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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茶,把杯子放下,“那封信多少给了我一些许可,能告诉你我知道的东西或者说是理论,严格来说它并没有得到证实,你对预言了解多少?”
克洛琳德惊讶地眨了眨眼睛,这肯定不是她所期望的开场白。“我猜和其他人知道的差不多。总有一天,枫丹的海平面会上升,所有枫丹人都会溶解在水中,只留下水神坐在神座上哭泣。只有到那时,枫丹人民的罪恶才会被洗清。”
莱欧斯利点了点头,“对,那么,你对原始胎海了解多少?”
另一个古怪的问题,她根本无从回答。“原始胎海?那是个迷信的说法,至少我也这么觉得。但既然你问了,我想我说错了对吗?”
“也许。请跟我来,有些东西我需要展示给你。”他快速地喝完了杯子里的茶,然后站了起来,做了个让她跟上来的手势。
莱欧斯利带着她下楼,但他并没有如她所预料地将她带到一扇门前,而是走到墙边,摆弄起了什么东西。当她听到嘎吱的响声时,她的手紧紧握住了剑柄。但她意识到那声音来自于……地面?她放松了下来。一片金属滑开,露出了弯曲的楼梯。
“那东西一直在这吗?”克洛琳德跟着公爵走下隐秘的楼梯。墙壁和地面没有什么不同,但考虑到它的位置,她没法想象这是后来改造的。
“我不知道它在这有多长时间了,但我发现这的维修记录可以追溯到两百多年前,所以他在这一定有些时间了。”他回答道。
他们来到的房间相当空旷,那只有一扇大门,门旁还安装着一个控制面板。莱欧斯利按下了控制面板上的按键,一条通向其他房间的走廊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她边跟着他,边扫了一眼升到天花板上三道巨大而沉重的金属门,“看起来非常吸引人。”
“你对它知之甚少。”她这么说着在密室的栏杆前停了下来,并做了个手势让她往前。
克洛琳德走到他的旁边,看到了一扇巨大的拱形门,门上有一个转盘。这并不难猜出这扇门阻挡着什么。“所以你觉得这扇门后是原始胎海。”
“对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推测,尤其是在听到那维莱特先生把它称为水闸之后。”莱欧斯利赞同道。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先前的戏谑,他凝视着大门,陷入了沉思。
“从我能找到的记录来看,它在这至少两百年了,而这还只是有文字记载的时间。从它完美地建成在这来看,就算它是梅洛彼得堡最初的建筑,我也不会感到意外。”他说,“它没在任何的地图、设计图或者维修日志之上,所以这显然是有些人想要隐藏的东西。”
“所以你认为这与预言有关?”她疑惑地问道,还是不太明白之间的联系。
“也许吧。”他耸了耸肩,“枫丹人基本一出生就会游泳,这像是某种本能似的。即使整个国家都沉入水下,这也不可能每个人都会死去。”
他的思路很符合逻辑,但她还是没有完全接受,“也许不是,无论你游得多好,你都不可能一直游下去。如果水真的会面膜所有人,你最终也会溺亡。”
“你也许是对的。”他承认道,“但据说原始胎海水创造了生命,你不觉得它也可能带走生命吗?这就解释了所谓‘溶解’这件事情。如果你变成了水,也就无法游泳了。但这也不是我能到处去问的问题。你知道人们会怎么看。我不用想都知道那会引发多大的恐慌。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从根源上阻止它。”
“好吧,所以你想怎么办?我现在有些懵。”克洛琳德问道。她开始意识到那维莱特先生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不是因为她能解决问题,而是因为她处理事情比较谨慎。
莱欧斯利双手抱胸,看起来有些不安,但这不是针对她。“我现在还没有计划,但我起码得想想办法。那根指针从几周前才开始移动,如果原始胎海真的在那扇门后,一旦失败就意味着在梅洛彼得堡的所有人都会死,我不能只是任其发展。”
克洛琳德在转向他们来时的道路之前,克洛琳德打量了一下那扇门,然后审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如果这里是与梅洛彼得堡的其他部分一起建造的,这一定不只是一个空房间,这肯定建有某种安全措施。
当然,确实入口处有门,但那三道升上天花板的闸门不容忽视。当她走近的时候,发现沿着墙壁和地面有一条条轨道,它们就像注定是那道封印。
“这些门就是防御措施吗?”她边问边靠近了那些痕迹,仔细检查着。
公爵同样也看了过来,“我猜?这的一切都没有任何书面记录,所有我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四处打听到的或者那维莱特告诉我的。”克洛琳德扬起眉毛,莱欧斯利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怎么了?我不太重视头衔,这应该是个常识。”
“我都没意识到会延伸到最高审判官身上,莱欧斯利公爵。”她干巴巴地回道。
莱欧斯利只是翻了个白眼,“你所有的朋友都叫你决斗代理人吗?”
“什么朋友?”
“……我不知道我在期待什么。好吧,克洛琳德,你可以叫我莱欧斯利。我非常确定在可遇见的未来,我们会一起工作,我不介意你这么称呼我。”
“你就是这样和其他人交朋友的吗?”
“什么朋友?”莱欧斯利装傻,“不管怎么说,你为什么这么问?是发现了什么吗?”
“这些门能把这片空间完全密封吗?”她指着墙壁和地面上的痕迹问道。
“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我仍怀疑它们是否有效。我之前和希格雯一起检查过,你仍然可以听到从门后传来的声音,所以我不觉得它们能够坚持得住。”他回答道。
“那为什么不用橡胶之类的东西加固呢?”
他抿紧了唇,走进观察了起来,“也许我会这么做的,尽管这需要花费一些时间。为了保证完全密封,我们必须完全把门拆开。”
“那我想我们最好现在就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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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离开。”
自从事情发生的那一刻起,那一幕就总是出现在他脑海中。那维莱特独自待在家里,在他脑海里,这似乎是唯一一件能够吸引他注意力的事情。
他私下认识莱欧斯利已经三年多了,就是通过信件的正式通信,他们也写了三年。但在他的记忆中,他也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如此脆弱的一面。那时的他听上去更像是一个孩童,而不是他所了解和尊重的那个人。
尽管……希格雯对人类情绪了解得多,因为她在持续地研究这些东西,她花了无数时间和研究人类的面部表情和肢体语言。或许他也能做到相同的事情?
他对微表情有一些心得,毕竟他在法庭上练习了几个世纪,对他撒谎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坦白来说,一旦你看得事情够多,这是件容易的事情,但在审判庭之外,他从未在这类事情上划过太多的心思。
他也许不理解情感是如何运作的,但如果希格雯学得会辨别情感,为什么他不行呢?那维莱特想知道是否有关于这个主题的书。
幸运地是他知道可以问谁。
【chapterendnotes】
所以在工作中,wriothesley和clorde似乎比你想象的更亲近,特别是因为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工作会经常交叉,所以我认为这可能是建立他们关系的一种有趣的小方法。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