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原来你有个批啊/T批强制/宫交
抵御着快感,却失败了,眼睛涣散着翻白,只得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沉溺在最原始的快感里。
季呈言看着他神志全失的脸,慢慢把鸡巴抽了出来,陆颂发出一串渴望淫媚的哀叫:他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他的腔穴吮吸绞紧企图挽留,却没能如愿,龟头离开穴口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堵在逼里的淫水失去了堵塞物,哗啦啦从逼口往下流。之前积累的快感变成了空虚,穴内的媚肉疯狂地互相收紧,却只能一张一合吞吃着空气。“呜…”陆颂的神志已经完全丧失了,他现在满心满脑只有鸡巴,能把他空虚的逼肉操得服服帖帖。他追寻着快感主动撅着逼往那粗大的鸡巴上套,季呈言也没有避开,闭合成个小口的逼口再次被硕大的冠头撑开,甬道被插得透透的,淫水从交合处溢出,爽地陆颂小小地打了个颤。
“啧。”刚刚看着陆颂发骚主动吃鸡巴,季呈言也忍不住了,摁住他的窄胯,顶过那块一操就流水的丰厚软肉,一下就顶到了紧窄的子宫口,被撞到子宫口的陆颂神志回来了一瞬,他蜷紧了腰腹往上蹿,那又酸麻又爽的未知感让他恐惧起来,“不不不不…不要…”他的眼泪顺着脸流下,想到之前在他身下的女人被操到子宫或痛哭,又或者爽得失去尊严的样子,他害怕地往前爬,然后被握着小腿拖回去,整个子宫被结结实实摁到了鸡巴上。
陆颂陡然失声,他的废物子宫被彻底操透了,那个小小的环口早在之前的性爱过程中变得松软失守,淫水“噗呲”一声从交合处喷了出来,夸张地像尿了一样。子宫里的软肉被龟头捣过,每一处都被鸡巴捣软捣湿了,彻彻底底变成一个性器官,像坏掉了一样,一操就滴滴答答喷水,他的鸡巴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了,那根阅人无数的鸡巴垂软着,只能像个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流着清透的前列腺液。
他被占有了操透了,季呈言磨着他的内壁,他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那口淫贱的逼上,它像坏掉一样不停流水。陆颂一边哭叫一边忍不住抽搐,甬道依然违背主人意愿似的,层层叠叠蠕动吞吃写硕大的鸡巴,肉蒂被鸡巴根部磨的探出头,被季呈言像烂肉一样掐弄拉长。陆颂过了两秒才感受到,迟钝地低头去看,看到被玩得肿红的阴蒂哭得更惨了,只得移开视线。眼泪顺着眼角倒流出来,泪腺像坏掉了一样,他之前在野外中弹无麻醉清理都没哭的这么凄惨过。不知过了多久,精液才射在他的子宫里,他小小地打了个颤,瘫在满是液体的床上,脑子里迷迷糊糊地:“终于结束了…”
季呈言把阴茎从陆颂体内抽了出来,陆颂已经因为灭顶的快感半晕了过去。季呈言拿起手机咔嚓拍了几张照片。照片里的陆颂身体上满是性虐般的痕迹,手臂被绑在身后,女逼敞着,两瓣阴唇惨兮兮地外翻,露出合不上的逼眼,子宫兜不住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来一些,阴蒂红得像要烂了一样,活像被人轮奸了似的。季呈言的心诡异地热起来,从其中感受到一股扭曲的快感,他哼着歌,把手机塞到口袋里,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