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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第一花魁

 

他的小穴。

“啊,晋王。”初淮被吓得往里瑟缩了一下。

“醒了,初初,要不咱们试一下发烧的时候做,你里面好湿好热。”

初淮看着晋王不似开玩笑的眼神,顿时瞪大了眼睛,“不要,啊!”

在初淮说出不要的那一瞬间,晋王放在他后穴的手指又动了一下,他甚至比初淮自己还要清楚他的身体。

没有拒绝的权力,晋王又附上身来,轻轻扯开他的衣服,一边拖一边沿着他的嘴唇往下亲,“初初,你好香。”犹如变态一样的行径,初淮想挣扎却又被他禁锢地死死的。

“不要,不要,求你了。”男人的唇齿叼着他的乳头,细细地研磨了几下,初淮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全身蔓延开来,而男人的一只手在他的后穴慢慢地抠弄,一根一根的增加手指,触碰到某个地方,初淮“嘤”了一声,只感觉全身都软了。

他感到很绝望,自己还在病中,而夏承枫却一点都不顾他的身体。

初淮挣扎得更厉害了,一边双手使劲地推夏承枫附在他身上的身体,一边往床榻里面移动,“我不要,我不要了……”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又因为发热生病带着浓浓的鼻音。可是这哭声无疑助长了男人的性欲,他听得更硬了。

就在他要准备提枪往上冲的时候,初淮突然甩了他一巴掌,夏承枫从小养尊处优,被誉为笑面罗刹几时受过这种气,他的气性顿时向上涌,可是美人红着眼眶衣裳尽褪地半躺在床上看着他,他又气消了。

“宝贝,学不乖是吧!”夏承枫扯过衣衫上的腰带,紧紧地把初淮的双腕捆在一起,又把带子系到了床头的横木上,期间初淮剧烈挣扎,被夏承枫狠狠地打了好几下屁股,雪臀上霎时出现一片红肿。

又拿出一条红色的丝带蒙在了初淮的双眼上,美人精致白皙的脸上被覆上了红绫,一双雪藕被紧紧地困住缚在床上,雪白的身体只能在床上微微挣扎。

夏承枫掰开初淮的双腿分开到极致,男人的性器很大,有足够长,狠狠地进入,便开始了激烈的性事。先前初淮的身体已被他抚慰得足够好,又加上发热,他甫一进入,里边的媚肉像是有千万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令他爽得头皮发麻。

每一下都撞得特别的重,每一次都进入得足够深,似乎要将他的肚子都贯穿,“呜——呜,疼,夏承枫,慢——慢一点!“

似乎是跟初淮作对一样,夏承枫之后撞的力道更大了,如果不是腰上禁锢着的手,初淮觉得自己要被撞飞出去。

“啊——啊,夏——不,不——“唇舌间的话被顶撞得支离破碎。

初淮的性器已经射了好几次,夏承枫把玩着初淮精致小巧的性器,“宝贝,你还在生病,元阳失得太多可不好,夫君帮你把它堵起来好不好。“

初淮本来还在病中,浑身就虚弱,这一番性事又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他只能无助地摇摇头,晋王偏爱红色,所以他拿了一条红色的丝带将初淮的性器给轻轻的缠绕了起来。

房间里又传出细微的哭声夹杂着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和啪啪啪的声音,夜幕也渐渐深了起来,在最后又抽插了百来次后,夏承枫终于射进了初淮的体内,而初淮前面的男根早已经硬得发疼,他这才解开了前面系着的丝带,而释放出来之后初淮就晕过去了。

好在晋王体谅初淮还在病中,他叫人抬来了热水,而后抱着初淮进了浴桶,虽然浴桶坐上两个成年男子有点拥挤,不过这样却让初淮紧紧依附在他身上。他帮初淮仔细地把精液抠出来,又慢慢地帮他清洗了身体。

初淮无愧为美人,身上没有一处生的不精致,不漂亮的。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掐痕像是白雪上落的红梅,像是为神圣的美人增添了禁忌的枷锁。他又吻了吻初淮的唇,之后将人擦干净抱到了换了新床品的榻上。

“宝贝,我让人送来了粥,起来喝点再睡。“他慢慢地把初淮摇起来。

也许男人在事后总是格外的温柔,夏承枫慢慢喂初淮喝了半碗粥,初淮就摇头不想再喝了,又喝了药,就让初淮睡下了。

几只红烛的影子倒映在墙上,室内氤氲着一阵淡淡的香气,夏承枫坐在床边静静地盯着熟睡的美人。似乎是经历了刚才可怕的事情,美人在梦中也紧皱着眉头,红艳的嘴唇微微动了几下。

夏承枫一直都知道初淮长得漂亮,或许漂亮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并不合适,但夏承枫觉着即使是在繁华富庶的扬州,也没几个人比初淮长得好看。所以,他在见到初淮的第一眼就动了把人占为己有的心思,虽着现下他暂时没有把初淮带回他府上的想法,但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着,又失去了记忆,逃也逃不到哪去。有他晋王的身份在,扬州城没几个人敢动初淮。

想着这一点,男人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他亲了亲初淮的唇,灼热的呼吸悄然交错,馥郁的香气霎时侵入夏承枫的鼻间,男人狠狠吸了几口,他掖了掖被子,之后大步离开了。

床上的美人不安地动了动,嘤咛了几声,又睡了过去。

天边的夜色渐浓,灵运河外的一间间房也渐渐暗了下来。

那是一座很漂亮的宅子,眼前是一位美丽的妇人,“阿淮,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好不好?墨墨,快过来,这是初淮弟弟。”

“初淮弟弟?娘亲,弟弟长得好漂亮啊!”

“傻孩子,弟弟是男生,怎么能用漂亮呢?”妇人轻轻地敲了敲那小孩的头。

接着场景一转,昏暗的房间里,青纱帐缠绕的拔步床上,一身形纤细,肤色雪白的男子手腕被一黑色的丝带紧紧捆住,丝带的尽头系在了床顶,那男子跪坐在床上,未着片缕,身上却满是痕迹,青的,紫的,红的,布满了整具身体。唯一的遮掩就是那满头青丝,男子的头微垂着,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想多遮住一点身体。

“初初,今天想我了吗?”温润如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青纱帐被人打开,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见身形高大,风神俊朗。男人的手骨节分明,接着慢慢伸向了床上男子的后庭处,男子抬起头来,赫然是——初淮的脸。

“啊——”夜明珠散发着盈盈光芒的房间里,本来熟睡的美人尖叫一声突然惊醒。因着夜深人静,房间的隔音也很好,因此并没有惊动其他人。

初淮惊醒之后,呆坐在床上,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刚刚梦中出现的场景,那是梦境还是遗忘的记忆?那是他的脸,那另外一个男人是谁?他还是那般模样……哥哥,他不记得他还有个哥哥,或者应该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脑海里思绪万千,却又扯不出什么头绪,初淮扶了扶额,自嘲地轻哼了一声,不过一条贱命,如今身不由己,以色侍人,以前是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初淮就那样靠在床头上,呆呆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

雕刻精致的窗棂渐渐透过一丝丝亮光,那是黎明慢慢在到来。

小福早上进来服侍的时候,看见初淮似乎不像才醒,顿了顿又问,“公子,您什么时候醒的?”

初淮这才如梦初醒,他对着小福笑了笑,“不碍事,昨夜睡多了,今早便醒的早些。”

因着初淮的病还没有好全,王妈妈也挂念着,定于每月十五的表演就推迟到了两日后。小福想着每天待在房间里病也好得不快,提议说出去转转。

因着初淮容貌太盛,而他自己又没有实感,小福特意给初淮加上了一顶帷帽,只见美人一袭白色的丝绸衣袍,领口处雕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外罩一层水清绿色纱织外衣,头上的帷帽与衣袍相得益彰,恍若仙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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