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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起~来~了(无药物过敏)

 

又名/大舅子被骗,受苦的却是你老婆/

??gb,广陵王你x文丑

[病弱,药物过敏]

??一直没搞清楚绣衣楼建在哪,自己脑补了一下,ooc致歉

不同角色故事时间线不同,你和他是1v1,也可all。

——

最近天气一直不太好,阴沉沉的,看似要下雨却没半点雨水。你抚平发潮的宣纸,愁眉地看着有些晕开的字迹。盖下印章后,你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今晚受阿蝉邀请去张辽那吃饭,说是张辽许久没看见你,有些挂念。你也念着张辽做的饭菜,自然很是乐意,况且阿蝉今日就在王府,正好可以同去。

绣衣楼离王府也不远,若翻墙走屋顶,也就一条街一个院。若规规矩矩走大路,才是要费上一段脚程。你自然不走寻常路,和阿蝉一前一后跃上房顶,脚下生风,没几下就离了王府地界。

站在绣衣楼围墙上,你并没有急着进去,阿蝉自然无声立在你身侧静静等着。围墙里头有一池锦鲤,这些鱼品种独特,并不会长大。一尾尾鲜红恣意地游,掠过莲花间,惹得花儿轻颤,涟漪阵阵,一摆尾又藏了起来。

“我今日来这还有旁人知晓吗?”你侧头问阿蝉。

“没有,文远叔没和别人提过。”阿蝉语气淡淡,却一脸真诚地看着你。

“待会先去楼里打个招呼,正好可以给他们一个惊喜。”你莫名有些兴奋,心不住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那人见了我是什么反应。”

自文丑正式加入绣衣楼之后,你便开始对他展开攻势,经过半年努力,终于有了起色。只不过他太会伪装,以至于你经常看不明白他是否真的接受了你。再加上外面留言纷纷,都在传他你常常患得患失,可每次只能自己收拾好情绪,再见到他时又捧出一颗炽热的心。

你爱他爱到发疯!

可能从第一眼便迷上了。他外貌就足够出众,再加上他狠厉的手段,强悍的身手,巨大反差也是牢牢套住你的一环。他从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像是这世上没有他在乎的东西,除了那个他唯一的亲眷。就连说话也是淡漠的,仿佛这人下一秒就会化成云雾散去,捉不到,留不住

池子边花圃里的绿水秋波菊开得正盛,你想着采几朵最艳的,待会插了瓶给文丑送去,他喜欢。

“张医师!这边!”

是张合的声音,你渐远的思绪被拉回,朝那个方向看去。他急匆匆地走在最前面,时不时还要看看后面的人是否跟上。张仲景带了药童提着药箱,隔了几步之远牢牢跟着他。他并不住这个宅子,在另一个分部,而且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隐鸢阁待着,如今出现在这定是张合去请的。

这是出了什么事?寻常伤病自有楼中大夫治,用不着请“医圣”。你跃下墙头,和阿蝉一起悄悄跟了过去,作为上级理应体恤下属。跟了一段路你发觉不对,这个方向是那人的住处!你搂紧怀里的花,急急跑了过去。

张合送张仲景和药童进屋后转身出来便看见你慌乱地跑来,他迎上来正要行礼,你抬手止住。

“他怎么了?”你气还没喘匀,边说边探头往房门口看。阿蝉跟了过来,站在你身边。

“文丑前辈他他”张合有些犹豫,又见你急得面颊充血,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他不知怎的发起烧来,头晕胸闷的,还浑身起疹子,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听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每个症状都在你心头狠狠敲上一下。平时他皱个眉你都要跟着揪心,如今却要承受这般苦楚。

“本来我们约好要去花圃采花,可我在他院门口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就进去寻他。谁知刚进屋子就碰见颜良前辈要去请大夫,我问了才知道是文丑前辈突然病了我去远远看了一眼,便吓得赶紧去找张医师”张合在你面前话变得多了些,小声嘀咕起来。

“你做得很好。”你抬手拍拍他的肩,原就是你嘱咐他要多加看顾文丑。他病了,自然要请最好的大夫。突然,你终于在余音里捕捉到关键字:

“什么?颜良也在!”你脑子突突,推开他就要往里面冲,花落了一地。

你不由得想起那些传言,心下一紧。

难不成传言是真的?

他俩

若真是如此,那他为何不早早回绝了你,如今这般吊人胃口,实在是欺人太甚!

“殿下!不可!眼下还不知那病症是否传染,您莫要染上才好。”张合急忙拦住你,又挡在你身前不肯让步。阿蝉也抓住你的胳膊,不让你过去。

你只觉自己的胸口也被堵住了,沉闷起来。

此时,颜良同那药童一块出来。他见了你便走过来,在你三步开外跪下请罪,

“末将有罪,甘愿领罚。”

“你倒不如先将原委细细道来。”你见到他跪下先是一愣,心里的怒火也消了些。平常你与楼中密探关系熟络,早就免了繁杂的跪礼,此时见颜良跪下你有些不习惯。

“是我买的药膏出了岔子。午时我给文丑送了祛疤的药膏,他拿到便抹上了他说下午要同小张将军去采花,带我一起,然后我们就坐下品茶。过了半个时辰他说有些头晕,缓了片刻还不见好。后来晕得厉害才说要去床上歇歇,让我帮他去给小张将军传话。转眼的功夫,他脸上便起了红疹,脖子上的伤疤也肿起来,我见他呼吸也变得困难,急忙跑去找大夫。然后就在房门口遇到张合,他得知此事便说替我去请,我留在屋里照看他”他说到最后声音低了下去,头眼看就要埋到胸口,似是悔极。

“你可还记得那药贩子?”不用多说你就知道颜良又被骗了,你无奈叹气。

张仲景从屋里出来,摘了脸上的面罩朝你走来,在一步之外站住了。他先是看了一眼颜良,而后对你行了行礼:“文丑此症因那药膏而起,并非可传播病症。本座方才已为他施过针,半个时辰后取下便可。药我吩咐了药童去煎,待会送来时需趁热饮下,如此每天睡前喝一碗,七天之后便可好全。”他说完撇了一眼张合怀里的花,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下次再遇这种事,先请楼中大夫再传书给我。若不是本座今日恰好在绣衣楼,从隐鸢阁过来可是要费上一段时间的。”

“张医师教训的是,正好您也需等半个时辰,不如先去偏院坐坐。我记得您最爱雨前龙井,正好楼中近日新得了一批,您且去尝尝?”你听到文丑无碍,心情也好了许多,并不计较张仲景的冷脸,他一贯如此。“张合,给张医师带路。”

只见张合捧着你刚刚掉在地上的花,领了张仲景出了这个院子。

回过头看向跪着的颜良,他恰好也看向你:“殿下,请责罚我吧。”你过去扶他起来:“关心则乱,这不是你的错。你可还记得卖你药的那人?”

“记得,就在城东李氏裁缝店门口。那日他带了绛红的头巾,约莫四十多岁,身材矮小,是外地口音。”

他站起身比你还高一个头,你得仰着才能看到他脸。他还是一脸失落的样子,你拍了拍他的肩,

“那便好,明日你和傅融一同去调查,务必要把那个奸商抓捕归案。往后你不必再买那药膏了,我自会派人去寻。你再上当几回,文丑怕是会受不住。眼下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这里有我。”说完你又迫不及待地和阿蝉交代起来:“好阿蝉,你去和文远叔说一声,今晚我不过去了。改日我亲自去向他请罪。”

院里的人终于散了个清净,你抬腿疾步走向那屋子。可刚跨过门槛,你的心便狂跳起来,身子也僵住了。铺面而来的兰香清素冷冽,如灵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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