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温存()
后慢慢的将手指退出,又慢慢的插进去,反复好几次,终于感觉到后穴开始分泌湿润的液体,按压着前列腺慢慢的插,“再加一根手指。”在手指快抽出来的时候,唐煜城中指根食指一起插了进来。
“嗯……”周楚暮呼吸急促,全身粉红,舒爽的哼了一声。
随着唐煜城的手指越来越深入,两根手指抽插都迎合着轻微的水声,手掌之处都是一阵泛滥水光的黏腻感。
“啊……嗯啊”随着唐煜城手指的插入,周楚暮的身体打得更开,信息素又开始涌动。
“插的你舒服吗……看你……嗯……流了这么多肠液出来……夹我这么紧……想吃更粗的了是不是。”唐煜城边说边将周楚暮侧翻过来面朝自己,抽出手指扶着自己的一下性器顶了进去。
“啊……好深……舒服。”
“嗯……都插进来了……怎么样这个姿势是不是很深……都戳到你肚子鼓起来了呢……是不是喜欢我插你……哦……好紧。”唐煜城呻吟着猛烈的抽插着,稍微退出来一截,然后再猛烈的都撞进去,后穴包裹着整个性器,随着抽插发出啪啪的声音。
“哥,哥,哥,插到底了……不行了……肚子都要被戳坏了……”
唐煜城一下一下插弄着越来越紧的后穴,被插出来的肠液根润滑液将两个人的身下弄的一片湿润,唐煜城伸手摸了一下连大腿内侧都是湿的。
“今天怎么这么敏感?这么多骚水?嗯……夹的太紧了……要不要哥再用力点深深的插进去……哦……好爽”唐煜城手指摸到性器插入的地方,揉着后穴穴口。
“哥你慢点……啊……太里面了……不要揉……好深”周楚暮被唐煜城猛浪的抽插干的说不出来话,感觉一阵酥麻冲向头皮,后腰一阵瘙痒的酸麻,“真的不行了……要射了……”
周楚暮狠狠的握紧唐煜城的手腕,脸上的表情闪过极致的愉悦,后穴痉挛着猛缩,前段性器猛地喷射出好几股精液,直接被唐煜城插射了,后穴绞的唐煜城动不了,狠狠的插到深处也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似乎烫到了正在射精的周楚暮,又跟着颤抖了一下身体。
周楚暮再次回到学校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这三天他被唐煜城这只大尾巴狼哄骗的简直都快不知道太阳从哪里升起了,要不是今天唐萤找他有事情,估计自己现在还被压在床上。
“周楚暮,你丫的还没说完你就挂我电话。”林酒从教室外冲进来,一书包砸到周楚暮的桌子上。
周楚暮习惯性的闪开飞过来的书包,一边看着杀气腾腾的林酒,一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晃了晃:“我记得我后来联系你了。”
林酒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有脸说你联系?你是说昨天晚上11点半的那个句号?”
周楚暮怂了耸肩,无奈的摸着自己的脖颈,他确实也没办法,唐煜城嫌他不专心那会儿正狠狠的几个深入,他能发出去都算好的。
林酒走到他身前的座位坐下,刚跟着把书拿出来,又紧接着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盯着周楚暮:“你真的没遇到什么事吧。”
“真没有。”周楚暮把一枚薄荷糖扔进嘴里,看着林酒语气稍认真了一些:“放心吧,就是新认识一朋友,回头带给你看。”林酒是周楚暮身边唯一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他从来不敷衍这种真正的心意。
一天课上完,周楚暮跟林酒并肩走出学校,他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了好几声,他拿出来看,是唐煜城跟他说在跟唐萤处理事情,让他自己打车回或者让陆盟来接他,他回复了自己回又重新按灭了手机。
“去我家坐坐?”林酒盯着周楚暮,他觉得周楚暮跟以前比不一样了,身边那股死气沉沉的感觉少了很多。
“行啊。”周楚暮正考虑怎么把唐煜城这件事说给林酒,一合计是个好时机。
这会儿正是放学时间,马路上人不算少,空气中混杂着各种信息素的味道,很淡,但是种类很多,熏的周楚暮脑子涨疼,他觉得自己的腺体开始发烫,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的外溢。
几乎在周楚暮信息素外溢的一瞬间,林酒就感觉到了,alpha之间的信息素互斥让他感觉不舒服,但是林酒在这股熟悉的薄荷味中,竟然闻到了一丝陌生的咖啡味,他拉扯着周楚暮走入人少的巷子里:“周楚暮,你的信息素为什么混杂了咖啡味儿?”
走入巷子后,身边的信息素味道逐渐减淡,周楚暮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深喘口气,暂时没回答林酒的话。
林酒的目光看向周楚暮的后颈,隐约处在衣领看到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牙印痕迹,他再清楚不过腺体附近的牙印代表什么,愣了愣神,伸手去拉扯周楚暮的后颈。
周楚暮隔开他的手:“干啥呢你。”
“如果我没看错,你腺体上,那是牙印?”
周楚暮动作一顿,揉了揉腺体,“啊。”
林酒低头看了看鞋尖,深呼一口气,又抬头看着周楚暮:“谁咬的你?”
周楚暮就算认识林酒,也算是一个独行者,他觉得一个人比一群人更能让自己安心,像他这种人,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才是最愚蠢的选择。他真的打算就这么一直把自己流放下去,可是唐煜城出现了,现在又强势着带着自己走。
周楚暮正措辞如何开口,就明显的感觉到空气中的气息有些凝重,回头看看四周,发觉不对,太安静了,这条巷子虽然平时人也不多,可是好歹也是放学时间,这么安静,不对劲。
周楚暮自打上学开始,周结鸣就时不时的玩失踪,有时候带着一身伤回来,有时候带着烟带着酒带着钱,后来再回来的就不是周结鸣了,而是他的债主,黑市的,赌坊的,甚至还有女人找上门来的,周结鸣只在闹的不大的时候回来。以至于周楚暮现在对环境危险程度的警示感直逼这儿的片警儿。
他的预感当然是准确的。在周楚暮跟林酒安静下来的时候,之前来讨债的平头带着人出现了。
五六个黑衣汉子很快把着小巷的入口围堵着,平头意味不明的咧嘴笑了笑:“哟,打算躲哪儿啊。”
周楚暮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孙子才躲。”他知道自己那天晚上肯定没看错,阳台花园下的那个目光,就是这平头。
林酒胳膊肘戳了戳周楚暮:“你走,这儿我来。”二打六显然胜算不太高,最好还是让周楚暮赶紧撤,这帮讨债的见不到人也就散了。
“不用,你一会儿抽空就走。”周楚暮知道着不是来要账的,这是来找事儿的,大半个身子都挡在林酒面前,蹭的一下抓过身旁最近的一个黑衣汉把他按到墙上,一记重拳就砸在了那人的鼻梁上,那人捂着鼻子惨叫了一声蹲了下去。周楚暮回头看着平头:“来啊,怂了?”
旁边的黑衣汉伸拳就要往周楚暮脸上打,半路被林酒握住了拳,男生抬腿就要踹,林酒往后避了一下:“兄弟,好好说啊,别动手。”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眶上。
被抓的黑衣汉另一只手反手去抓林酒身边的周楚暮,指甲盖在周楚暮侧脸划过一道痕迹,林酒把握住他的手放开,周楚暮拽着男生的衣领往地上摔,跟着踢在了他的胃上:“给你爷划破相了,你是姑娘吗打架用指甲的。”
周楚暮相当明白打架哪里下的狠手最痛,黑衣汉嗓子眼里立马涌上腥甜的血气,疼的在地上捂着肚子一下没起来。
“一个一个送菜吗?一起上啊。”平头看着被撂倒的两个黑衣汉,气不打一出来。
剩下的黑衣汉看两个兄弟吃了亏,知道这是个练家子,不敢大意,一拥而上,周楚暮还要留心林酒,不注意吃了两个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