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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日梦

 

1白日梦

暖风吹过来带着一种麝香味儿,轻轻抚摸过裸露的肌肤。

那风暖暖的,热热的,像男人厚实的手掌,像湿润滑腻的舌头,一点点刮撩过下颌,颈侧,绵延至锁骨,爬上了胸线,到了乳尖忽然停住。

孟真急促喘息,轻哼一声掀开被子,右手无意识地覆上胸前。

她浑身赤裸,大片雪肌暴露在阳光下,两团乳儿饱满圆润,握感紧实,富有弹性,指尖刚刚搭上去,顶端的红果便俏生生挺立起来。

那风像有了生命,有了自主的意识,含住粉润的乳尖一卷一吸,然后化作舌尖重重顶上去。

“嗯……”

她浑身发颤,半梦半醒。

身体不自觉发生变化,虚无的触感并没有放过她,一阵暖风而已,残留了一件黑大衣的香气,乌木沉香似有若无,又隐约带点麝香调,只是因为他来过,房间里留下他的气味,她便一发不可收拾地醒不过来。

风舌滚过肌肤,渐渐沸腾,带来滚烫又滑腻的触感,钻入稚嫩的腿心。

孟真难耐地翻身,轻轻磨了磨腿。

那舌头在腿心又舔又吸,越来越烫,越来越粗,抵住顶端的花蕊重重研磨,她整个人像浮在云端,柔软蓬松的寝被团团裹住了,没有着力点,不能上,不能下,不能呼吸。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再重一点,进来一点,快了,就快了。

风又停住。

太窒闷了。

是谁在她身上不停耸动,撞击,握住她的腰肢不肯放手,不停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真真,真真……”

这低沉的声音都叫人酥麻。

孟真要喘不过气,拧着腰在床上蠕动,腿心搅着被子重重一扭。

“嗯啊……”

终于,一股热流涌出,洇湿床单,散发出一点淡淡的甜腥。

她咽喉干哑,张口喘息,茫然地睁开眼。

面前是一张熟悉的脸。

男人皮肤白而薄,眉眼细而长,显得深邃藏神,正静静看着她,眼神像淬了火。

他修长的手指顺着衬衣胸襟往上,解开领口两粒扣,勾住领带扯松了,缓缓缠上掌心又更慢地松开,唇角轻轻提起,“真真?”

白岑在笑,笑容有些渗人。

他原本是偏阴柔的长相,轮廓锋利,神情冷淡,平时很少笑,也很少表露别的情绪。

孟真猛然坐起来,被子不见了,四周是陌生的房间,身下是绵软的地毯,她身上只有一件纯白婚纱。

发生了什么?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漆黑,白岑的眼仁比黑夜更幽深。

“哥?”她莫名有一丝害怕,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白岑握住她的腕子,用领带勒紧了别在身后,单手握住她的腰,将人直直提了起来,扔上沙发。

沙发绵软塌陷,孟真挣扎着要起来,男人弯腰覆上来。

他的身体颀长高大,肩膀很宽,胸前肌肉紧实坚硬,整个人像座山一样压住她,她没法动弹,往里挪了挪屁股。

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她问:“哥?你干什么?”

他始终不说话,膝盖跪在她的身体两侧,俊美的面孔微微垂下,月光从窗外进来,打在他脸上,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光洁的额头,都晕上一层浅浅光晕,是没有温度的冷光。

白岑俯身吻她。

“不不,你不能这样。”孟真呼吸急促,屈膝弯腰蜷成一团,想要侧过身子躲开。

白岑掌心覆上她的膝盖,握住打开,漆黑的眼仁牢牢看住她的脸,大手搭上腰带拉下裤链,释放出凶猛的巨兽,柱身粗长巨大,深紫色皮肤上缠绕勃发的青筋,猩红圆润的龟头往外冒水。

他大掌握住粗壮的性器撸动,马眼沁出一滴黏稠液体,缓缓滴落,拉成一条细细的银丝。

那一滴前精晶莹透亮,摇摇欲坠,就要滴落在她的小腹。

孟真惊呼着起身。

他按住她的肩膀往下压,粗暴地撕烂婚纱,扯掉她的底裤,握住粗长的鸡巴,抵住她的小穴,直直插了进去。

甬道紧窄敏感,花唇湿答答,鹅蛋大的龟头猛地顶入,撞得淫水噗一声响,她头皮发麻,浑身紧绷,眼前白光一闪,小腹抽搐着从花口喷出一小股爱液。

“啊——”

孟真浑身震颤,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朦胧水光,喉咙干哑疼痛。

天光大亮,外面喜乐震天响。

是梦,原来是梦。

太诡异了。

怎么能在婚礼当天梦见别的男人,还在粗暴色情的性爱中高潮了,更疯的是,那个人是哥哥。

那个冰山一样的人。

她摸摸心口,缓了会儿,还是不明白怎么会梦见他。

一定是太累了,也太困了。

为了有最好的状态,她连续半个月控制饮食,加强运动,就为了穿进完美比例的定制婚纱,多一分肥,少一分瘦,一切都要刚刚好,因为这将是她最美的一天。

她要做最美丽的新娘。

2美丽新娘

天不亮起床,听了一遍婚礼流程,吃过早餐,没休息就去后院游泳,回到房间是要试出门纱的,可她冲过澡就犯困,躺到床上合眼就睡了。

孟真闭上眼,想再睡一会儿。

房门应声而开。

妈妈语气一如既往温和,“真真,婚纱试好了吧?”

欧式四柱大床挂浅米幔帐,床铺上随意堆叠几件纱裙,裙摆蓬蓬得像小山一样高,孟真被压在山下,脑袋贴着床沿垂下几缕头发丝。

“怎么上午又睡?”孟雅走过来,掀开一点被角。

床上有好多暧昧水渍,不能被人发现。

孟真紧紧抓住被子,装作刚刚睡醒,“妈妈?”

孟雅穿珍珠色套装,绸缎料子绣浅金色牡丹,优雅端庄,外头搭一件浅驼色羊绒披肩,风华正茂的年纪,眉眼如画,保养得相当好。

她愣了愣,顺势在床沿坐下,“这孩子,怎么了?接亲的车就要来了,你这也能睡着?赶紧起来化妆换婚纱。”

对了,接亲的车十点到,这是家里请大师算过的吉时。

据说耽误了吉时,婚姻就会出问题。

孟真轻哼着翻过身,双臂撑住身子坐起来,起得太急没坐稳,又歪下去。

孟雅伸手抱住她,另一只手越过女儿的腰撑住床铺,身形忽然顿住,脸上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神色。

不会吧?被发现了?

孟真心脏狂跳,一动不动看着妈妈的脸,什么也没看出来。

她大着胆子,顺着妈妈的手往下摸,摸到床单上那片湿滑的黏腻,心里一哆嗦。

孟雅手腕一转,掌心托住她的臀,轻轻拍了拍,柔声道:“妈妈的真真长大了。”

“妈!”孟真捂住脸。

被长辈发现做春梦,还弄湿床单,这也太社死了。

孟雅笑了声,“羞什么?都要结婚了。”

“妈,你尊重一下我的隐私好吧。”孟真又羞又怒,“我说过的,不管是谁,进我房间都要先敲门。”

孟雅晲她,“我自己的女儿,要敲什么门?”

孟真的套房紧靠着父母,从小到大他们来去自如,早上叫她起床,晚上为她关灯,关心女儿早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边界感?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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