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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桐花

 

“姐姐,再多一根手指好不好?”

“好、好啊……”风荷意识模糊,只知道仰着头承受他的吻。

他又添了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定地送进她的甬道,娇气的nv郎一下子还不能承受,哭唧唧道:“胀……”

“不要再进去了……”

卫漪对nv郎的哭声充耳不闻,手腕的力度重了几分,纤长的手指尽根没入。

风荷抓着美人榻往后退,却被他按着腿根抓回来。

手指在紧致cha0sh的甬道中ch0u动的速度愈发急促,发出暧昧的水声,在0到某处软r0u时,风荷的腿便忍不住颤抖,喘息的声音愈发婉转高亢,带着难耐的哭腔。

“姐姐,这里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他低下头,诱哄着问道。

“不要碰……”

nv郎的哭声只会让他墨眸中的q1ngyu更加幽深,xia0x里淌出透明而清澈的ayee,淅淅沥沥如一场缠绵的春雨,将手指淋得sh透,散发着甜腻青涩的味道。

“感觉到了吗?姐姐这里流了好多水,把我的手指弄sh了。”

他还在顶撞着那处软r0u,像是玉杵一般,碾磨着春深意懒的海棠,花碎蕊落,流出胭脂se的靡丽花汁。

风荷抓着他的肩,在冷白的肌肤上留下红se的指痕。

初尝情ai滋味的nv郎腿根忍不住发颤,眼里泛着朦胧的sh意,软x里淌着水,脸颊上也淌着清淙的泪。

“我、我难受……”

她试图阻止些什么,可是却迎来更深的进入,檀口微张,哭声便被顶撞地更加破碎,像是才出生的幼猫,小巧而雪白的一团,敏感又不安地哭叫着。

可声音又这样弱,这样轻。

他握着nv郎的腿根,温柔又不容抗拒地捻弄着甬道的敏感之处,把nv郎送上了人生的第一个ga0cha0。

风荷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她抖着身子,腿心被淅沥沥的清ye弄得sh透,像是有些闷热的梅雨天。

馀花落处,一汀烟雨。她被困在cha0sh黏腻的空气中,挣不开,拨不去。

只能在他怀里不知所措地哭着,喘息着。

而她的郎君抱着她,ai怜地抚弄着鬓间柔顺的青丝,吻着她cha0红的面颊,“姐姐喜欢这样吗?”

“我不知道……”受到安抚的小猫渐渐止了哭声,变成时有时无的ch0u泣,这样娇,这样软。

“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这次不用手指了。”

卫漪忍着腹下难抑的燥热,确认着nv郎的心意,可她却眨着朦胧的泪眼,询问:“不是弄完了吗?”

“还没有。”他牵着她的手,覆上自己肿胀的x器。

他最知道该怎样引诱一个心善的nv郎,贴着她的耳朵,用柔软清澈的少年音撒着娇:“姐姐,很难受,帮帮我吧。”

风荷短暂地遗忘了方才濒临失控的感觉,只知道他这样的乖,怎么能不满足他呢。

“那、那你进来。”她还处在微醺的状态,糊里糊涂的样子像只醉n的小猫。

他抚着她cha0sh的腿根,“乖姐姐,腿再分开一些。”

“姐姐。”

柔软清冽的少年音se似白瓷杯中盛着的甜酒,诱人沉醉。

炽热的x器抵在腿心,一寸一寸将自己送进去,可是少nv的huaj1n还是太过狭窄,只进了一点便被紧紧裹住,动弹不得。

风荷可怜兮兮道:“疼……”

卫漪被夹得也疼痛难忍,r0u着她的腿根,试图让她的身子放松一些,他忍着短暂的痛楚,又缓慢将自己送了几寸进去。

怕弄疼了nv郎,不敢再有动作。

直到看见她蹙起的眉头松缓了几分,绯红的小脸上重新露出迷蒙的神se,才往外退了几寸。

“是我不好,弄疼了姐姐。”

他低头,自责地去吻她,晕乎乎的nv郎搂住他的肩,试图留住唇上温软的触感,伸出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中。

很快又陷入再一次的情动,卫漪亦是热切地回应着她的吻,彼此之间交缠不休,将她口中甘甜的汁ye都尽数卷走。

他趁着她的动情,开始缓慢地ch0u送被花x含裹着的x器。

动作很轻,几乎不会让nv郎有任何不适。

只感受到自己被他填得很满,退出去,又不容抗拒地撞进来,一寸一寸碾过她敏感的软r0u,甚至发出隐秘的水声。

尝过欢愉滋味的nv郎很快陷入他编织的这场美梦,甚至主动抬起腿去g他的腰。

x器ch0u动的速度愈发急促,似是一场骤降的大雨,快到她有些吃不消了,jiao着唤他:“卫漪,慢、慢一些,我受不住……”

“慢不下来了,姐姐。”

清越的少年音染了q1ngyu之后也变得喑哑,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y挺而粗长的x器一下一下地顶撞着nv郎敏感的软r0u,甜腻的清ye淅淅沥沥地流出,风荷被顶得腿根发红,凝脂白玉的腿也开始微微颤抖。

濒临失控的感觉又要来了,她慌张,却又期待,仰着纤细的脖颈哭着。

“卫漪,卫漪……”

她委屈地喊着他的名字,被玉杵一样坚y的x器送上了ga0cha0,本就紧致无b的软r0u痉挛着,绞着他的x器。

“姐姐,我在。”

明明被夹得快忍不住了,却还要温柔地回应着她,等nv郎渡过欢愉的浪cha0,才抵着绮靡的huax,将温凉的白sejg水都送进她的身t。

随后餍足地贴在nv郎耳畔喘息,“嗯……姐姐……”

他像只小狗一样蹭着她汗涔涔的脖颈,倾诉着自己的委屈:“姐姐,你这里咬得太紧了,我忍得好难受。”

他亲着她的耳垂。

“姐姐喜欢吗?”

风荷不答,雪白的脸颊沁着香汗。

卫漪看着她恬静而舒展的眉眼,有些哭笑不得,她喝了酒,又经历了两次酣畅淋漓的x1ngsh1,此刻已累得陷入了沉睡。

他亲了亲nv郎的软唇,小心翼翼地从她身t里退出去。

金乌尚小,浅金的曦光落在金鱼巷外的古槐树上,夏蝉便引吭高歌起来。风荷被那声响吵醒,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r0u着惺忪的睡眼,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卯时。”卫漪从身后拥住她,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额头。

卯时为破晓之时。

风荷陡然一惊,戚戚然哭道:“都已经卯时了,我还没有回去,怎么办呀……”

她不知所措,说出的话也凌乱,“卫漪你方才弄得我太累了,所以我就睡着了,虽然这不全是你的错,可是你应该把我叫醒的,现在……我现在回去兴许还来得及……”

风荷慌里慌张地起身,想要找自己的衣裳,却被他拉回了怀里,他牵着她的手去碰一旁的纱帐,柔柔笑道:“nv郎猜猜,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风荷0了0纱帐,又0了0枕头和被子,才发现这是在自己的床上。

于是破涕为笑,把脸埋在他的x口蹭了蹭,娇嗔道:“你为什么不早些说,害得我白担心一场。”

卫漪捏捏她的耳垂,“nv郎着急的时候,很可ai。”

“你故意看我着急。”风荷鼓起软白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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