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终被正义制裁(灌精)
麦琅岐在酒吧的客台里独自坐着,他面前零零碎碎摆了一堆酒杯。
醉醺醺地在台上趴了一会后,他转头又叫这家店的调酒师兼老板eric再开了一支新酒。
以前这事儿前轮不到他亲自动手,他甚至不可能坐在外面的客台喝酒——只是因为崔翊……他已经和之前那些朋友断了联系了。
都是因为崔翊,他的生活现在一团乱,全都是因为……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酒吧里这些犬马声色的东西,无关地理位置,在哪儿都能看到,哪怕,是他现在待着的地方也不例外。
在没有遇到崔翊之前,他人生中的每个晚上都如此度过。
第一次遇见崔翊的时候,麦琅岐也是在类似的场所,具体是什么地方,他忘记了,那时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将一个男人当成重要的人。
那时候的崔翊很主动,穿着又相当有范儿,乍一看,还以为是哪家公司的高管上酒吧找艳遇来了。
向麦琅岐发出邀约的人一点都不少,他染了头烟粉色的短发,五官精致到和这家店的顶级牛郎比起来也略胜一筹,不长眼的人几乎天天都有。
崔翊其实长得不错,就是这打扮太正式了,他不喜欢。
于是,麦琅岐手中的酒直接被倒在了崔翊头上。
他周围的不知道是谁首先发出一声欢呼,带动着其他人一并叫起好来,那音浪十足夸张,几乎不用想都知道人群中心的崔翊会有多难堪。
他还记得当时崔翊被冻得倒吸一口气。
男人打了发胶,特意做了形状的头发算是彻底被毁了,麦琅岐看着眼前的男人叹了口气,弄成大背头的发型被他泄气地抓了两把,刘海重新垂落下来。
麦琅岐完全不怕被报复,甚至还隐隐期待他发火——这样才有合适的理由让他教训崔翊一顿。
“抱歉,看来你不喜欢这样,我下次再来找你吧。”可崔翊只是颇有礼貌地将酒杯放下,而后从容地离开了。
到现在为止,麦琅岐还没对崔翊留下太深的印象,只觉得这个男人挺聪明的——算是比较好看的退场方式。
然而崔翊的坚持不懈真是他此生仅见。
hiphop风格,休闲运动风格,英伦风格……崔翊每天晚上蹲点似的,换着花样在他眼前刷存在感。
麦琅岐泼到第三天,也被他折腾的够呛,至此崔翊才算是跟他说上了第一句话。
他大概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崔翊可怜——在那时候的麦琅岐看来,一般爱慕他的人不会为了他改变自我,但崔翊不一样。
崔翊是真的为了他在改变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渐渐对崔翊上心了起来,对方总是能恰到好处拿捏他的情绪,连他父母都没能做到的事情,崔翊一个男人竟然做到了。
麦琅岐是真的有想过和人好好过的。
可前几天他遇到自称崔翊男朋友的人——他才刚放完狠话,崔翊就说要跟他分手。
“小少爷,这两天怎么天天失魂落魄的上我这?”
eric手中的杯子转了个圈,而后,他将杯中的酒液倒到旁边姑娘的玻璃杯中——麦琅岐在这儿一向受欢迎,光是往那一坐,想认识他的姑娘小伙子都是络绎不绝的。
“唉,之前你不来,店里生意都没那么好,怎么——来帮衬啊?”
“还是你失恋了?”
“你闭嘴——”麦琅岐原本一直埋在手臂里的脑袋恼羞成怒地抬起来。
他这个反应,反倒是让eric更加确信,调酒师发出一声叹息,又问道:“是……之前那个男人?”
eric原本和麦琅岐那些朋友是同一阵线的——都觉得那个看着挺老实的英俊男人会被麦琅岐玩腻后扔掉,却没想到事情和几乎所有人的设想背道而驰了。
麦琅岐不再搭他的话了。
他只是憋屈到极致的,再次拿起满溢的酒杯。
作为一个年轻人,又不被家里人过多管束,麦琅岐很少对什么人产生如此长久的情感——他本人也不愿承认,以至于他现在宁愿喝闷酒,都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去找崔翊当面对质。
酒精饮料再次被他咽入口中,舌尖尝到的味道太过苦涩,像是他第一次靠在崔翊肩膀上,从男人身上嗅到的古龙水。
然而崔翊实际上也没工夫搭理他。
这会,他已经被李熙恩和柏纭控制起来了,两个人默契地将时间交错开,却都同样执拗地将他留下来。
崔翊实际上是有些想法的,每次在被按着播种时,他都有试图说服其中一个带他离开,可惜,大概是他的信用余额欠费,两人没有一个信他的。
这会他正在被迫跟柏纭做爱。
最近这段时间,柏纭明显沉默了许多,他的好感度和黑化值都没再变过,性癖倒是越发诡异了——崔翊双手被皮质手铐禁锢着高高吊起,脖颈上也被栓上了写着柏纭名字缩写的项圈。
柏纭手中的绳子只要一拉,崔翊就只能被迫抬起头,否则,明显的窒息感就足以让他整个人晕厥。
他的小腹已经被过多精液浇灌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像是孕期中的妇人——实际上里头是李熙恩昨晚留在子宫中的粘稠精液,两人默契地延长了清洗时间,导致崔翊几乎是无时无刻不被精液灌满子宫。
因为一直被拴着,崔翊甚至无法用他引以为傲的骗术,他连求饶都难以做到,何况柏纭也根本不会听。
“唔……唔嗯……”
崔翊含糊地喘息着,子宫口被撞了太多下,这会松软的不像话,宫口被压榨到精液满溢,残余的精液被挛缩子宫挤出,在阴道里流淌的到处都是。
“呼……明天上午轮到李熙恩照顾你。”
好不容易等到子宫被抵着注入大量精液,崔翊可以稍作休息,却听见柏纭有些压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柏纭……呃……你难道、愿意跟熙恩共处?”
崔翊声音都在发抖,他是知道柏纭的黑化数值的,正因如此,他才更不可置信。
“愿意啊。”柏纭语气平稳,连神色都未变。“只有一个人从我碗里分肉,我不应该觉得幸运吗?”
只是,他的疯癫一向隐藏的很深,过了几秒钟,柏纭才又一次问道:“倒是你,崔翊,你的姘头还有多少呢?”
麦琅岐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拿着出了之前死缠烂打从崔翊手下拿到的钥匙。
除去最开始的那一天,他之后也没再去酒吧,毕竟,自从分手之后,他现在待在那种地方也什么都不想干了。
麦琅岐估计eric也嫌他在店里一副失魂落魄的怨夫样,把客人都吓得够呛,他也懒得继续去自找不快。
但他还是在喝酒。
酒这东西跟社交不一样,窝在自个的沙发里一样能用这种东西麻痹自己,然后静静地伤怀春秋。麦琅岐自己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这样怪好笑的——他这种纨绔子弟的代表,竟然也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让他更不愿意放过崔翊了。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喝醉的麦琅岐在家熬了几天后,就彻底放下那些无所吊谓的自尊心,他捏着崔翊房门的钥匙,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命脉。等下楼准备开车,麦琅岐才发现自己没带车钥匙。
他咬了咬牙,混乱的思绪中抽出几缕,担心着被崔翊看不起。但麦琅岐又不愿意再多耗费时间,便叫了辆车往崔翊家杀去。
然而,等到麦琅岐用钥匙开门的刹那,压抑了几天的忧愁烦闷突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