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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夹子

 

打去,真浪费时间,早应该做兄弟,你看我们多合拍。”

黑哥淘气地又摸了摸大富的帐篷说:“你条啫得叫我的大鸠做大佬。”

大富羡慕地说:“我也想变大泵鸠,真的,觉得大的好看又犀利。”

黑哥难得的害羞起来,说:“两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也不必羡慕,而且你的很可爱很嫩,看起来像个宠物小精灵。”

大富也突然害羞起来,说道:“也不知道女人会不会喜欢这种的。”

我躺在床上,不由地想,当然是大的好,阿公黑叔黑哥徐林的都好大,魏老师的倒是一般,不过也嫩。转念一想,自己一惊,我又不是女人,何以这么这么沉迷大家的鸡巴呢?这是病吗?

黑哥安慰大富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路:“女人也不一定喜欢大的,我妈不就不要我们俩父子吗?女人要什么,谁晓得呢?”

他轻轻地揉了一下大富痛得软了的下体,继续说:“这样很可爱,我就觉得很喜欢,不像我爸那种糙汉的傻瓜屌。”

大富内疚地说:“黑柴,以前那些话是我以前臭嘴,你妈走了是你妈,跟你没关系。村里的人都是烂嘴婆,嚼舌根,你别放心上。”

黑哥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我有阿妈,现在弄伤脚,她应该会照顾我吧。”

这时候门口有响声,是徒弟阿贵进来,黑哥和大富立刻分开,像两个被抓包的人,我忍不住“嘻嘻”地笑起来,他们俩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原来你早就醒了”。

阿贵傻头傻脑,说话有点缓慢,帮黑哥换药手脚笨拙,好像有点智力低下,我忍不住想,徐耀医生这么冷峻的人,徒弟竟然如此蠢钝。

大富打了个招呼,便回家了,我才知道原来大富和阿贵竟然是堂兄弟,他叫阿贵堂哥。

换完药,室内无人,我忍不住提出也要一起看录影带,黑哥调皮地眨眨眼,问我拿什么来进入这个“偷看录影带小分队”。

我爽快地掏出了电子鸡给他玩,他双眼发亮,说道:“阿仔少爷!成交!”

现在想来,贪嗔痴,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这些我后来利用的人性弱点,此时手段已经初见端倪。

只是我自己也终将逃不过这欲望的苦海,在里面翻滚浮沉,无边无际,孽水滔天。

?翻皮

璇玑攀幕,长夜漫漫。

月光如流泉一般,淌在乡间小路,只要抬头,便可看到北斗勺柄指南。

外公和黑叔都在入夜后送来了晚餐,跟着进来的竟然还有魏老师,三人在我眼中皆是好的,可是神态状态却分明各有不同。

外公腰背板正精神抖擞,举手投足浩气四塞。

黑叔一如既往带醉,黑脸上隐隐透红,粗鲁地把饭盒放桌子上还差点摔地上。

魏老师则温文儒雅,穿着一件黑色运动外套遮住大奶和乳头,但是我瞧他仿佛有点局促不安,表情难以言喻。

“魏老师怎么来了?”黑哥本来斜躺在床上,一见到来人是老师,立刻弹起来坐直,像一条出水的鱼。

“放心,我是来看阿仔的,不是来训你的。”魏老师笑道。

黑哥马上放松下来,一脸逃过一劫的表情,偷偷朝我吐了吐舌头。我却觉得奇怪得很,魏老师何以得知我住在卫生所了?

我的晚餐是阿森媳妇做的鸡粥搭橄榄菜还有一小块鸡蛋肉饼,我吃着发现都是没有骨头的鸡腿肉,应当是她故意给我留的。

黑哥吃的是荔枝炒肉片,豆豉鲮鱼油麦菜,他坐过来我的床,跟我一起吃,时不时强迫我交换菜,倒是真的把我当成小弟了。

三个大人则围在一起抽烟聊天,魏老师靠墙站着,外公有礼貌地给他搬了个椅子,他也没坐下。

聊的都是一些琐事,我不甚在意,隐约听到是外公和魏老师说话多,黑叔文化低不太插得上话,在一旁打着酒嗝,连我这边都闻到一股米酒的味道。

不知何时,话题转到黑哥身上,魏老师觉得黑哥脑子不错,就是贪玩,现在毕业了,可以试试再念点书,黑叔听了,一脸鄙夷,说道:“乡下仔读书要干嘛,现在读完初中,跟我搞荔枝树就好,屋企后头有半坡荔枝树,等住他来干活。”

魏老师听了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我身旁的黑哥大声回嘴:“我要出去读书,读个技校学修车都好啊!守住傻嗨荔枝树过世,你自己守就够啦,别拉上我!”

黑叔听了一脸要打人的样子,不过外人都在他不好发作,也可能是还不够醉,只恶狠狠地说:“死崽!荔枝树养大你,还配不上你?小心我打断你的脚!”

黑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还悄悄在我耳边说:“我阿爸又不是你阿公,竟然还想打断我的腿。”

我其实还是不太相信我外公会做这样的事,虽然村里口耳相传,我还是想从当事人嘴里知道事实。

吃过饭后,黑叔怒气冲冲地带着饭盒走了,看来是不太可能同意黑哥去城里。魏老师也礼貌地道别,回去隔壁学校宿舍。

我脚的伤口不能洗澡,外公带了毛巾过来,打了一盘热水进来,想帮我擦擦身体,黑哥看了很是羡慕,说道:“我也想擦擦身体,脏死了,两天没洗澡了,我死阿爸只懂饮酒。”

外公回道:“阿仔擦完,我再给你打个水吧。”

黑哥开心地说:“好勒,谢谢雄伯。”

外公正欲帮我脱上衣,我实在有点害羞,便说:“阿公,我想尿尿,要不在厕所擦吧。”

我在厕所脱光后,看见小窗下有一抹棕绿色,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蟋蟀,我一点它便鸣叫一声,十分有趣,赶紧拿个小杯子把它盖住。

一下子解放尿道,尿到咚咚响,我惊讶地发现鸡鸡好像不太一样,长大了一点,包皮好像松动了些,有小半个头漏了出来,马眼也清晰可见,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隐约硬了几次撑开了,不像以前紧包着。

外公拿了个板凳进来给我坐,卷起袖子,就要开始给我洗头。

我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阿公不怕弄湿衣服裤子吗?”

外公一愣,便解开皮带,上面串着的钥匙叮叮作响,脱了裤子,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卷起衬衫袖子。

我有点莫名失望,本以为外公会全身脱掉。

坐在小板凳上,外公弄湿了毛巾,站着开始给我擦眉头额角,我盯着外公的下半身,在衬衫的边缘时而出现,老旧的内裤被顶出一个包。

我想起锁囊

夜雾墙下浓,不知地狱熊抱

白云苍狗。

一夜无梦,可是却在细细碎碎的对话声中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竟然又是黑哥和大富在窃窃私语。

只听见黑哥小声地说:“出面好黑啊!我同阿仔都吓死了,听声,好似是一个贼!”

我连忙说:“谁知道是一只大老鼠!老鼠都快成精了!”

他们俩转头看我,大富兴奋,黑哥疑惑。

这时候阿贵哥拿了两份早餐进来,是白粥油条,大富问道:“阿贵哥,我也想食。”

阿贵哥挠挠头,一脸傻气地说:“我不知道你未食早餐就来了,要不你跟我去厨房拿吧?”

大富拍拍肚子,边跟他出去边说:“我食过了,但是又想食,我妈老说我是饿死鬼投胎。”

看他们堂兄弟出去,我便问黑哥:“魏老师的事,你怎么要跟大富说?”

“怎么讲不得啦?”黑哥拿起油条嚼起来,“做得出就要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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