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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苏】此情难衷(王座lay)

 

【1】

清冷空寂的咸阳宫内,孤高的龙椅俯瞰众生。因儒生禁书之乱,前朝风波再起,今日的殿堂争议不休,甚至牵扯到了郡县和分封之论。等到帝王宣布罢朝,喧嚷的朝臣终于散去,公子扶苏独自留下,静默地立在原地。

此刻殿内空旷,只闻廊下风声凄凄,天地也终于安静。他鬼使神差地走上那冰冷的玉阶,抚摸它的椅背出神。这一动作实在过为大胆,若落入有心人眼里,轻易能被解读为觊觎龙位,大逆不道,三言两语,无心之过也能构陷成罪。况且,他的身份本就是最有利的把柄。嬴政自从登基称皇,威加海内,自然更容不下,有人觊觎的龙位。

不过那又如何呢?他不是庸人自扰的蠢辈,不必因为一个举动便心神惶惶,寝食难安。不是因为他天真地问心无愧,只是自知没有那么多闲人来关心他的一举一动。况且,大多数人并不会以为公子扶苏有这个胆子,包括他的父皇。在他眼前的龙椅,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而扶苏的心里却想着今日的廷议内容。也许再过几日后,这冰冷的高位之下,又将添上数百人的性命。

他只在想,他们的鲜血,会不会染红咸阳城郊的土地?不甘的灵魂和血浸润土中,杳杳青烟,流过渭水河岸,送他们的游子回乡。

“哦?真是趣味。”

“父皇。”身后传来一句低沉的笑语,谁的步履靠近,伴随着环佩摇动的声响,他惊觉回头,俯身下拜。

“你也想坐上这个位置吗?吾儿,扶苏。”

方才那一瞬,他,谁都会做,漂亮的话,谁不会说?”

“朕确是下令扣押了方士儒生数百人,待查清主使,尽数坑杀。你要救人,拿什么来救?”

“儿臣愿以死谏,恳请陛下,收回成命。”他从容跪下,白衣曳地,无畏地抬起面庞,是一张与年轻的秦王最为相似的面容。只不过,嬴政五官太过锋利,扶苏眉眼过分柔和。

他的长子一派正色,大义凛然,嬴政却是不以为然地轻笑。

“战功、金箔、土地……都是可以用来与一国之君谈判交易的筹码。区区一条性命,在朕眼中,算不得什么。”

他也不是绝情的君王,试着给他指出一条明路,“或者,你也可以学那些宫人,爬上龙床,讨朕欢心。”

“说吧,你能给什么?”

“你不会以为,只要是朕的儿子,有求于朕,就可以一无所备吧?”

高座帝位上的嬴政神色悠然,眸色却是幽深暗沉,他的目光居高临下,对上一双愕然的眼。

【2】

“听明白了?就自己把衣衫脱了,跪下。”

“或者,你现在就可以出去。往后若无传诏,不需再来见朕。”

王座之下,不着寸缕的青年用口舌讨好那壮硕的龙根,含弄得更深。除了下身,衣冠尚且齐整的始皇陛下按住了他的后脑,发出情动的粗喘,在他口中进犯。嬴扶苏微睁着眼睫,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他闭上了眼,心中有些厌弃自己的荒唐,却想到接下来极有可能顺理成章发生的事。与其等父皇不耐,不如自己做好准备,也免得受伤。

他主动将手指探入后穴中,生涩地开拓。嬴政呼吸一沉,他睁大了眼,不知是否错觉,口中的巨物好似涨大了一圈,深深顶入喉中。年轻的公子被逼出了可怜的眼泪。

见他哭了,嬴政这才放过他,捏着他的下颚将硬挺的阳具抽出。带着麝香和腥的味道回荡在他的口鼻间,那物的顶端堪堪触碰到他的脸,射了。

公子扶苏闭上了眼,睁开时,眼神带着不一样的意味。因为哭过的缘故,墨色的眸光带着水意,有些嘲弄,有些……勾引。他在自嘲自己的放浪,还要不知廉耻,勾引他的父皇,要他。

“记着,这可是你自愿的。”他抬起了他的下巴,眸色暗沉,

他掩面咳了几声,靠在他的胯前,低声喘息道:“是儿臣,自愿的……”

他把扶苏拉入怀中,牢牢固定住他的腰身,粗暴地侵入。嬴扶苏被迫分开腿,跨坐在他父皇身上,随着嬴政的动作起落浮沉。

好像,太瘦了。他摩挲着手下的触感,略微出神地想到。大秦长公子自然是要习武的,不过……嬴政咬着他光裸的肩头,没来由地想,大概是他的父皇待他不够好,常年苛求于他。扶苏大概也没放纵过自己,明明该是比他还要轻狂的年纪,却因愁思心重,身形清减,连掌下的肌肉也那么单薄。

“嗯……啊……”后穴被填满得发涨,身前的根部没有得到抚慰,也自觉地硬起。嬴政握住他长子青涩的肉茎。

“父、父皇……”嬴扶苏的喘息带了颤音,好像比起被父皇肏他后穴,嬴政主动碰他的前端,更能让他脸红。

“怎么?可是父皇哪里让你不适了?”

又是一记深深地顶弄,身后被肏得湿滑的穴口泛起了酥麻,公子扶苏渐渐地夹紧了双腿,勾缠住嬴政的腰,虚扶在父皇肩的手不自觉搂住嬴政的脖子,年轻诱人的身体贴得更近,“不是……”

嬴政低笑,“吾儿,是谁在与你欢好?”

“是谁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喘息不止,念着几声父皇,本来是正经的称呼,带着勾人的浪意,听得嬴政心口激荡,身下越发用力地肏弄。

王座之上,父子荒唐的情事还在继续。

扶苏先在嬴政的手中泄了出来,下身的插弄还在九浅一深地进行,那象征着年长者的成熟性器在那处进出的每一下,都响起淫靡的、交合的水意。嬴扶苏被肏干得双目失神,唇边还沾着方才口侍留下的白浊,“父皇……好舒服……啊……”

“苏儿,你叫得好浪……”除了幼时,极少听到嬴政唤过他这般亲密的称呼。自扶苏十四岁获允入朝议政,九重御阶下,数次的政见不合,让他们父子离心已久。

他已经记不清,当年对父王的依恋和孺慕,停留在哪一段被遗忘的岁月间了。

“只怕朕会忍不住……”他靠在长子泛红的耳边,说了一句荤话,公子扶苏白玉无瑕般的侧脸,顿时烧得更厉害,绯色如霞,映人眼目。

他捏过扶苏的下巴,略带温柔地抚摸他泛红的侧脸,突然心念一动,想要吻下,却是落空。只见公子扶苏轻轻侧过脸,无言地避开了。嬴政也不在意,冷笑一声,握紧了他的腰,不容逃开,尽数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扶苏的表情有些不适,没料到他的父皇会这样做。

“怎样,不该做都做了,还跟朕计较这个?嗯?”

公子扶苏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模样,淡声道:“儿臣不敢。”嬴政却不像做了错事的父亲,反而像一个无耻的流氓,“吾儿的滋味不错,也许朕该多为难你,公子也能让朕多快活几次。”

毕竟后宫秀丽的脔宠虽有,可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儿子。扶苏的身体意外地惹人情动,更致命的是,这份心理上的背德感和征服欲也不是谁都能给的。

“亥儿倒有些像幼时的你,虽然天真了些,到底不会对朕撒谎。”

嬴政提起,扶苏自然知道,那位宫中最受宠的美姬所生,生得千娇百贵、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胡亥。只是他不在意,就像他也不在意父皇跟他做的时候在想着什么。他已经不是不知所谓的孩童,他想要的,是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可以用尽心机,也可以不择手段。

扶苏敛下眉睫,面上带着些许不以为意的笑,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声道,“那父皇,想再来一次吗?”

那处被肏软的穴口还留着他的淫液,嬴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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