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双枪匹马闯天下
昭试图跟他讲道理:“厉以宁,放下它,我向你保证,不伤害你。”
厉以宁却笑了,他拿着那根危险至极的雷管,慢慢地退到了屋外。场外的人都被吓坏了,没人敢近厉以宁的身。
他一路退到ktv门口,对着刑昭笑道:“谢谢你,刑sir,但是再见了。”
门口停着一辆等待已久的宝马,厉以宁上了车,然后把那根雷管扔向了身后的步行街,逃之夭夭。
刑昭一边疏散人群,一边焦急地对着电话那头说:“在市中心学府路这块,对,有一个定时炸弹,我正在紧急疏散。犯人已经逃跑,他携带着k982型号的电子镣铐,应该跑不远,一辆黑色宝马,车牌号kt2574”
而另一头,黑色的宝马绕过一条街后,厉以宁飞快换乘了另一辆银白色的大众,消失在人群中。
至于电子镣铐
他早在进赌场之前,就悄悄破坏掉了它,只不过刑sir并没有防备他一个脆弱的病号,毕竟谁能拒绝一个生病的人上厕所呢?
几个月后,一座豪华邮轮上,一个身着衬衣的男人正在喝着香槟,享受着美女们的投怀送抱。他颇为惬意地亲了一下身边的美人,语气轻佻:“美女,或许,我更喜欢你在床上摸我。”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先生,我能打断一下吗?”
厉以宁看到来人,笑道:“不太能,毕竟我现在正忙着。”他身边的美女见到他身边来了个冷面煞星,都识相地离开了。
刑昭走近厉以宁,不由分说地扣住他的手腕:“你被逮捕了。”
厉以宁举举自己的手腕:“先生,有没有搞错,这里是公海,而我并不是你隶属国的公民,你没有逮捕我的资格。”
刑昭却没有松开他:“你涉嫌杀人、危害社会治安多重罪名,将在国际法庭接受审判。”
厉以宁顺势贴到他的身上,笑道:“我还是更喜欢你审判我。”
说着,他的手顺着刑昭的胸肌往下摸,一路摸到刑昭放枪的腰侧:“你还是喜欢把枪放在这里,喂,走火吗?”
刑昭制住了他的手:“别乱动。”
厉以宁拽着他的手,一路把他拽到自己的房间,翻身把他压在门上:“如果我就是想乱动呢?”
他一边压着刑昭,一边去摸他的枪。刑昭把枪放在厉以宁的腰上,冰冷的枪支让厉以宁的腰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厉以宁审视着刑昭平静的眼神,大着胆子解开了他的裤腰:“我说警官,我更喜欢你这热热的东西进我身体里面,你说呢?”
刑昭把枪往下挪了挪,枪体蹭着他的后臀,沿着他的臀缝摩擦:“你压根不想跟警方合作,是吗?”
面对刑昭的质问,厉以宁笑道:“哎呀,别这么说,警方不也侦破了案件吗?刑sir,你是不是又要升官了?”
刑昭掐着他的腰,枪压在他的臀缝中间:“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报仇?”
厉以宁用膝盖顶了一下刑昭身下,一边喘一边试图亲他下巴:“是,也不是。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青龙帮的老大死于爆炸,老三被厉以宁折磨得精神失常,宛如废人,谢庆方涉嫌买凶杀人、走私毒品被判死刑,陈元标死于枪下,唯有当初没参与东港毒品的赵强胜逃过一劫。
刑昭搂着厉以宁的腰,一遍一遍审问他:“帮你执行计划的有谁?”
厉以宁却揪着他的领子,把他往床上带:“刑sir,我喜欢在床上说实话,你要不陪我上个床?别用真枪,我喜欢你这根,它大。”
厉以宁拽着刑昭,把他拽得压倒在他的身上,信誓旦旦:“真的,刑sir,我在床上爽了,就说实话了。”
刑昭三下两下用衬衣绑住了他的手:“你老实交代,谁帮助你出逃的?”
厉以宁跟他谈条件:“刑sir,听我的,正事儿一会儿再谈?先谈谈私事儿呗,你穿西裤,真的帅爆了。说起来,你是硬了,还是没硬?没硬都这么大,这合理吗?”
刑昭忍无可忍地堵住了他的嘴,不过这次,是用刑sir自己的嘴。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厮咬。刑昭叼着厉以宁的嘴唇啃,很快把薄薄的唇咬得红肿破皮。厉以宁舔了下破皮处,皱眉抱怨道:“刑sir,你太粗鲁了。”
刑昭手里冰凉的枪贴到了厉以宁的脸上,把他白皙的脸颊压得变形,语气冷淡仿佛在刑讯室审犯人:“没有警署的人,你不可能这么顺利逃脱,谁在背后帮你?”
他越正经,厉以宁越不正经,严肃的逼供下,厉以宁拽住了刑昭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刑sir,你真性感。”
刑昭平静地看着他,不为所动。厉以宁抓着他黑色的领带,将它缠在自己纤细的手腕上把玩,语气十分轻佻:“刑sir,你还没给好处呢,就想让我说实话,买卖不是这么做的吧?”
刑昭冷着脸,在他红润的唇上啄吻了一下:“你说。”
厉以宁却揪着他的领带,把他勒向自己,狡猾的舌尖探入警官的齿缝,贪婪地索取着男人的气息,吻出啧啧声响。刑昭被他勾起原始的冲动,按着他的后脑勺,急切而带有惩戒意味地吮着他柔软的舌尖,透明的涎液拉出细长的丝,淫靡粘腻。
厉以宁在他舌尖退出的那一刻,不甘地又吻了上去,逗弄身上的男人吻得更深,直到刑昭的呼吸粗重,气息不稳地推开厉以宁道:“够了。”
厉以宁水润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看起来迷茫又无助,但他眼中的狡黠不容错认,含笑道:“什么够了嘛?”
刑昭按住他的手,恢复了冷淡自持的模样:“谁帮助你逃跑的?”
厉以宁嘟了嘟唇,装作可爱的样子:“刑sir,我如果说的话,早就告诉你了,不是吗?”
说着,他柔软绵滑的手摸到了刑昭拿着枪的手上,抚摸着他手腕上的疤:“什么时候弄的?疼吗?”
刑昭被他摸得有几分痒,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手腕传到他的胸腔,让他的心跟着跳了跳。刑昭稳了下心神,不由自主地开口道:“不疼。”
厉以宁出乎意料地吻了一下他的伤疤,语气温柔:“肯定疼,吹吹——”
刑昭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动。厉以宁却用另一只手摸到他手腕处,极为敏捷地从他手中夺过了枪,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笑出了一口白牙。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用枪指着刑昭的心口:“刑sir,退后,不然,我不保证”
刑昭非但没有退后,反倒扑向他。厉以宁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冲着刑昭的腿开了一枪。
谁料,枪里没有子弹!
说时迟那时快,厉以宁愣神的功夫,刑昭已经反压着他的胳膊,把他按到了床上:“别动。”
厉以宁没有得手,被人按着还能笑出来:“刑sir,空枪啊——”
刑昭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手铐,三两下把厉以宁铐在了铁架床上,随即松开了他,把枪别回自己的腰后,语气冷淡:“非必要,不携带危险物品。”
厉以宁瘫软在床上,泄气道:“没用的东西。”他一语双关,刑昭浑当不知道他在说自己,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你不说,我们就这么耗着。”
厉以宁晃了晃手腕,把床晃得叮当作响,他舔舔唇:“不是吧刑sir,你自己性冷淡,我还不想守活寡呢。”
刑昭任他胡说也不生气,甚至给自己倒了杯水,冷静地看着他。厉以宁的目光来来回回在他下三路打转,嘴里也浑不正经:“刑sir,我知道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