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s瘾又犯了
?就当是一场梦好了,一场做了几天的美梦。如今梦醒了,他也该清醒了。
?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杨多金是这样想的。
?还没等他把自己劝好呢,就有一阵冷风吹来。
?伴随着轻盈的脚步,夏溪进了房间。
?她已然沐过浴了,进了房间便除了鞋袜不客气地往床上爬。
?杨多金心头一惊,坐了起来,“你……你怎么过来了。”
?夏溪借着月光看了他一眼,“你不乐意?”
?杨多金紧紧抓着被子,0不准夏溪是怎么个意思。
?“没、没有。”
?“想不想我?”
?听见夏溪直白的话语,杨多金的心头又是一跳。
?他不答,他能说想吗?方才进来的时候都还在想。可他配吗?
?夏溪shang的动作一顿,“你不想?”别给她整自作多情了?
?似乎怕夏溪误会,杨多金这次答得极快,低低道:“想。”
?去了势的太监声音不富磁x,却温柔得叫人心醉。
?夏溪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分开腿坐在了杨多金身上。
?“亲一会儿。”
?不等他答应,她就熟练地撬开了杨多金的牙关。
?杨多金估0着,大约是这人的se瘾又犯了才来找的他。
?无碍,起码他对她还有用。
?亲着亲着,杨多金的衣衫也被扯开了,x前腰后又遭了毒手。
?杨多金一丝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在她的动作下化成了一滩水。
?亲了许久,夏溪才松开了气喘吁吁的杨多金。
?杨多金自然地将身子下滑,准备等着用口伺候夏溪。
?夏溪也掀开了被子,却没有坐到他身上。
?她伏在杨多金身上继续亲,从眉眼亲到了柔软的肚皮。
?晕乎乎的杨多金直到夏溪去扯他k子才反应过来,苍白着脸攥住了k头。
?他着实不解,为何非要看他那处?他又没有!
?他真的很绝望,他没有!
?她到底想看什么!看一看这阉人的伤痛再来嘲笑他么!
?不过一瞬,他的眼眶又红了,只是这暗夜中看不见。
?不过夏溪倒是听出了他声音的哽咽,“不要!”
?“溪姑姑,你要什么都可以。杂家的rujiang儿、后腰,都随你蹂躏。用嘴、用舌,杂家也都甘愿。唯独这里,不行!”
?“算杂家求你了,成吗?”
?他对她唯一的底线,就是别揪着他这不堪的地方……
?杨多金说得卑微,怕是这辈子都没这么低过头。
?夏溪闻言松了手,瞧着像是让步了。
?杨多金当她听进了自己的祈求,刚放下心来,松了力道,下一秒k子就被扒下来了。
?他心头一惊,只得连忙用手去捂。
?他真真是动了怒,他都这般求她了,还不愿意放过他。
?“夏溪,你真当杂家不舍得动你吗!”
?夏溪不理会他的威胁,倒也没再用强,只亲了亲杨多金的手背,“乖,拿开。”
?杨多金怒气夹杂着哭腔,连怎么骂她都想不出了,又急又气道:“夏溪!”
?夏溪“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又亲了亲他的手背。
?如此重复数次,杨多金都被磨得没脾气了。
?他自暴自弃地拿开了手,“想看是吗?那便看吧,看个够!”
?夏溪很想反驳,没有点灯,其实看不太清。
?但她没有做声,只借着月se瞧了瞧那陈年的伤口。
?她承认,看这伤固然有好奇太监生理结构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想c他。
?但又懒得哄他,索x直接这般简单粗暴,总归最后爽的还是他。
?为表歉意,她没有遮挡地亲了那伤口一下。
?但也仅止于此了。
?可杨多金不知她的心理活动,见她居然亲了他这个阉人又是惊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满腔的怒火一下子泄了气,又不自觉地想去挡,轻声道:“脏。”
?这次他没有捂得很严实,夏溪便伸手挠了挠他的手心,又被握住了手指。
?下一秒,她的胳膊便被握住了。
?她没想到杨多金还有这力气,一把将她拉得趴在了他身上。
?他搂着夏溪的腰,轻轻亲了一口她的唇,“已经看过了,以后别再惦记了好不好?又不好看。”
?他说话的气就吐在夏溪脸上,唇还和她的厮磨着。
?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已然把自己都给了她,只求她别再去碰他最难堪的地方。
?他讨好地去亲夏溪,“姑姑要什么,杂家都给你,只有那里不行!”
?夏溪却不吃这一套,有“不行”怎么能叫“都给”?
?其实她没觉得是太监有什么,她甚至还觉得那创口切得不错,不凸不凹的,平滑得很。
?想当初她给某些个强jnv人的畜生阉了,凹下去一大块,那才真的是蛮丑的。
?然后好像就血流而亡了?还是被她剁了来着?记不清了。
?夏溪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陷进去了,不然怎么会怎么b都是杨多金的好呢?
?杨多金还在讨好地亲她,从唇角到脸颊,弄得她痒痒的。
?她一时不知该不该进行下一步,她好不容易忙完了过来找他的,还带了先前叫造办处做的羊肠手套和润滑膏。
?如今万事俱备、箭在弦上了,非b着她停下来……
?她不si心,最后挣扎道:“你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杨多金心一沉,她y是不肯放过他吗?
?那处腌臜地界儿能有什么舒服的?真是为了哄他什么都说得出。
?杨多金闭上眼睛遮住了泪意,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道:“杂家若是不肯,姑姑又当如何?”
?再给他一巴掌然后将他捆起来吗?
?还是,不要他了,去换个愿意的人?
?一想到第二种可能,他的心就狠狠地ch0u搐起来,疼得厉害。
?夏溪在心里深深叹了口气,怎么b有j儿的男人还难ga0。
?算了,不急这一时,瞧这泪流的,多楚楚可怜。
?夏溪又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当真是怜香惜玉。
?杨多金见人要起来,又想要挽留她,不管不顾地抱住了夏溪的腰,将人压回了自己身上。
?他不敢去看夏溪的眼睛,只贴在夏溪的耳边用讨好的语气道:“姑姑既来了,杂家总不好叫姑姑失望。杂家用唇舌伺候姑姑,保管叫姑姑满意,成吗?”
?夏溪还是叹气,不让她失望倒是让她做啊!
?杨多金听着夏溪似乎不大满意,自己也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