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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蛛丝马迹

 

不住娇喘,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穴里的淫液越来越多,自小腹深处往外喷涌。

“啊——”一声急促尖叫。

孟真哭喊着达到高潮,浑身无力松开手,手上湿淋淋全是她喷出来的淫水。

白岑牵起她的手咬了一口,炙热的口腔吮吸她指尖爱液,挺直了背脊,又展开肩膀,声音冷冷清清,“我让你停了?”

孟真没有力气了,声音细得听不清,十分可怜,“不要了哥哥。”

“送你回去?”白岑作势就要起身抱她走。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她打死也不要回那间蜜月套房。

和陈家比起来,这点羞耻不算什么,她不要再和陈家扯上关系。

孟真的小姐脾气快被白岑磨得没有了。

她只好苦着脸,伸出手顺着小腹探入私处。

他这时却说:“腿打开点,两只手按住阴唇,往两边拉开,给我看看。”

好变态。

她咬咬下唇,还是照做了。

肥嫩嫩的阴唇已经玩到肿胀,朝两边微微张开,小阴蒂俏生生挺立出来,像是专门为他长的,只给他一个人看。

白岑稍微舒心了点,声音也和缓些,却不说人话,“指尖拨一拨阴蒂,扯开小阴唇……”

她顺从地张开二指,往两边拨开唇肉,按住小阴唇,然后伸出另一只手的中指,试探着轻轻去碰花蒂的顶端。

“嗯……”她急喘着颤抖。

在他的注视下自慰,比刚才的感受更刺激。

“揉一揉。”他眼中情欲浓得化不开,额头青筋直跳,已克制了很久。

她咽了咽喉咙,手指绕着阴蒂打转,又轻轻揉弄一下。

他不断指示,“插进去。”

她呜咽着摇头,指尖浅浅挨住穴口,不敢进去。

白岑神情冷淡,俯身再度抱住她,与她紧紧贴在一起,用了全部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挤压进沙发的缝隙里。

孟真浑身软得忘记抵抗,呼吸透不过气,努力抽出一丝理智,闷声问:“为什么?”

为了报复爸妈?因为一直被父母忽视,所以要欺压她找到爽感?

他有这么变态吗?

白岑忽然停下来,轻轻吻她的眉心,轻吻她的鼻尖,嘴唇,下巴,大手轻揉她的后脑,指腹慢慢摩挲她的脸,“你本来就是我的。”

他用最温柔的姿势语气,宣誓最强烈的占有欲。

所以他不想让她嫁人,就算无法阻止,也要尽力拖延。

可这又有什么意义?

孟真皱起眉,艰难地呼吸,忽然想到什么,几乎不敢相信,“婚车追尾是你使绊子?”

“是。”他的动作不容拒绝,大掌扣住她的腿根往两边压开,露出腿间湿淋淋的花穴。

她不太舒服动了动,又被他牢牢按住。

孟真轻喘,“那些绕湖的人?”

什么上千人团建马拉松,堵住所有进出的路口。

白岑毫不遮掩,“也是我。”

他的精腰往下压,大鸡巴挺翘勃起,顶住她的软穴顶弄,慢慢研磨。

龟头的顶端戳弄阴蒂,揉搓这一枚小小肉芽,马眼一边吐水一边吮吸,像嘴一样咬住花蒂的尖尖,前精混合她的爱液,糊在腿心噗噗作响,龟棱沟不时刮过穴缝,引来她阵阵颤栗。

她想拒绝的,应该拒绝的,但是好舒服……

孟真的意志已经在溃败的边缘。

她娇娇地哼出声,声音像猫儿一般细弱,红肿的唇微微张开,气若游丝问,“为什么?就为了给爸妈敬那杯茶?”

出门前那杯茶,是父母认女婿的茶。

她不得不完成的敷衍,却成为他势在必得的意义。

他背后究竟付出多少心机?

白岑说:“我要爸妈认我。”

他沉下身,肉棒贴住花穴摩擦,往返间挤开蚌肉,两片娇嫩阴唇包裹住茎身,阴茎上缠绕的青筋将肉唇磨得更软嫩,快感像潮涌,两人淫液混合汁水淋漓,身下的西服湿透了。

孟真腰肢难耐地扭动,身体像迎合一般往他的大鸡巴上送,主动去蹭他,又要违心地哭着摇头,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找回一丝理智。

他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嘴,眼神幽深看着她。

是蓄谋已久吗?

从什么时候起?

孟真不能思考了,男人腰腹发力狠狠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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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岑的尺寸太惊人,大肉棒猛插到底,硕大的龟头直直撞上花心。

“啊——”孟真惊声尖叫。

她又疼又烫,身体好像从中间被劈开,痛得反弓起来,腰肢发颤,仰起脖子发不出声音。

这是完全陌生的感受,初次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撞击。

她不能呼吸,抖着手锤他的胸膛。

泪水像涌泉,什么也看不清,孟真小声呜咽,“疼啊……”

白岑动作霸道,一举攻入后停住没动,声音低沉蛊惑,“第一次?”

他幽黑眼眸有情绪涌动,神色珍重痴迷,视线眷恋地落在她脸上。

她咬住唇说不出话,泪水沿着眼尾往下淌。

是痛的,但也不至于痛到这种程度,可是她控制不住眼泪的流速,好像失去第一次多么难过似的。

孟真这一刻还是难为情比较多,对方不是恋人,不是丈夫,是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亲人。

是感情不太深的哥哥,而她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新婚之夜,她和哥哥有了肌肤之亲,他狠狠贯入她的身体。

不应该的,可是她的身体有了反应。

鸡巴插得太深,捅得她浑身哆嗦,小腹涌起尖锐的酸痛,痛感从脊柱冲到头顶,头发丝化作万根钢针往里扎,说不清是疼痛还是酥麻。

花径被他骤然填满,粗壮的阴茎在她体内一圈圈变大,茎身上青筋缠绕贲张跳动,不断刮磨穴内媚肉,整根大鸡巴刺激到全部敏感点,小腹不受控制地发颤紧绷,牵动小穴不断收缩,挤压体内的性器。

性器又粗又长,被绞得更大了些,还没有动,仅仅只是插在穴里,便存在感惊人,龟头都顶到了宫口,花心深处滋生出难言的痒意,一股又一股往外涌出热液。

这也是高潮吗?他只是刚刚插进来,她就高潮了吗?

孟真呜呜两声,摇着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无处可躲,只好将脸贴上他的颈窝,眼泪都抹在他脖颈动脉上。

她张嘴呼吸,吸进去全是他的香气,强势的也令人安心的,熟悉的香气。

白岑身形顿住,十分享受她此刻的依赖,性器猛然涨大两圈,她娇娇地啊了一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真可怜。

可怜得让人只想狠狠干她。

处女的甬道又紧又窄,又湿又滑,花穴里的嫩肉像一张张小嘴,用力嘬着龟头马眼,整根茎身都像含在一张幽深的嘴里,阴茎每一丝皮肉都接触到阴道的滚烫,嫩肉温柔地包裹,又热烈地吮吸,龟头冠状沟里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抚慰到。

白岑几乎要发疯,双目血红,脑子发狂,却在这个时候果断退了出来。

他低喘着直起身子,分开她颤抖的双腿。

她双腿大张,腿心嫩穴怯生生蠕动,两片肥厚的阴唇被插得红肿,颤巍巍朝两边分开,中间细小的穴口微微张合,淫水混合初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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