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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人师

 

嘛!火窜出来吓死我啦!”

我打开大锅的锅盖,里面是米饭混着阿森媳妇晒的腊肠,腊肠色泽金黄呈半透明,冒出来的油已经渗透入米饭之中,我深呼吸一下,油脂的香味中隐隐约约还有点酒味和花生油味,十分香醇,我拿勺子搅拌均匀,舀了三碗。

这时候,一个大嗓门在外面叫:“好香啊!你们食什么啊!”

我听出是阿森的声音,回问:“阿森你吃过了吗?”

他走进厨房,一看见我就大笑起来。

我心里纳闷,脸上压出的印子有这么好笑吗?

阿森边笑边说:“阿仔要做史提芬周变食神啊?煮饭煮到自己变花面猫?”

我想到刚刚自己让灶里冒烟,立刻便跑去厕所,想看看镜子。

厕所门虚掩着,外公和徐林在里面,我推门进去,他们见我进来,十分好奇,一看我脸,都笑了起来。

徐林说道:“黑面神啊!”

外公也皱眉,哭笑不得:“阿仔怎么搞成这样?”

我一照镜子,发现自己脸上全是一块一块的灰印,因为汗水粘住结块了。

我拿水揉搓自己的脸,洗好了,便擦着脸,看外公帮徐林洗澡。

外公卷起裤脚赤脚,已经帮他洗好了头,徐林也懂自己搓搓身体,两个毛茸茸的大奶子他自己在猛搓,看得出来年轻时候应该是挺的,现在缺乏锻炼,有点下垂,肚子上的毛十分茂盛,连着下体的毛炸开,可是那条婴儿手臂似的大鸟根本遮不住,随着徐林用力搓自己,一下一下微微摇摆。

外公吩咐道:“阿林,自己洗一下啫啫。”

徐林便拿起肥皂,在阴毛上搓几下,泡沫发起,他往下蹂躏,上下搓了起来。

我本来已经洗过好脸,忍不住看着徐林洗自己的鸡巴而发呆,虽然看过也挤过,还是让我觉得眼睛转不开,实在惊人。

外公看出我呆了,便问:“好大,对不对?”

我犹如被外公看穿一般,耳根热了起来,害羞得嘴巴说不出话。

外公却语气淡然,原来他并不觉得我是用色情的眼光在看,只是好奇,说道:“小时候他就特别大,我跟剑锋看惯了不觉得,其他细路仔看见都要嘲笑他的,说他大蹦鸠,无药医。哈哈哈哈,小孩们真傻,不懂大是好事。”

我好奇道:“你们怎么也见过?”

外公说:“大家都一齐痾尿痾屎的,迟早大家都彼此见过。”

像是回忆起快乐童年往事,外公脸上有浅浅的微笑:“有一次大只林在草丛里面痾屎,他条啫太大太长,一般都手上拿着,不然得跌到地上,没想到有条蛇从他腿上绕过,他吓得一松手,大鸠就跌落去屎里面,我和剑锋都笑了好久好久,叫他鸠鸠屎。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想到这个情景也是觉得好笑,倒是徐林听到毫无知觉,仿佛讨论的,并不是他。

“唉……他还吓到踩在蛇身上,跌倒在一堆滴水观音里面,中了毒,腿都割伤麻痹了,躺了半个月病床。真阴公!哈哈哈哈。”

外公又继续吐槽,“后来,我同剑锋去矿了,他病了那阵子也没跟来…”仿佛想起什么往事,外公突然不说了,他拿起花洒,开始冲洗徐林,往事如同徐林身上的素沫,一卷而过,翻滚不见。

阿森本是吃过饭,可是闻着太香,也跟我们一起坐下吃了一碗。

他来,一是不放心自己父亲,二是再拿了点食物和衣物还有过来,三是再次向外公道谢。

看着我们仨相处得不错,他也放心了。

晚上微凉,外公把徐林安排在我们房间旁边的房间睡,铺了床,我还教他用痰盂尿尿,怕他又尿裤子,他倒是睡觉前很听话地先尿上了一泡。

睡觉前,外公一边检查我脚上结痂的伤口,一边开心跟我说,他在小院子种下的小白菜和大蒜都已经发芽了,这种耕云种月的生活,他似乎很喜欢。

一躺在床上,我迫不及待抱着他粗手臂,忍不住还扣进去他腋窝,摸他的腋毛,今天看了才发现,外公的腋下这么让人心驰神往。

他被我挠到痒了,一下翻身,把我手夹住,说道:“这样很痒啊阿仔,别弄阿公了。”

他以为我是在逗他,却不知道摸了他几下,我下面已经硬了,蝉不知雪,不知不觉之中,我已不是他了如指掌的孙子。

他手钻进我的衣服,大手在我背上轻轻抚摸,手掌上的茧又硬又暖,舒服极了。

“阿公,你再和我说说你们以前的事?”

我把头埋进外公的胸口,说道。

外公想了一下:“我跟你说说鸦乌婆吧,从前有个鸦乌婆,成日偷偷地食野,嚼啊嚼啊,日又食夜又食。隔壁家有个小朋友,被她吃东西的声音嘈到睡不着,便过去问,阿婆,你食什么呀?一睇,鸦乌婆原来在食不听话的小朋友小手指!”

我其实从小就听这个恐怖故事,倒是免疫了,还没来得及撒娇让外公说以前的事,我一下子就被他哄得睡了过去。

山中何事?晚风怎吹?轮月如谁?

外公怀里自有一片属于我的天与地,外面那些,我全然不知。

大黄

羹饭熟一时,新茶沾我衣。

吃过早饭后,外公带着徐林开始在小院里活动活动身体,做操活动筋骨,徐林今天精神不错,跟外公有说有笑,外公忍不住问:“阿林,你识得我?”

徐林说:“阿雄,你老糊涂啦?”

他竟然又认得外公了,看来他是时好时坏。

我忍不住也跟着问:“我呢?我呢?”

徐林疑惑地看着我,问外公:“阿雄,他是谁?好眼熟,想不起。”

外公一边浇水一边说:“我孙子阿仔。”然后对我说:“他转头就忘了,诶?你要去边?”

外公发现我没穿睡衣,还背着小书包。

“我要去卫生所,黑哥等我去啊。”

“中午回来吃饭,别去危险的地方。”

“知道知道,拜拜拜拜。”

我正走出小院子,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嘀嘀”声音,原来是外公的传呼机响了。

徐林好奇地凑过去看,外公看着传呼机上的屏幕说:“得去供销社打个电话了,家里没个电话真不方便。”

早上的乡间,牛豚鸡鸭,溪田竹柳。

我走在路上,时而闻到清冽的草味,时而看到阡陌上躲懒的牧童,时而踩在小桥松动的石板上。

流溪河的溪水从小桥下流过,我趴在石栏杆上看下去,溪水清澈透底,带着几条小鱼缓缓而过,细看之下,还有田螺,水草,我的影子。

到了卫生所门口,看见三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在聊天,我不识得她们,便想走进去。

阿贵哥这时候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打招呼道:“阿贵哥,食早餐了吗?”

阿贵哥看起来很雀跃,回我道:“食了!”然后扬扬手里一串东西说:“你们睇!我搵到啦!”

几个女孩一哄而上,都在嚷嚷。

“阿贵哥犀利啊!”

“阿贵哥一齐玩啦!”

“一级一级跳,看谁先输!”

她们夺过阿贵哥手里的东西拉开,原来是一条大橡皮筋,两人挂在脚踝,全都嘻嘻哈哈地开始跳橡皮筋。

阿贵也跳入其中,一米八的小伙竟然跟几个小女孩玩得毫无违和,看来不是二郎

黑哥和大富一脸坏笑,随手擦擦鸡巴的残留精液便想穿上裤子,我急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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