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穿过大腿中间,握住沉甸甸的卵袋,一松一紧地抓揉起来。
“嗯……”大脑被欲望腐蚀,柯卿喉腔溢出几声呻吟,含糊不清地询问,“希恩,你到底想做什么?”
“哥哥,我一直很想……干你这里。”希恩揉着柯卿的腰窝,咬字清晰,低俗的字眼竟被他说出几分虔诚圣洁的意味。
“多想?”柯卿傻傻地问。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希恩回答,“哥哥,你可以当作迟来的生日礼物弥补给我吗?”
柯卿模糊记得昨天是希恩的二十岁生日。嗯,寿星最大。他想,毫不犹豫地点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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