息的东西!

原本安静的森林里一片动荡,妖怪们四散而逃,波动的磅礴妖气告诉他们。

御神树下有一只大妖怪怒火中烧。

杀生丸在树下坐了两天,犬夜叉的消失他自以为无足轻重,可睡觉时怀里空落落的,他的心也跟着空了,心头血被抽空了一块。

这么多年,他对犬夜叉的了解都不及这几天看到的多。

他知道了她的身体抱起起来很热很软,他们的适配的身体做起来很舒服,她喜欢口味比较重的食物但吃不了辣的东西,还有她其实也会流眼泪,也怕痛的。

一直以来犬夜叉对于他只不过是随处可见的流浪狗,愚笨野蛮,居无定所,甚至有着血统不纯的缺陷,西国随处可见都是与他一样低贱的妖怪,竟跟自己流着同一个父亲的血,将她带在身边都嫌丢脸。

可当他习惯了这只叛逆的流浪狗认准领地并且变得温顺伏在他脚边,再低下头去看,她竟然走了,毫无留恋地走了。

眼底积压的阴郁和怒火比两天前更盛,活像块烧白了的木炭,表面灰白,里头却早已烧的腥红。

要放手吗?

当杀生丸想到如果妹妹用依赖的眼神看着别人,欢喜的依偎在别人臂弯间,亦或是在别人身下承欢…只这么想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痛快不起来了。

即便他知道犬夜叉不会对任何人露出这样柔软的部分,可他竟然心口闷痛,有一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夺走的忿恨,真是疯魔了。

甩出的光鞭抽在温泉旁的巨石上,硬是把这半人高的石头抽得粉碎。

淡定从容的姿态终于维持不住,好看的眉毛蹙起,无意识地将指甲刺进掌心。

不可能放手的。

摇尾乞怜也好,嘶声低吼也好,那只流浪狗只能匍伏在自己的脚边。

空荡荡的没有犬夜叉的御神木,只是一棵普通的树而已。

杀生丸离开了神树,动身开始抓住他不乖的妹妹最后留下的一切痕迹寻找,闭上眼睛静静地吸气捕捉空气里气味的方向。

潜意识里一闪而过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执念:

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抓她回来拴在身边。

犬夜叉消失的第三天。

名叫汀镇的小城传言说来了一个十分美丽的奇怪少女。

吸引了不少人一睹真容,城门外人流聚集,疑惑地议论纷纷。

来人确实是个非常奇怪的少女,她乌发如瀑,肤白浓颜长得极美,但眉眼上挑加上眼神犀利让人不敢靠近,眼底发青看是奔波得异常疲惫,穿的衣服是不常见的款式,颜色火红,尺寸却明明是一件男人的衣服,她没有鞋袜赤着脚踩在地上走,引来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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