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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回老师的勾引

 

盈圆润真真切切。她没有反抗,没有躲开,只是把额头抵在墙上。

我的手抚摸上她的脖颈,皮肤细腻,有些凉。我用手帮她捂了一会,然后用四指贴住她的背,隔着衣服向下抚摸。正如我所想象的,她的身材绝佳,脊背处有一条背沟,我的手就顺着背沟摸下来,带动衣服泛起阵阵波浪。她整个人都靠在墙上,无力的承受着我的探索。我摸到她的腰部时,她的呼吸陡然急促,像刚从溺水中被救活的人那样喘气。我放慢速度,一毫米一毫米的从她的腰肢摸向她的尾椎。她一直在喘,我甚至担心她会让自己窒息。

尾椎被触到时,她突然双手撑墙,向后把我推开,转过身来,再一次直勾勾的看着我。这是她第四次和我对视,这四次一次比一次近,一次次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复杂。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试图从其中读出什么,我看到了渴望,我也看到了恐惧,我看到了快乐,我还看到了悲伤,但是我读不到她的过去,也读不到她的未来,我只看到一个空荡荡的灵魂被遗弃在当下的瞬间。

她闭上了眼睛,细软的睫毛垂下,温柔而坚定的拦住我的目光。我心念一动,伸出手,抚摸上她的额头、眉心,用指腹轻柔的拂过她的眼睛,从眼角滑到脸颊,双手捧住她的脸,用拇指摩挲,再用手掌环绕她的下巴,托住她,然后再一次抚摸上她的脸庞。

我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她的脸,为她拂去那些看不见的尘埃,就像我真能拂去一样。她的呼吸流出来,绕在我的指间,跟随我的动作流动。

我的手指从她鼻尖滑下,靠近她的嘴唇,轻轻的从中间往两边抚摸。她的嘴唇已经干燥,摸上去很柔软,但是细细的纹路让我心疼。我想要帮她滋润一下,便把手指停在她的双唇之间,她轻轻张开了嘴,又合上,又张开,最终还是允许我把手指伸了进去。我的手指在她口腔里如鱼得水,抚摸她的上颚,和她的舌尖跳舞,等手指湿透以后,再抽回来,细细的在她的嘴唇上涂抹。

她的舌头探出来,配合我的手指一起爱抚着她的唇,间或和我的手指缠绕。我看着她的脸,觉得心中澎湃难以用温柔表达,就顺势捏住了她的舌尖,拉住了不让她收回去。她依旧抬着头闭着眼睛不动,只是睫毛在颤抖。

她从双唇间被我拉出的舌尖,鲜红湿润,无比诱人,我凑过去,含住了它。

魏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开会。我拒接,给他发了个消息:“在开会。哥们有事?”

“没事,就是感谢你一下,昨晚喝多了。”

“嗨,没事,你还行吧?”

我看着“对方正在输入”闪了好一会,最后收到一条“还行,有点晕,歇歇就好了。”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但他没说我也就不再问。

昨天离开的时候,我把魏林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她走过来,当着我的面解锁,打开微信,删除了最后那通微信语音通话的记录,保留了前面那通。

我心里感叹:再谨慎的男人,在女人面前都是破绽百出啊,我的确没办法解释第二个通话是怎么拨出去的。如果不是她的补救,魏林可能今天不会打电话过来。

想了想,我给那个乐评人姑娘发了条消息:“你生日快到了吧?今年打算怎么安排?”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她回复:“也出不了沪啊”

“江上搞条船吧,我来安排。你把最近上节目那个乐队请过来?”

“好,就这么定。”

还有不到一个月了,我得抓紧。好在如今这行情,游船的生意也没那么紧张,可能还便宜。就是这个局怎么组,得操点心。

中间还得垫一次,我想。

下班的时候,主意有了,有点冒险,但是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感觉太吸引我了。

周五的晚高峰,南北高架上堵得一塌糊涂。雨点落在车窗上,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水滴,窗外的霓虹和车灯透过这层水幕照进来,晕成一片彩色的影子。中学时看过一部电影叫《玻璃之城》,讲的是香港,其实这个词用来形容上海也很合适:浮华,璀璨,虚无,到处都是被折射和反射后的真相。在每一盏灯光背后,都有一个故事,温暖的,扭曲的,邪

恶的,纯真的,拧巴的,多少欢愉和痛苦在上演。这是一座有两千五百万颗欲望之心的城市。包括我的和她的。

我坐在后排右边的座位上,靠着车窗,在想我这是在干什么。我在追逐什么,迷失什么,我和小时候读到的“腐化堕落,精神空虚所以寻求刺激”有什么区别,我为什么对堕落如此着迷,我为什么乐此不疲的重复同样的游戏,我到底是在躲避孤独还是在证明孤独?

我并没有在自我批判,我是在自我解析。但是这种事偏偏想不出结果,只能把自己扎进去打滚,裹上一身红尘再下油锅吧。

第二天周末,是家庭日,我正陪着太太逛街,接到了brian的电话:“师兄,跟你打听个事。”

“你说。”

“听说j公司要定增,你有额度吗?”

“你怎么啥都知道?光找我打探消息,以后有什么好消息也给我透一透啊。”

“一定一定!”

“额度我没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都内定完了,你可以省点时间干别的。”

“是吗?那我就不瞎折腾了。”

“对了,我正好有个事问你。你们那招应届实习生吗?”

“不招,但是我可以安排。学啥的?”

“不知道,我问问哈。”

挂了电话,我跟太太说:“你把赵老师孩子的简历再给我发一下。”

“上周不是给你了吗?”

“手机里文件太多,找不到了。”

“好。你那个师弟不是搞投资的吗?赵老师孩子也不是学金融的啊。”

“我让他看看哪个公司合适给推一下,他接触的行业多。”

收到简历以后,我瞟了一眼,果然我没记错孩子的专业。我往“0619生蚝”群里一转:“兄弟们,一位长辈的孩子找实习,有机会吗?”

不一会,魏林回复了:“来我们这吧,不过brian跟我老板打个招呼最好。”

brian跟进:“嗯,我也觉得你们公司合适。我去提一句。”

下一个周末,我定了思南路的一家西餐厅的四人位。我告诉魏林:那孩子是我太太老师的孩子,我太太要亲自当面感谢一下。

既然是我太太请客,又是约在周末,他就也带着太太来了。

坐下来后他介绍:“这是我太太,陶若惠。这是林默大哥和嫂子。”

我笑着挥了挥手:“你好!我是林默,这是我太太叶嘉。”

我太太补了一句,“上次去烧烤的时候跟willia已经见过了,可惜上次若惠没在。”

三个当事人都没有提到上周四晚上的事,我和陶若惠自然不会提,魏林醒来看了消息大概以为我把他送到了大堂,此外他还有他自己的理由。而更奇怪的默契是:也没人提到在更早的时候其实大家就见过。

这家店的装修和菜品都很有家庭餐厅的风格,很适合这种家庭聚会。两对夫妻交错着面对面坐,我的对面是陶若惠,魏林的对面是叶嘉。

我点了伊比利亚火腿,烤小蘑菇,煎牛肉粒,笔管鱿鱼,开了一瓶红酒。菜刚上齐,氛围还没热起来,叶嘉拉着我感谢了一阵魏林。毕竟事情不大,太过客气也见生分,很快话题就转移了。两个男人已经很熟了,于是女士成了话题的中心。

魏林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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