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她的儿子们2
来所有nv子的衣物。
包括老鸨自己的
没办法,谁叫他做事细。
主子的要求,老鸨自然是放在了首位,没多会儿就带着人捧了一大堆衣物过来。
楼里的nv子毕竟不是少数,这衣物数量几乎堆满了半个屋子。
金奚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衣裙,突然后悔了刚刚的决定。
“你到底要g嘛?”徵予勉十分好奇。
然后便见平日里不近nvse,甚至暗中厌恶nv子触碰的金奚跟个变态一样一件件拿起nv子的衣衫去闻,面上虽是难掩的嫌恶,倒也固执地坚持。
徵予勉已经不想再管他了,无语地走到角落,拿起账簿查看。
这一看一闻,转眼天都黑了,金奚总算是停了下来。
“呕!”金奚在整个过程中都不知道g呕了多少次。
徵予勉无奈地摇头,给金奚递去一杯清茶。
“行了吗?”这满室的胭脂香,他都快受不了了。
“行了,让老鸨都拿出去吧,熏si我了。”金奚的嗅觉经历了如此摧残,脑袋都开始痛了。
等老鸨将衣物清走,屋内的味道还是残留不散。
他们二人实在是待不下去,出门离开。
“你今日到底是为的哪一出?”二人出了嫣红楼,徵予勉忍不住再次询问。
站在嫣红楼门口,金奚还能依稀闻到那些脂粉的味道,他挥挥手,“无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先行一步。”
注意到周边无数nv子ai慕的目光,徵予勉重新挂起惯有的淡笑,转身自另一个方向离去。
金奚回到金府,“经过”金銮院子的时候停留了片刻,然后才走回自己的屋子。
他眼下的乌青又浓厚了不少,卸下满身的风尘,那些浓烈呛鼻的脂粉香附在了他昂贵的衣袍上,他眉都不皱一下,甚是嫌弃地单指g衫,凑近烛火,慢慢地任焰火引到价值不菲的青袍上,仅留一道黑烟消散在空中。
他走至窗边,原想伸手推开,倏地想起了什么,收回动作,径直迈向床榻。
姗姗靠近,他便逐渐松了眉眼,浑身轻松地放任自己缓缓向后倒下。
陷入与男子气质有些违和的藕粉丝被的刹那,令他舒爽且躁动的淡香再次传来,驱散了在鼻尖挥之不去,缕缕纠缠yan俗脂香。
自他喉间传出一声极浅的谓叹,安逸地埋头躺了片刻,就愈发难以满足。
他从床头的暗格中取出一物,赫然是金銮落水那日,他曾披到她身上的紫se外袍。
只见他动作极快地关上了暗屉,似是害怕被幽闭在里面的气味逃出,继而捧在手中,略带贪婪和急切地将脸埋了进去。
这下,他彻底如愿地被同一gu幽香包围,就像上瘾的烟徒x1食鸦片般疯狂汲取,明知继续放任,前方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形销骨立,毁于朝夕,却堕落地打开了心扉,迎它入内。
不知过了多久,他将遮掩住面容的衣物缓缓放至x前,露出既迷醉又茫然的妖孽俊容,重新跌回床榻。
他拉过一旁折叠好的丝被,不漏缝隙地包裹住自己,那件紫衣更是如同什么宝物一般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下身的yan物早在他坐shang踏上之时,就已按耐不住地高高翘起,y邦邦的,形成一道骇人的弧度抵在亵k上。
他妖媚地低y出声,一手伸入胯下,不轻不重地抚慰起来。
此刻他紧闭双眼,脑海中全是他六妹浑身sh透,难掩春光的玲珑身姿,以及她脸上g人娇软,盛着涟涟水光的桃花眸。
周边没有旁人,只有他们彼此。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想要靠近,yu抬手触碰她,感受一下她水neng的肌肤和呼之yu出的丰r,却又在临近之际堪堪停下,害怕这一帘春景就此消失。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声粗哑的低吼,掌心便多了一团白稠之物。
他轻轻地喘着,极为小心地掀开床被,避免手中的wuhui之物沾染上去,然后走到置放面盆的木架上净了手,换了一套内衫。
他重新躺回床上,抱着紫袍阖眼之际意识不清地遗憾道,“怎么这么快,味道就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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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锁新人物&久违来点荤
老二还是那个变态老二-_-
金奚得到了短暂的快慰,另一头的徵予勉却在房内默默t1an伤。
他坐在凳上,衣袍褪至腰间,0露出的jg背上满是伤痕,其中几道还翻着血r0u,显然是刚添上去的。
他孤身一人,不好上药,便十分豪气地拿起上等金疮药直接向肩后撒去。
白se粉末撒在血口上,按理说应当颇为刺痛,他却像是习惯了一般,面上没有丝毫痛楚的迹象。
突然极近的脚步声自紧闭的门外传来,方才还无表情变化的他瞬间皱眉,迅速在来人闯入之前穿好了衣袍,不露半分。
那人猛地推开屋门,见到徵予勉已经穿好衣衫,眼中划过明显的失望。
她笑意盈盈,贴心问候,还不忘回头关门,隔绝下人们的窥探。
“勉儿的伤势如何?姨娘来给勉儿上药。”nv子开口的音调缠缠绵绵,尽是暧昧。
徵予勉昳丽神俊的眉眼间满是厌恶,他背对着来人,甚至不愿看她。
“不劳烦您了,儿子已上好药。”
李氏听到继子冷淡的回答,心中颇为不悦,在看到继子侧脸的瞬间,眼中又仅剩下贪婪和yuwang。
“不劳烦不劳烦,勉儿的伤在后背,如何能自己上药?还是将衣袍褪下,姨母愿为代劳。”说着便扭起腰肢,se急地走向徵予勉。
在她即将靠近之际,徵予勉一个闪身,迅速地避开了她,害她扑了个空。
“请姨娘出去!”他怒气冲天,看她一眼都觉得wuhui,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坚定地指向门外。
李氏狼狈地稳住身形,势在必得地冲他y笑。明明是个风韵犹存的年轻妇人,此时竟笑得像个肥头肥脑的p客。
“勉儿,你就从了姨娘吧,姨娘是真心喜欢你。”她摆出痴情的模样,想要靠近,却又不敢,怕再出了洋相。
光是想到会被她触碰到的可能,徵予勉就开始胃酸上涌。
他面se苍白,又后退了一步,“姨娘就不怕我告知父亲?”
李氏听到他的威胁丝毫不惧,似乎一切皆在她掌控。
“勉儿觉得你父亲会信你?到时我只要说是你强迫我,你猜他会站在哪一边?”她毫不留情地戳他痛处,“你看,我不过是跟他提了两句你去青楼的事,你就被他打成了这样。这么多年来,你受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话语间满是得意,“你若趁早从了我,还能少受些苦头。”
要说她对她的容貌和身姿还是颇为自信的,不然他们家老爷也不会宠她宠了这么多年,她说什么就信什么。
徵予勉垂着脑袋,眼底杀意转瞬即逝,李氏全然不知,锲而不舍地威b利诱。
他无视李氏口中y1ngdang不堪的话语,率先走至门口,打开屋门,将屋里的情形再次曝光在下人们的视线里。
李氏变脸极快,立马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大嘴,掩下不堪的心思,看上去就像一位再正常不过的慈母。
她假意地在下人们面前又问候了几句,最后摇晃着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