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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锁办公室的正装下s荡的黑s丁字裤勾住流水的热X

 

作依旧缓慢,却不由得加大了力度,于是她的起伏也更剧烈一些,几乎是用胸膛主动的迎着我的双手。我终于接近了她翘起的乳头,却仍旧没有触碰,而是松开她的唇,向她的右乳吻去。她身子一颤,然后整个身体僵住,只是在微微颤抖。我的右手拇指和中指在同一时间捏住了她左边的乳头,食指轻点。她的乳头小巧玲珑,在我的唇舌和手指之间,有点楚楚可怜。我再一次同时升起怜爱和凌虐之心,一边用舌头轻柔爱抚,一边用手指冷酷的揉捏,几秒钟之后,又改为用牙齿轻轻啃啮和手指温柔抚摸。

她在我冰火不容的两种刺激下不住颤抖,嘤咛声已经消失,只是在寂静中颤抖。我又换成亲吻她的左乳和揉捏她的右乳,同样的交替着温柔和冷酷,这一下,她的声音被释放出来,从嘤咛变成了呻吟。

呻吟声唤起了我对她更深的渴望,我用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而嘴唇从她的胸口离开,一路亲吻到腹部。她的腹部如膏脂般滑腻,我在那里停留了一阵,把她舔得湿了一片。我的唇继续向下,越过肚脐,到了小腹,同时双手绕到背后,揽住她的腰。这一切都在黑暗中摸索完成,我是一艘夜航的船,游弋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上,想要在港湾停靠,又舍不得抛下这一阵阵的波浪。只好随波逐流吧,我的舌头就在这方寸之地流浪,时而被吸入北边的漩涡,时而卷动南边的海草。海浪声与航船的节律共鸣,时而高耸入云,时而呜咽低语。

我双手所触,是挺拔的腰身,中间是一条纵向的沟壑。腰肢的热力从我的掌心传入,把我的手融化,和柔滑的皮肤融为一体。我的抚摸像奶油一样淌下去,顺着她的背沟,滴到尾椎上。上次在这个客厅里,我就体会到了她尾椎的敏感,今天同样如此。我的指尖还在靠近,她就预先开始加剧颤抖,在我用中指勾住尾椎时,她的身体掀起狂风骇浪,浪声呼啸而来,快要把那艘孤舟打翻。她本能的要逃离,但身前身后都是我,无处可逃,只能在情欲的包围中越陷越深。

小船终于是被从海上甩出来了,在潮湿的海草中搁浅一阵以后,驶入港湾。那甚至不像是船驶入港湾,而像在广袤无垠的太空中流浪了几个世纪的飞船终于回到母星,带着久别的眷恋,欣喜的直奔而去。母星张开怀抱拥抱了它,用涌动的潮水和柔软的包裹表达了她同样的喜悦。

她的身体向后瘫倒,把我留在她背后的双手压在臀下,我也被她带倒,趴在她的腿间。我什么都看不见,但从双手和唇舌的感受中能体会到她的松软。我的舌头不需要眼睛的指引,在黑暗中自觉的寻找着它的佳肴:蒸得熟而不烂的豌豆,用鹅肝裹着的蚝肉,浇上了鲜美的汤汁,汤汁似乎是加了海鲜的鸡汤,还有些许蜂蜜的味道,我品了品,是茉莉花的蜜。

舌头的舔舐把这份佳肴搅得一片狼藉,汁水四溢,于是便宜了嘴唇,一个劲的吸吮,咽下。这是大补元气之物,喝下去以后我的小腹像有一团火在烧,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量在体内左冲右突,想要破体而出。可是我动弹不得,因为她的双腿,那双白皙光洁的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拥抱了我的背。我成了被锁在她腿间的奴隶,除了极力取悦她的阴唇,别无所能。但奴隶也会反抗,反抗的方式就是舌头如簧跳动,待她的颤抖快要失控时,骤然停下,换成用嘴唇和她绽放的唇相吻,吻得她再次热起,汤汁溢出时,再将那粒豌豆含入唇中,用柔软的唇碾磨,继而是吸吮,再是边吸吮边用舌尖挑逗,如此一遍又一遍。

她的回应是双腿缠得更紧了,我猜她应该跳舞,不然双腿怎么会如此有力。她的腿锁住我的背,我的肩膀,我的脖子,把我的头按向她腿间,像要把我吞噬。我顺从的把舌头伸长,探进她的阴道,无法填满,只好上下前后左右的摆动,照顾她的每一处皱褶。然后我就不仅看不见,而且也听不清了,因为她的大腿根贴住了我的耳朵,隔绝了空气。她的呼喊只能顺着她的血液她的皮肤传来,含糊不清,无比遥远。我所剩的只有触感,于是舌头成了我的本体,其他一切都成了累赘,包括胯下充满嫉妒的那东西。

我的灵魂全部附着在舌头上,在那个温暖潮湿黑暗的洞穴里,被包裹得越来越紧密,直到毫无缝隙,然而它还在兀自挣扎,试图溯溪而上,寻找奥秘之源。这只是徒劳,越挣扎,只被束缚得越紧密,最终,一股热流汹涌而来,将它淹没,将它冲出,然后涌入我的口中。

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然后落下,落在我的背上,滑落。我抬起身,扯下蒙住眼睛的布,那是一条白色的真丝睡裙。我看着她就那样躺在地板上,全身赤裸,长发散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整个房间都在黑暗中,只有她的身体在发出淡淡的光,我跪在她身旁,看着她,不忍心再做任何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睫毛开始微微颤动,我便摸上她的脚踝、小腿、大腿、臀、腰,俯身拥抱住她。她睁开眼睛时,我正在她的眼前。她给了我一个前所未见的慵懒而甜美的微笑,我还给她一个温柔而深情的吻。

她伸出双臂,搂住了我的脖子,柔若无骨的上身靠了过来,声音中带着我没听见过的柔媚:“林先生,你真是个好猎手。”

“你也是。”

“我是你的猎物。”

“你布好了陷阱,静静的等着,看着我走进来,不是从这边就是从那边。你的存在就是陷阱。”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花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多,如果魏林从游艇派对直接回家,应该会和我撞个正着。但是命运的轨迹在这个时点走向了另外一个分叉。

接下来的一周无比忙碌,我五天飞了七个城市,无暇想起陶若惠或是魏林。在周五傍晚回上海的航班上,窗外的太阳在云层后一点点被山体的阴影吞没,我拿出手机拍下日落的过程,结果随着飞机的移动,又看见夕阳从山尖的另一侧一点点露出来。这奇妙的景象被摄像头完整的记录下来。

落地后我把视频发在朋友圈,不一会,来了一堆赞,其中有张亦琳。

我想起来什么,给她发了条微信:“抱歉那天先走了,你们玩得还开心吧?”

她回复我:“你想问的是许仙吧?”

“哦?问他什么?”

“哥,你有意思吗?”

“好好好,你们怎么样?”

对话框上显示了一会儿“对方正在输入……”,最后发来三个字:“见面说”

周末我照例要陪家人,周一是例会日,见到张亦琳已经是周二晚上了。她找了家牛排馆,但不是餐厅。老板是做食材进口的,顺便搞了个厨房招待朋友。

“林哥,你想干嘛?”

“怎么了?啥意思?”

“你以前可没这么关心过我,给我送男人,有啥企图?”

“你的男人们我见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我不是一直挺你的吗?”

“不一样。你那是隔岸观火。但是许仙,我是说魏林,是你送我嘴边的。”

“什么叫我送你嘴边?怎么,你把他给吃了啊?”

张亦琳不说话了,一副“你还跟我装”的表情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的看回去。

她懒得跟我玩这套“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游戏了,直截了当的说:“他下周要去香港出差,约我一起去,我还没答应。你说我去不去?”

我知道,她不是在问我的意见,而是在跟我谈条件。不管我希望她去还是希望她不去,我都得跟她说实话,才有建议权。

我没回答她,反问:“你们打算去几天?”似乎已经默认他们要去一样。

“可以是三天,也可以是五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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