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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雌君不听话怎么办 口()

 

他可以自己住在一间屋子里,可以悄悄的养一只和他一样的被遗弃的圆圆,他可以不用喝难喝的营养剂。

他可以每周都吃到新鲜的肉。

可是也正因为他是雄虫,所以福利院里的雌虫都对他很恭敬。

很恭敬,所以他没什么朋友。

哪怕,哪怕他只是只最下等的雄虫,他们仍旧怕他。

而亚杜尼斯是他第二次觉醒为a级后,出了福利院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在游戏里结识的第一只雄虫,一只和他一样的高等雄虫,他比他懂很多。

可现在他又觉得他不是很懂。

那边又发了几条信息,帕诺都没有回。

最后一条对面发来一个视频。

帕诺经不住诱惑,点开了。

还是很好奇他到底给自己发了什么?

怕诺点开视频,一具赤裸的身躯出现在画面中,周围还有血迹斑斑的惩戒利器。

雌虫赤裸着身体,趴在地上,五指抓着地面,骨节紧绷泛着白。

鞭条斑驳,皮肉外翻,血液渗出。

“啪!”

很响亮的鞭声。

然后低哑又恶劣的声音响起,“告诉他你喜不喜欢?”

地上的雌虫低垂着头,细若游丝,“喜欢。”

像是证明什么似的,声音近了些。

“你看帕诺,我就说他喜欢吧。”

“是不是看的不够清楚?”声音带了些犹豫。

随即命令传来:“你们两个,给他抬起来。”

两只雌虫应声而至,一左一右地将奄奄一息的雌虫架起,被架着的雌虫头低垂,不言不语,默默忍受着。

帕诺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前的疤痕恐怖至极,一道皮肉外翻的疤痕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肚子上,不像鞭伤,像是刀伤。

他身后的碧蓝翅膀已经残破不堪,瑟瑟的缩着立起,发着抖却还闪着漂亮的光。

难以想象若是翅膀还是完整的,该有多漂亮。

雄虫执起鞭子又抽了一下,正好落在那道贯穿他身体的伤口上。

他身体一颤,仿佛感受到的是极致的痛苦。

雌虫气若游丝:“谢雄主责罚!”

镜头外的帕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血液倒流。

帕诺颤抖着打字:亚杜尼斯,你说的喜欢是这种喜欢吗?

亚杜尼斯:他不都说了他喜欢吗?他自己说的。

帕诺手颤抖着,他第一次从这种视角看雄虫鞭打雌虫,原来竟是这般恐怖吗?

他在打蓝的时候也是这般可怖吗?、

雌虫会疼的,真的会的。

帕诺咽了咽口水,他从小和雌虫一同长大,他怎么会不知道雌虫怕不怕疼。

小时候,季诺,一只大他一岁的高大雌虫,被佩林院长哄着拔了颗长歪了的牙便疼得哭天抢地,连平常最喜欢的糖都不吃了。

怎么会喜欢呢?帕诺抖着手又再次打开了视频。

“再说一次,喜欢吗?”镜头旁的雄虫执着漆黑油亮血迹斑斑的长鞭挑起雌虫的下巴。

视屏拍的极为清楚,视屏里苍白的雌虫抖着唇,抬起头来对着镜头扬起一个无力又诡异的笑,“喜欢的!”

帕诺微微睁大了眼睛,那是,星舰上的雌虫。

“阁下,我亲手杀了我的雄主呢。把他的咽喉扭断,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恐惧,是深深的恐惧,他慌乱地将手中的光脑狠狠地扔了出去,击中了正步入房间的蓝。

光脑发出沉闷的响声。

帕诺惊愕地站起身,脸上是惊恐和不安,仿佛做错了事的虫崽一般,手足无措,上前两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光屏因为撞击而变得闪烁不定,但视频仍在播放着,画面中的内容与现实两相映衬。

蓝淡淡地撇了一眼刷屏中的内容,没有什么表情,仿佛那只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眼神深邃冷漠至极。

平静地脱去衣物,露出结实的肌肉和皮肤上的伤痕。

帕诺看着蓝一步步走近,有些害怕,哪怕他刚刚还在与蓝相拥悱恻,吞吐他坚挺的器物。

蓝捧着鞭子,直直地跪在帕诺面前,鞭子上的血腥气和冷芒交织在一起,像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帕诺的心上。

蓝说,“请责罚主责罚。”

雌虫哂笑着说:“阁下,我亲手杀了我的雄主呢,把他的咽喉扭断,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把他的咽喉扭断。

将他的肉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喂了鸟呢。

蓝可以的,蓝绝对可以的。

蓝的脸和视频中雌虫的脸逐渐重合。

帕诺惊恐万分,抄起床尾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你走你走!”

身体开始抖如筛糠。

蓝觉得他不正常,膝行着上前了一步。

帕诺倒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冷得厉害。

“你走,你走!”帕诺蜷缩在被子里,声音带着颤抖。

蓝看着他,心中涌上了些担忧。

蓝觉得他不正常,但又不好把他掰过来看一看,只好慢慢的又退了出去。

蓝在门外跪了许久。

直至半夜,动了动有些麻的腿才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掀开被子,帕诺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蓝皱着眉把他抱起来乘着星舰往医院驶去。

飞行器在夜空中穿梭……

帝国的a级雄子不多,所以每一只都是珍贵的。

帕诺一入星际医院,就有相关的负责的虫把消息上报到雄虫保护协会。

没多久,雄虫保护协会的人就来了。

他们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皱着眉,烧得面色通红的帕诺。

为首的中年雄虫阿塔其转头看着蓝问道,摩挲着权杖的顶端,问:“少将,这是怎么一回事?”

蓝指尖发紧,“我不知道,我进去就发现雄主躺在床上发着烧。”

医护人员拿出报告来,报告显示帕诺的尾椎有一块青色。

像是摔了,又像是被打出来的。

阿塔其的目光在蓝身上扫过,敏锐地发现他脖子上原本应佩戴的抑制环不见了。

在雄主身边的雌虫,都必须佩戴抑制环,毕竟雌虫那么强大又那么危险,情绪一但失控,没有抑制环的束缚,那真是太危险了。

他眯了眯眼,拿着病例单侧头问蓝,“帕诺阁下尾椎的伤是怎么来的?”

蓝握着拳头,眼里的光芒暗了下去,面若死灰的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疲惫,“是我推的。”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氛围瞬间凝固,哪有雌虫敢推雄虫的,还是a级的雄虫。

阿塔其的眼中闪过兴味,肆无忌惮的打量他:“少将的抑制环怎么没了?”

蓝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在雄虫脸上停留片刻,然后有些迟疑地说:“是我的雄主摘了。”

荒谬,真是天大的荒谬。

雄虫怎么可能会主动摘下雌虫的抑制环?

阿塔其把报告扔给手下,摩挲着指尖,“少将阁下是说帕诺阁下亲自摘除了您的抑制环,并且允许您对他施暴,导致他尾椎骨受伤吗?”

蓝抬起头,“不,我没有对我的雄主施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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