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恩人可爱(帮美人处理柔嫩N头的夹伤/Y掀衣涂药被抓手腕)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垂下眼,伸出手,避开伤口,轻轻将岑寂抱入了怀里,一下接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岑寂,我很抱歉,很抱歉……”
岑寂在染秋的怀抱里僵住了,他以为会是嫌恶,会是责骂,又或者是驱逐,他在头脑里计算出了所有的可能性,想好了所有的对策。
可偏偏未曾设想过,得到的,居然是一个拥抱,暖得他灵魂发颤。
暖得他心慌意乱又陡生卑怯。
“别,不要,不要抱,”岑寂抿了抿唇,压下嗓子里那点呼之欲出的哽咽,“染秋,我,我被人多碰过,很脏,别抱着,很脏……”
染秋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又是一个不可思议。
她不懂,什么叫干净,发明贞洁观念的是男人,需要遵守的却是女人,于是被进入就成了是失贞,又成了磨不掉的肮脏,像是给一个物品打上印记,被拆封即是无价值。
真是,恶毒的针对。
而且,照这种荒谬的定义,进入之前,是干净的,被进入后,才变脏了,那么,谁是肮脏的,究竟谁是肮脏的?!
“岑寂,岑寂,”染秋的声音愤怒到有些颤抖,一只手的指甲已经无意识地嵌入了掌心,另外一只手却很轻很轻地抚摸着岑寂的头发,“岑寂,是他们伤害了你,你无错,你无错,你的身体没有错,伤害你的人才是肮脏的,他们才肮脏……”
岑寂难以控制地开始抽泣了,那些人虐待他的时候他没有哭,他向她坦白自己的经历时也没有哭,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控制不住了,他莫名地觉得很委屈,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下来。
“可,可是,”岑寂摇着头,有些泣不成声了,挣扎着往外挪,“可,染秋,我之前为了活下来,做了很多,很多恶心的事情……我是,我是婊子,我很淫荡……我甚至还,还,想过勾引你,勾引你,帮助我活下来,我是,我是下贱的婊子……”
“岑寂,岑寂,想活下来,为了活下去所做的努力,不是淫荡,不是肮脏,不是下贱,不是,不是……岑寂,你不是婊子,不是婊子,你只是想活下去,你能怎么办呢?你有什么错呢?”
悲伤和愤怒过境狂风一般在染秋的整个身体里呼啸,她觉得身体里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有些无力地靠在岑寂的颈窝,一声接一声地反复重复。
“岑寂,你不是婊子,不是肮脏的,不是淫荡的,不是下流的,你是被他们伤害了,是他们肮脏下流无耻傲慢,千错万错,也该是他们的错,又怎么会是你的错,想活下去,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况且,凭什么,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对啊,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那声“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如雷贯耳,震得岑寂的世界颤颤,恰与他从未说出口的心声暗合,岑寂身体里的血都因为那句话沸腾了,表情扭曲,一张艳丽的美人脸,一半被灯光照亮,言笑晏晏,一半藏在阴影里,咬牙切齿。
岑寂心防也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染秋的怀里,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去,沾湿染秋的脖颈,嘴里喃喃,“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何不骂他婊子,为何还抱他,怎么办,怎么这般狡猾,直直地往人心上狙击。
明明一碰就会像只蜗牛一样,抖着触角往里缩,怎会这般狡猾。
狡猾的坏蜗牛。
岑寂没再挣扎了,双手死死地箍着怀里的人,脸颊贴着她的脖颈轻蹭,眼泪无声地落下来,四肢却被暖意包裹了,有一种许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松弛感。
“岑寂又有什么错,岑寂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染秋轻轻摸着他的发丝,继续安慰着,后知后觉的脑子此时才整合完信息,才发现,自己最初学的动作是错的,手又有些尴尬地顿了下。
而且,勾引?好像有一个指明对象是自己?
染秋:“不过岑寂,你别……我禁不起勾引……”
岑寂:?
染秋:“你抱太紧了……”
岑寂噗嗤一声笑出来,松开了手,“好,恩人我松手。”只是,勾不勾引,就说不定了。
染秋一抖,脸又红了。
她就知道,这个“恩人”的称呼,不对劲。
“岑寂,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冷水,这样开。”染秋在放好睡衣和药品后就拉上浴室门走了出去。
染秋一走,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
岑寂叹了口气,脱下了那件纱衣。
在下体处简单冲洗了一下,打算用手指伸进去检查一下。
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岑寂的意料,温热的水流冲洗过他的阴茎和女穴,仿佛亿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又痒又麻——他硬了。
岑寂原以为,脱离那地方,他便脱离了苦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未曾想,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那种事了,他的身体被打上了抹杀不去的烙印。
被那些畜牲下过太多次药了,又被翻来覆去凌辱调教过那么多次,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极敏感的体质,才被细密的水流冲刷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欲望。
真是,恶心啊,恶心到想毁掉。
阴痉已经翘起来了,正吐露着龟头,岑寂低头厌恶地剐了它一眼
只是,才一眼,他的脑子就不受控制地眩晕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像一张一张的图画一般在他的眼前闪烁,那些脸,那些阴痉,像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涌动浮现,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也尝试过逃离那里,可真的逃离了,却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似乎被困在了那里,他现在,不必被哪个男人强迫,都能被自己的阴痉刺激到冒冷汗想吐。
岑寂有些绝望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弄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进深渊,他做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出哪怕一个字眼,只是费力地撑着墙缓了一会儿,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不能在浴室待太久了,会被发现的。
岑寂闭上眼,认命地将手伸向了他勃起的阴痉,把翘起的阴痉往下按,可得不到抚摸和释放,阴痉只会反复弹起,像是一只丑陋的不知廉耻的虫子。
岑寂恼怒又嫌弃地扇了它一巴掌,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在脑子里哗哗作响,欲望却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连穴道里都有些湿润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婊子,一天是婊子,终身是婊子,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岑寂,婊子,畸形古怪的浪货,你合该被人玩死在床上。”
“贱婊子,你只配被千人骑万人压。”
……
不,不,我不是婊子,我不是……
她说我不是婊子,她说我不是淫荡的,她说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我不是婊子,不是……
岑寂一下接一下地扇着那可怜的阴痉,打得东倒西歪,通红肿胀,“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
染秋都被这声响惊动了,赶忙跑到浴室门口,用掌心叩着门,“岑寂!岑寂!岑寂你还好吗?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岑寂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停下了手,他看着已经肿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有些蠢不堪言。
岑寂默默走到门口,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如蚊呐,“染秋,我没事的,只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