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是个禽兽
严松海一肚子火没处撒,俞富阳根本没回去俞家,他白白浪费时间,回到家就坐等人回来,俞富阳想翻墙进去,但别墅的墙太高,大门也锁上了,守在路管家及时发现给人开门,责怪说:“俞先生,严先生很生气,您还是赶快进去吧!”
“那我更不想进去了,他昨天说我会被他打断了腿,不就是这几天要实现了。”,俞富阳只是出去找工作,今天这身行头还挺能吸引招聘的人,手上还提了白酒,严松海也算是拉了一把,花了小几千买瓶酒感谢人家,路管家还是拉着人进去,俞富阳想到严松海会骂他,叫路管家戴上耳塞以免听力受损。
果然俞富阳刚踏进去就被人重摔到沙发上,严松海压在人身上。
“你不老实?”
“我又不是你的人,出去干事关你什么事?”,俞富阳自己也觉得委屈,严松海暂时放过他一马,俞富阳总算是混过这一关,拿起酒给他说:“这是给你的感谢礼。”
“你以为我看得上这种东西?”,严松海气都没消,索性开了这瓶白酒,两个人一人一杯,谁没醉就继续喝。
“喝吧。”,俞富阳也只能遵守男人之间特有的比拼方式,白酒下咽三杯,严松海的头就晕的发昏,俞富阳还没喝一杯他就指着人说:“你很让人失望。”
严松海双眼迷离,撑起身子差点没站稳拉长音大骂:“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把你变成我了,你这窝囊废的眼神真让老子不爽。”
“需要怎么做?”
“你就是老子的另一个老子,听懂了吗!”,俞富阳听懂一些,严松海是要培养出另一个他,正好找到长相差不多的自已,严松海大脑断片,扒倒在人腿下,俞富阳要扶人起来,严松海来一句:“严老板,怎么不继续玩了。”
俞富阳吓得就要跑,醉酒的严松海是这样的表现吗,红晕的脸色带着几分骚媚,故意夹起的声音听得人发抖,如果严松海清醒后知道是这样一幕怕自已都难活下来,但严松海不是希望自己成为他吗,这是否是个机会,享受着掌控他人的感觉,正如严松海说的,服务生就是服务生,现在身上西装革履的就换了种身份,恶魔的果实在成熟,玩弄一次这个处于高位的男人他知道后的反应会是怎么样,小心机的摆放好手机拍摄,闷了口白酒,俞富阳壮胆下命令:“要怎么做?”
压低声线刻意去模仿他的声音,严松海回忆着他玩弄那些人的画面,但面部却露出迟疑,他怎么会听从眼前这个“严松海”的话,头疼的要炸了,酒精的麻醉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严松海太热了,粗暴的脱光衣服,壮实的腹肌露在俞富阳面前,严松海拉起他的手摸着自己的档部,很快肉棒就顶出来,严松海想继续主导进行时,俞富阳冷不丁的掐住他的肉棒,突然的刺激让严松海射了出来,倒在沙发上喘气,射精后身体没有力气,严松海就呼呼大睡起来。
俞富阳不停洗着手,他还是很怕,严松海只要人一站那,陌名的压迫感就来了,冲洗把脸,看着镜子,依旧是那个窝囊的自己,只不过现在换了一身好的皮囊。
半夜里严松海摸着后脑起来,手上有点黏糊,下体的肉棒很难受,解开皮带后内裤上全是自己的精液,酒跟假的一样。
“操!”,严松海骂了声去浴室清理,换了身衣服使他心情好了不少,俞富阳就难受了,他对严松海那具身体居然起了迷恋,大概是自已太想让严松海出丑一次,严松海又见人的房门没关就进来了。
“坐在这里发呆?”
“我想要你的身体!”,俞富阳良心过意不去,讲了他醉酒时发生的事,还有自己邪恶的想法,但又下不去手,严松海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惊喜是俞富阳还有对权力的渴望,再次确认:“你很想玩我?”
俞富阳点头,他不知道主动承认会是什么结果,严松海笑了,还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坦诚,俞富阳就是那种有贼心没有胆的人,就算真答应也只敢点小动作,点燃一支烟评价道:“你还不够格,就你刚才录的那个视频,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让我来给你来点真实的。”
严松海拿出手机发出自已的性爱视频,清纯干净的青年跪趴在男人两腿之间,不停的把大肉棒送入自已嘴里,拍摄者还很恶趣味的给人戴了个兔耳朵哑声问:“骚货,我的肉棒好吃吗?”
“唔严先生爸爸,爸爸,快捅进骚儿子的屁眼。”,俞富阳只见青年撅起屁股,雪白的屁股被人拍了两掌就已经彤红,青年迎合着发出浪叫:“啊~爸爸~别打了~骚儿子受不住流骚水了~”
“骚货,这么会流水是不是早就被人骑过了。”,手指磨着后穴的嫰肉,青年又爽又麻但还需要更多,还不够,摇着头否认:“没有爸爸~骚儿子今天第一天啊啊啊啊”
胯下的紫黑大肉棒捅了进去,青年得到满足摆动起身体,男人最后全射进了青年的后穴李,夹着精液的青年对着镜头狂喜说:“严先生,请以后多来看骚儿子!”
还不等俞富阳反应,严松海又滑到下个视频,是个肌肉男爬跪在脚下舔着皮鞋,皮鞋踩住他的勃起的肉棒,肌肉男痛苦的发出浪叫:“啊~骚奴喜欢主人的皮鞋∽啊∽好爽~”,肌肉男。戴着面罩被人抽着下体,脸上全是变态般的满足感,是被打射出来的。
俞富阳呼吸不稳了,严松海收起说:“怎么,老处男这就不行了?”
“你这个变态,我要走了!”,但俞富阳根本不是严松海的对手,他压在人身上解释:“他们可是自已求着找上我的,一个出金钱,另一个出卖肉体,对双方很公平。”
严松海目前没有禽兽到对俞富阳下手,拍拍男人抖动的脸庞安慰说:“明天去公司上班,你可是我的利器,别让我失望。”
男人离开,俞富阳不安的坐在床上,真想抽自己几巴掌,怎么会到了一个变态的家里。
一大早俞富阳就换上行头下楼,严松海早就等候多时,给人戴上买的手表,俞富阳很不想和他有肢体接触,但碍于双方的关系还是接受了,严松海倒没啥事,周末公司休息就带着人去严宅见人,严松海隐隐担心俞富阳等会儿能不能顶住,咳嗽一声说道:“马上到严家了,你见情况行事。”
俞富阳转头向看车外的风景,整齐的树木仿佛是他规矩人生的写照,有序的等待下一个人生大事的发生,严松海把他带来严家,必定是一场逃不开的游戏,但他又能得到什么,过几年好日子后成为豪门争斗之下的弃子,还是老实的回去俞家诚恳的向父亲认错回家。
严家大宅里,严璐正和众人商讨着会议如何去打压严松海的公司,严奇作为家中的二儿子拍桌子不满说:“难道就让一个旁系的人超过我们吗?”
“呵,废物也配说话?”,严松海在门口就听到废物们又在集体开大会,严奇没有很怕严松海,但男人的压迫感太强,咬着牙口瞪着他,严松海没什么心情废话,把身后的俞富阳拉出来介绍:“这位是我新认的干弟弟俞富阳。”
严奇呆住了,能明显感觉出是两个人,但实在太像了,脸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严璐先想到严松海这个疯子不会是想让他来继承公司吧,露出僵硬的笑容问:“松海,我们是一家人你不会把公司给外人吧?”
“我和他会一起运作公司,不用你费心。”,俞富阳主动开口回答,声音尽量和严松海一样,严松海大笑着夸赞俞富阳:“你们都看到了吧,所以继续来争吧。”
几人都有一口气出不来,严松海更是高兴,俞富阳的表现没让人失望,离开后车上的严松海估摸着人要什么奖励,想到四十岁还是处男的俞富阳就决定带人玩一玩,俞富阳就没多想,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