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标记进行时
已是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强壮的乾元男人了。
他甚至已经可以完完全全把纤薄柔弱的长者圈在怀中。李斯这个楚地人亦向来纤细,骨架小巧,这样被主君揽在怀中,倒真有了几分小鸟依人的意思。
嬴政这时叼住了李斯后颈那块软肉,酒气轰地炸开,卷着兰香涌动,微尖的虎牙刺破腺体,初步的标记成功完成。
第一步完成,二人体内沸腾的欲望终于才缓解了一点。
而现在,距离完整的标记只差乾元在坤泽的内腔里成结。
但嬴政此时却有些无奈,他比李斯高大得多,加上秦人虎狼般的性欲,身下那物自然也极为雄伟粗壮持久,所以标记小巧纤瘦的李斯,恐怕还不能直接进去,要真的强行肏操,恐怕先生真会被他肏死在床上。
如此一来,就只能拉长前戏,用些手段了。
嬴政轻轻拨弄开手下那颗美人首脸畔微湿的乌发,蹭着自家先生挺翘的圆润鼻尖,拭去了一双漉湿乌黑杏眼边溢出的泪花,然后,询问了李斯这个问题。
不专于享乐的李斯不太明了嬴政关于床第之欢的手段乃至恶趣味,年长者甚至还感动于王上对于他的关照与耐心,于是自无不可地答应了下来。
嬴政有些好笑于自家先生这一方面的纯洁。但他也知道李斯总会答应他的,无论李斯是否知晓他嬴政性爱的凶狠。
李斯总愿意顺着嬴政,给嬴政献上他能献上的一切。
而现在,嬴政把微偏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正巧知道怎么样会让李斯彻底动情,陷入情欲。进而,把全身心交给他,成为一只脑子里只有他嬴政那根粗壮几把的,专属于嬴政的淫荡小母狗,最后彻底完成标记。
首先是羞耻——
李斯现在跪坐在嬴政怀中,但小秦王故意表现出了一种“纯洁”来,也不做什么大动作,只是眼巴巴地低头瞅着自家先生,一幅像平时上课似的求教的神情。这倒显地李长史才是那个不知廉耻,爬床勾引君主的骚狐狸精了。
只是前提是,他没有偷偷将手伸进自家先生的衣襟里才好。
“先生何以教寡人?”
他用着平日里二人最平常的教学时的语句问向怀中的李斯。
而练武之人那满是薄茧的手却伸入衣襟准确地捏住了心心念念的那点红梅。
坤泽的,处于发情期的身体使李斯瞬间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麻闪过,小腹也有了一种诡异的酸胀感。
嬴政的这番平时的样子更是让李斯玉颊生晕,心酥体麻。
这些也让一个坤泽更加渴望起乾元的安抚来。
李斯太懂自家王上了,但向来也愿意陪着他胡闹。他明白了嬴政的意思,配合地演了下去。
于是,李斯也不会太矜持了。他顺从地伸臂揽上了君主的脖颈,他向来愿意为了嬴政付出或做到一切,尽管是这一方面。
空气中的兰香与酒气则是更加缠绵暖昧,似乎将要酿成一盏绝世的兰酒。
“嘤——啊~,王上,臣~”
这声喘很是娇媚,把两人都吓了一跳,僵在了原地。
李斯也是没想到自己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不免做贼心虚地四下张望,看见除他二人外确实没人才松了一口气。
嬴政则是没想到自家“冰清玉洁”的先生还有这样妖女的一面,不免让他惊了一瞬。
但也更加让他热血沸腾了,同时,看见自家先生也吓了一跳还左顾右盼的可爱样子,他本来就快乐的心情自是更加的飞扬。
于是,不免地,轻笑出声。鼻端呼出的热气喷拂在李斯的发旋顶,激地李斯内心一片酸麻。
当听到他笑,怀中的臣子不仅更是羞怯至极,连白皙的耳尖都泛上些许薄红,四肢都僵硬了。
两瓣绮丽的红唇更是抿地紧紧地,似乎不太想开口理人。连清新的兰草味也都更具攻击性了些,仿佛也一样气鼓鼓的不太想理人。
少顷,嬴政止住了轻笑,他把怀中装鹌鹑的臣子又往怀中带了一点,一手环住楚腰轻轻捏弄,一手抚背地安抚着,那朝思暮想的,仙人般的白玉面庞此刻也贴在他胸口,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仿佛飞鸟终于停下了飞翔,觅到了枝点,回归了巢穴。
“先生教我——”
嬴政附下身,在怀中人那殷红的耳边吐出往日的再正经不过的话语。
李斯此刻不得不抬起头,他一向也拒绝不了君主,即使是这种事上。不过,李斯自己也乐意就是了。
李长史尽力维持住表情的正经,顶着血红的耳尖开了口。
“王上明察——”他顿了顿。
李斯的手像往日教学一般握上了嬴政空闲的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则微颤着细白的手指,拉开了衣带,露出了底下雪白的亵衣。
他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解开了那一层最后的贴身衣物。
最终,他羞耻地衣襟大敞着。
那圆鼓微隆的白嫩乳房,俏立的红梅花苞终是裸露了出来。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仿佛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
李斯将嬴政的手引向自己,他引导着自己的学生,侍奉的君主,发誓要永恒追随的神明将炙热的手掌按上了他微冷的肌肤,这个认知让李斯的灵魂仿佛被填满了一般的满足。
“王上,若是乾坤结合,可先铺前戏以便后续。其一可抚坤泽泌乳处——,啊——!”
他的声音因为君主的动作戛然而止,进而溃不成军。
嬴政摩挲着那只被引导着的手下的温香软玉,只觉地那触感可与最华美的丝帛相媲美。他更兴奋于,早就心心念念的红梅苞与小奶子此刻正被他握在手下把玩。
“王上——!呜——王上~”
往日里清越的谏言被压成娇媚的软语。
嬴政先是颠三倒四地把玩着一只小巧的小乳,但微鼓的乳房没有经过任何亵玩,此刻的小奶丘里都是些微硬的块状体,并不像生育后绵密软弹的大白兔一样手感上佳。
但嬴政依旧抓着它像做面团似的拍揉,使之变成了各种淫荡的形状,顶端的花苞不断被掌心的厚茧摩擦经过,几乎被碾压进了胸脯,但由没有用力,那颗鲜红的乳粒甚至另一只小奶包竟都开始有些欲求不满了。
嬴政立刻注意到了李斯不自觉的用乳首和另一边乳房追着他的手掌,一转念间就知饶了李斯的难处。
恶趣味的君主狡黠一笑,趁臣子被揉奶揉地舒服时,狠狠揪住了那粒乳首就向外拉去,把李斯弄地发出哀声哭啼。
“呜——!王上,求您~”
“先生,可以说详实些吗,否则,政儿不知道该如何呢——”
李斯那叫一个羞耻又渴望,他哭喘着吐出往日想都不敢想的淫词浪语——
“王上~,政儿——,求您揉揉我的胸口——,呜——!”
能把李斯逼迫到这份上,嬴政很是开心,他自无不可地照顾起另一边青稚的小乳,把自己的坤泽揉地香汗淋漓,两只鸽乳和梅苞微肿着布满鲜红的指痕才放开。
李斯在嬴政的引导下,下意识地说了许多放荡话。甚至还承诺了以后天天给王上揉自己奶子,如果王上没时间那也需要自己按摩,因为乳房大了才好喂奶,宝宝才不会被饿到。
嗯,可见李长史真的是被玩傻了。
被揉奶后,略缓过来的李长史只感觉到了异样的酥麻再次从小腹处更凶猛地袭来,导致小腹的酸胀也更加强烈了。
底下的花穴好像也有了湿意,让他不得不偷偷夹紧了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