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狗开b/粗暴扩张/内S/
“啪!”
木安又在他右臀瓣上扇了一下,没收力,没多久就有一个鲜红掌印浮现在肉臀上。
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感觉,沈莫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他哪里受过这种屈辱。脸色顿时涨得通红。
“不是为了那批货,那你到底为了什么?”
沈莫现在心态不稳——不管哪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扒下裤子、露出屁股掌掴都会心态不稳的。
木安好心情地捏了捏手感不错的臀肉。
“为了什么?你今天来这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货吗?”
她拧开润滑液的盖子,把一部分润滑液倒在了他的穴口,突如其来的冰凉让沈莫打了个寒战,后穴也冻得收缩起来,一颤一颤的。
沈莫心下一颤,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想干唔嗯!”
木安中指沾了润滑液,突然插进去一个指节。从未被入侵过的地方紧致非常,拼命地阻挡外来者地进入。她马上又强硬地进去了剩下的一截手指。
即便只是一根手指,后穴也被撑得发酸,逼得沈莫额上冒出冷汗。
“当然是吃掉大灰狼呀?”木安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不往下看的话,谁也不会相信她正在一个男人的后穴猛烈抽插。
“滚!你找死!”
她很快又加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沈莫疼得脸色苍白,脖颈又被怒气和羞耻烧得绯红,说话都断断续续起来。
“拿、拿出去!”
“别、不要不能再、再加了”
“是我、我不对,我、我道歉啊嗯!”
木安手下不停,笑着回答。
“没有不对哦。你说得很对,弱肉强食是这样的。所以你好好配合,确实能少遭一点罪。”
话音落,一种陌生的快感袭来,沈莫猛地抬起脖颈,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啊嗯哈!”
“在这呢。”木安摸着那个小小凸起,重重按了下去。
“别、不要,啊啊啊!”
快感在头脑中炸开,沈莫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弹了一下,脸上沁着热汗,双眼迷离。
刚才手指就已经加到四只了,木安把手指抽了出来,撩起了裙子。
沈莫还在喘着粗气,看到木安裙下露出来的肉棒的一刹那,惊骇地瞪大眼睛,随后猛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手腕被绳索磨出血珠也不管不顾。
“不、不行,不要!”
木安摸了摸他的侧脸,看着泛红的眼睛,里面是满是惊慌无措,轻声说:
“狼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嘛。”
她在肉棒上面抹了抹润滑剂,将龟头对准穴口,灼热的肉刃一寸一寸破开肠道,直接连根插入!
“啊!”沈莫感觉血肉都被劈开了,疼得流出了眼泪,有好久喉咙都说不出来话,只能大睁着眼睛,像一只老旧的风箱,发出“嗬嗬”的声响。
从心底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沈莫拼了命地想要逃离,却被粗大的肉棒死死定在原地,按在手底下承受操干。他感觉所有声音又忽远忽近,眼前的场景也在颠倒重叠,他被一个女人操了,一切都是那么荒谬。
木安并不温柔,拔出的时候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处,再一整个狠狠地操进去,肠壁严丝合缝地包裹着肉棒,润滑液被快速地抽插达成细密的白沫,一圈一圈堆积在穴口,淫靡又色情。
渐渐地,水声越来越来大,甚至随着臀肉与胯骨地撞击,溅出来透明的液体,在空中划过弧线。肉棒也抽插也地越来越顺利,肠道不再推阻入侵者,而是欲拒还迎,悄悄地吸吮起来。
沈莫后穴本来被撞击的麻木,此时却感受到一种隐秘的、难以言说的麻痒逐渐升起。他咬紧唇瓣,却还是泄出一两声“唔嗯”的喘息。被压在身下的性器也变得越来越硬挺。
木安放缓了速度,用手在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又举到沈莫面前,一层晶莹粘腻的液体在灯下泛着光。
“出水了呢。”木安轻声笑了笑。
沈莫被插得满脸潮红,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手上的液体,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流出来的,身体都羞耻得颤了起来。
木安没给他多少休息时间,又开始狂风暴雨地抽插起来,在那一处凸起狠狠碾磨。被操的熟软的后穴开始倒戈,不知羞耻地吮吸讨好粗热的柱身。美妙的感觉让木安爽得轻吟了一声。
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潮涌般袭向沈莫,他难耐地扬起脖颈,喉结滚动,青筋绷起,黑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头上,口中溢出呻吟:
“嗯哈不不啊啊啊!”
木安掐在他的腰上,进行最后的冲刺,一下比一下用力,粗暴又狠厉,在抽插了几十下之后,一股一股热烫的精液浇在肠壁上。
沈莫被激地弹动几下,后穴收缩绞紧,前端也射了出来。
木安抽出肉棒,一股精水混着淫液顺着大腿流下。
“听话,跟着我会对你好的。”
她身体前倾,掰过他的脸,摸着他热汗淋漓的脸颊,唇角勾起,眼中流露着兴味还有隐隐的疯狂。
“不然就在你手下的面前操死你。”
沈莫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双眼失神,胸膛随着喘息不断起伏,说不出一句话。
木安在各地都有房产,第二天就带着沈莫到了一个别墅顶楼的调教室,里面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一应俱全。
木安揉了揉他的黑色短发:“刚才的表现很乖。”
沈莫手脚被固定在地上——以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一丝不挂,口中塞着口塞,仔细听还能听到从某处传来的嗡嗡声。
刚才他把人全都撤了回去,告诉他们他有要紧的事情去做,暂时由手下的人管着,有事再联系他。
他闭了闭眼睛。
没有办法,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下里面就渗入了她的人,而木夕真名木安——青叶庄领头人的女儿——一个干掉了所有的兄弟当上继承人的女人手段绝对够狠。
被操之后,木安又把他帮了起来,语气就好似她们之前的相处一样,温柔道:“你不会想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少我的人的。”
她托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我说过,跟着我我会对你好,那批货就当作第一个礼物,听话。”
但他还是跑了,在一次木安把他放开带去别的地方的时候,拿到了一个发卡,黑色的、细细的,在保姆的头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他就用这一个发卡撬开了手铐脚铐,一个人撂翻了一层楼的保镖,抢了两件衣服,准备逃跑。
就在他即将跳楼走的时候,听见下面传来喧闹声,后面楼梯拐角也突然响起木安的声音,情急之下,他推开旁边的房门,藏进了一个书桌下面。
他知道这层没有监控,因为她有的时候在走廊调教他。
别墅的隔音很好,门板厚重,关上之后,一切喧闹都被隔绝在外,寂静无声。
一会儿,“吱呀”一声传来,木安推门走了进来。
“小狗是不是在这呀?”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非常有规律,就好像是参加展会,慵懒随意,却每一声都踩在沈莫心头。
沈莫高大的身躯蜷缩在狭小的书桌下面,衣服被冷汗浸湿贴在身上。他屏住呼吸,指甲因为紧张把掌心都掐出血来,浑身紧绷地盯着前面的一小块空地。
整个屋子都陷在一片黑暗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