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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哭坟

 

出来。

黄郁颇为不好意思,连忙对他道谢,说耽误他的时间。

苏正歆浅浅一笑,“不碍事反正今天不用上班,再说,能亲眼见到小郁画画,我觉得很荣幸。”

“谢谢。”黄郁更加不好意思。

大哥说话实在是太温柔,黄郁又想起再老家时差点将他错认成侵犯自己的人,心里更加愧疚,这样温柔的大哥,他却暗自猜测过人家,真是万分不该。

黄郁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找了把剪刀,对着镜子比划自己的头发。

要割舍掉留了几年的长发并不容易,可是他既然去意已决,也该把从前放下,从头开始。

思及此,他开始抓起一缕头发,心下一狠,就剪了下去。

一簇又一簇的头发落在地上,如散乱一地的线条画稿,却在混乱中带来了黄郁的新生。

他没有完全把头发剪完,后面留了一点,大约只够遮住裸露的后颈,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个男人了。

新发型有些不平整,却让黄郁越看越开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一头细碎的发丝。

他忽然有点想哭,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可以改头换面,他却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去麻痹自己,让自己抛弃过去二十多年的身份,以女性的姿态和丈夫结合在一起。

而今,他又开始回归自我,如何能不让人喜极而泣。

黄郁的蜕变,家里的仆人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打扫的仆人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又赶紧回过神来问好。

黄郁笑着和他打招呼,去到花园里打理自己种下的月季。

苏正翎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装,蹲在月季丛里打理花苗的黄郁。

这样的画面本应十分美好,但苏正翎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他最爱的长发没了。

苏正翎怒火中烧,在黄郁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将人扯起,眸子里似有火星喷发,恶声质问:“谁允许你剪掉头发的?!”

黄郁的手臂被扯得生疼,怎么也挣脱不开,咬牙回他:“这是我的自由。”

“去你妈的自由!”

苏正翎气极,一路拽着他走到一旁的玻璃温室,把他压在白色圆木桌上,说:“我可不想肏一个男人。”

黄郁的手被扯痛,现在被压在圆桌上,腹部抵着冰凉的木头,也隐隐传来疼痛,便回他:“那就不肏!”

“呵。”苏正翎看着他,“明明是个骚货,还在装清纯,没有那头长发我看着就倒胃口。”

话是这么说,下一秒他却扯下了黄郁的长裤,没给人任何反应的机会,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将黄郁顶得身子向前踉跄一步。

玻璃房是半透明的,苏家的佣人虽说不多,但也极有可能被人发现。

黄郁反手推他,“你出去,别在这里做,出去!”

苏正翎充耳不闻,下身挺动的像打桩机,一下一下进得又狠又深。

“被人看到了不好吗?让他们知道你这个骚货是怎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的。”

“我没有……呜呜…”

黄郁双手攀着桌子的边缘,被迫承受他的操干,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夹击让他身体更加敏感,这段时期承欢过多的身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液,在两人交合处流淌。

苏正翎闷声操干,对于黄郁剪掉长发一事还是气得很。

他永远忘不了初见黄郁一头长发时的样子,雌雄莫辨的美令人怦然心动,二哥刚把他带回家的时候他眼里只有鄙夷,那之后便是长久的惊艳。

花穴已经快被磨干了水份,苏正翎感觉不尽人意,便将人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开始揉捏那平坦的乳头。

“嫂子下面长了个女人穴,怎么没长出对大奶子呢?”

黄郁被他说得羞耻,咬着牙闷哼着不回他。

苏正翎将那点凸起的殷红含进嘴里,舌尖轻佻着亵玩,吞吞吐吐之间又刺激得头发发麻。

黄郁差点被刺激得落泪,不停推着他的头让他起开,甚至说:“你再这样下去,我就告诉爸爸。”

闻言,苏正翎果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他,却笑意盈盈,他说:“你和他说,是想他一起来肏你吗?”

黄郁脸色发白,想着老爷子那些风流韵事,也不敢再开口,刚刚大约也是绝望之中,随便扯的一句。

“把头发留长。”苏正翎道。

黄郁浑身颤栗,不停地想往后缩,却仍坚持自己的想法:“我不想。”

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开始抽动,苏正翎的语气不容置疑:“由不得你不想。”

说罢,便不再给人任何反驳的机会,将黄郁整个人抱起,狠狠地在温热的穴里面抽插。

黄郁被突然的起身吓得搂紧他的脖子,穴肉也忍不住缩紧,带来更加极致的快感。

他拒绝不了,便只能任由他操干,犹如缠在苏正翎身上的软趴趴的海藻,被一阵阵的洋流吹得左右摇摆,怎么叫嚣也叫不停汹涌的潮汐。

吃过饭后,黄郁被迫和苏正翎在客厅沙发上温存。

佣人已经被全部挥退,父亲和小妈仍在疗养院里,苏正歆今晚上加班,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一次强迫最后又变成一场合奸。

下午方才使用过的花穴湿润又温热,刚插进一根手指,那媚肉就谄媚地吸附上来,就算是肏过那么多次了,还是紧致得不像样。

黄郁平躺在沙发上,双腿被苏正翎拨开,折成字形,将整个下身都展露在他眼前。

苏正翎不急于享用,饶有兴趣地玩弄着那里,粉嫩的逼口怎么看都诱人,他干脆俯下身去,将那处含在了嘴里。

“唔……”

被温热嘴唇含住的感觉舒爽到极致,黄郁微微挺起身子,下身又往他嘴里送了一点。

苏正翎还觉得挑逗得不够,跪在沙发上,一只手拨开他半硬的性器,一只手撑开他的花穴,舌尖舔舐过一轮凸起的小珠,模拟着性爱的方式玩弄着那处。

“啊…别,别舔了…”

黄郁快被这种快感折磨得发疯,丈夫以前极少这么伺候过他,反倒是让他尝尝含着他的性器,他竟很难想起来原来被口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

逼穴里的水越流越多,在沙发上聚成一小滩水渍,苏正翎终于放过他,说:“郁郁的水好多啊。”

黄郁被说得脸红,把双腿合拢起来,嗫嚅道:“都怪你。”

“明明是怪嫂嫂太骚了。”苏正翎坏笑着回他。

他一会嫂嫂一会郁郁,把黄郁叫得头疼,叫他郁郁时尚且能忘掉一点背德的不齿,一旦又叫他嫂子,他便怎么也忘不了自己是在和丈夫的弟弟偷情,他某次和苏正翎说过,求他别这么叫他,可他好似很喜欢这种恶趣味,屡教不改。

苏正翎把他扯过来,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做到一半时见到发型凌乱的黄郁,又气从中来,动作粗暴得不像话。

再次射在他身体深处,苏正翎把半软的性器拔出来,流下来的一小股精液顺着沟壑,流到身后的小洞里去。

苏正翎看了一眼,问他:“你后面用过没有?”

黄郁昏昏沉沉的,没听清他说话,啊了一声。

“我问你,你后面被肏过没有?”

他提高了声线,黄郁这次终于听清了,脸红着摇了摇头。

丈夫一直把他当女人,嫌后面脏,从来没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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