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2 沉溺
午后，阳光很好，许小珣刚刚吃完一份饭。
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发呆，余光瞥见桌上的面包，薯片，下意识伸手去拿，拆开包装，把食物放到嘴里咀嚼。
脸上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机械地咀嚼着。
身后有人就着这个姿势抱住了他，“怎么又在吃了？”
“刚刚没吃饱吗？”身后的人亲昵地蹭了蹭许小珣的脖颈，上面带了点沐浴露的香气，牛奶味的，他有些渴。
“吃饱了。”
闻言，身后的人皱了皱眉，将许小珣的手里的食物拿走了，“别吃了。”
他这才知道，许小珣不饿，只是看见有食物就吃。
许小珣是他捡来的。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是事实就是这样的。
他小学的时候，学校附近来了个流浪女人，喜欢把衣服脱得光光的，在外面闲逛。
没几天，那个女人的身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或许是被带走了。
看见许小珣的时候，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想把许小珣带走。
如果许小珣是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就好了，这样他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把许小珣捡走了。
许小珣有个万人迷男友，玩得很花，却一直没有和许小珣分手。
他有告诉过许小珣，他的男友在外面有很多桃花，很多恋人，甚至称不上恋人，是一夜情对象。
许小珣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或者生气。
完全没有。
很淡然。
许小珣抬头朝他笑了笑，“我知道啊。”
他愣住了。
“我只是希望有个人可以陪我。别的不重要，我也不在意。”
之后，他和许小珣的万人迷男友打了一架，许小珣选择了他。
“许小珣，你可不可以跟我在一起，我有钱，可以养你。”
许小珣闻言，有些惊讶。
他鼻青脸肿的，唯独那双眼睛很真诚。
许小珣歪了歪头，一双眼睛亮亮的，嘴巴上的口红还没来得及擦掉，有一种妖冶的美，“好啊。”
他没想到许小珣答应得这么爽快，整个人像中了大奖一样，有些不知所措。
搬家的时候，万人迷男友站在门口冷眼看着。
“我先走了，有机会再见。”许小珣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抱了抱万人迷男友。
许久，万人迷男友开口了，声音闷闷的，“别走了。”
“不行。我答应他了。”许小珣这样答道。
许小珣很害怕孤独，非常害怕，所以当初无论万人迷男友做得有多过分，他都没有离开对方。
他只想有人可以陪伴在左右。这样就很好了。
把许小珣捡回家之后的某一天，他出了趟远门，许小珣以为他离开了，安静地喝了很多酒。
他运气好，在许小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时候回来了。
事实上，他只是临时出差，忘记跟许小珣提了。
许小珣大多数时候都很淡然，唯独在床上，许小珣不许他多来。
不节制迟早会精尽人亡的，许小珣皱眉说着。
一本正经的模样很招人。
他觉得许小珣在这种时候很生动。
许小珣对他只有“一直陪伴”这一个要求，大多数时候，家里有什么事情，都是他来决定的。
如果发呆不算爱好的话，许小珣似乎没有什么爱好。
他在一点一点发掘许小珣喜欢的东西，让许小珣更像人一点。
有一天，喝醉的许小珣靠在他肩上，对他道谢。
原来许小珣一直都知道。
他不知道许小珣经历过什么，也不打算询问。
过去的东西就留在过去吧，他只想珍惜当下，和现在的许小珣好好过日子。
真是神奇，他意识到自己用了“过日子”这个词。
以前看影视剧，或者的时候，里面的主角大多都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好好过日子。
现在轮到自己了，也是这样。
或许他真的很爱许小珣。
少年穿着白色的柔软的睡衣，双手支着头，趴在床上，他看着眼前的练习册，神情专注，似乎是在思考。
青春期的孩子总是不安分的，就连写个作业，少年都要小幅度摇晃一下身体。
如果房间里有一面镜子的话，少年或许会发现，床上不止他一个人……
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而且这个人和少年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什么程度呢？
总之，现实生活中的正常交往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良久，少年似乎有了思路，拿着铅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不知为何，身体摇晃的幅度也变大了。
少年白皙的脸庞染上一抹淡淡的红色，微张着嘴巴，眼神也没有一开始那样专注了。
还没等答案誊抄上去，手中的笔也不自然地落下了。
细细的呻吟从少年的口中发出。
下一刻，少年自己也被这呻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捂住了嘴巴。
怎么好好地写着作业，发出这种声音，就连身体也没什么力气。好奇怪，少年的内心有些不安。
不管怎么样，练习册还是要完成的，少年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重新拿起了笔，将刚才在草稿纸上演算好的答案工工整整地誊抄到练习册上。
他的字很好看，得益于以前练过的字帖。
不知是不是错觉，少年似乎听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屏住呼吸，留意着，却再没听到。
或许是太困倦了，出现幻觉了，少年不再怀疑，一心想要完成眼前的册子，赶快休息。
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年的字逐渐变得龙飞凤舞起来，身体晃动的幅度也在不断加大。
后面某个隐秘的地方，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开了，少年模模糊糊地意识到。
有点疼，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不再执着于眼前的事，想要短暂地逃离这种状态，丢下笔，跪着往前爬了几步。
这样似乎要好一些，被撑开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少年又往前爬了几步。
有不明液体顺着少年白嫩的腿根一点一点往下流，他却没有发现。
忽然，少年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停了下来。他的脚踝被什么东西拽住了，挣脱不开。
下一刻，少年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某个凶悍的东西狠狠凿进了那个隐秘的地方，将其填得满满当当。
少年不由得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这一次，少年没办法再像刚才那样逃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少年漂亮的腰窝，大力伐跶。
强烈的痛感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
不知何时，少年的睡衣散落一地，青春白皙的身体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美丽。
他胸前两个浅褐色的小豆，存在感很明显，很是吸引人。
身后那人的指尖从小豆上刮过，轻拢慢捻，少年的身子也跟着颤抖，隐秘的入口也收缩了一下。
他的耳边传来一声闷哼，滚烫的液体尽数浇灌，少年被烫得睁大了眼睛，呼吸急促，脚趾蜷曲。
床上满是液体，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