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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着透明蕾丝内裤在楼梯口拨开直到泛L激情让人

 

上的再舔一遍,这是,才把舌头伸进饥渴的它,在里面扭来扭去,同时勾动她两边脚心的神经。

这个姿势很奇特,她蜷起双腿倚在办公椅上,裙子快要卷到根部,双腿几乎全部暴露出来,上身的衬衣却是依旧整整齐齐。我捧着她的双脚,俯身亲吻,因为她双腿弯曲,我的头快要挨到她的小腹。姿态一点也不唯美,却恰因如此带着一些变态的淫靡:视觉上,我几乎是俯在她身上,伸出舌头舔舐着她腿间一道狭窄的缝隙,感官上则是从脚底生出阵阵无比羞耻的快感。虽然对她所知不多,我仍然直觉她被扰得纷乱,不仅仅是因为我变态的逗弄,更是因为沉迷在其中的自己。

门锁上以后,羞耻感略微松弛下来,她更尽情的展露出自己的愉悦,以她时而闭上时而失神张开的双眼,以她从鼻腔流到喉咙的浓腻呻吟。她似乎忘记了:重要的并不在于锁门。

她的足弓顺着我的动作一阵紧一阵松,十个脚趾时而蜷在一起,时而彼此交错,时而绽放成花瓣。而我的舌根和口腔已经酸麻,口水顺着舌头淌出来,流进她双足间的细缝中,还有几滴流到足跟,坠在上面,然后落入了她的腿根。

我加快速度,她的双足随之颤动,呻吟也变得凄楚。她的双手从椅子扶手上离开,深深的插入我的头发,不知是要把我按下去还是提起来,嘴里小声喊着:“你的舌头,你的舌头……”

我的兽性骤然而起,直起身的同时双手抓住她的两边脚踝,一把拉开。

她被我拉得卧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双腿在我面前大开成一个v字,晶莹的内裤在我面前展露无余。她望着我的眼睛,又是那个深渊一般的眼神,只是眼神中的炽烈和惊惶更加灼人。她双手抓住椅子的边缘,十指绷紧,好像准备好了要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我看着她在我身下无助又无畏的样子,看着那双大大张开的白皙光洁的腿,看着她腿间因为湿润而紧贴曲线的内裤,看着她噬人的双眼,一股黑气从心口生出,下沉小腹,上冲大脑。我的表情一定是很可怕,因为我看到她眼中的惊惧越来越盛,但她没有躲闪也没有退缩,依然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最终,那股黑气抵达大脑比抵达小腹更早,邪恶的想法压过了邪恶的欲望。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不会允许她如此轻易的从罪中解脱,我要和她共同坠落谷底,而不是伸出双手托住她的沉沦。我深深地呼吸,然后俯下身,狠狠的吻上她的内裤,在她的呼喊声中忘情的吸吮,直到口中满是腥甜的汁水,然后放开她的双腿,捧起她的脸,给她一个深情的吻,不容抗拒的把口中的汁液渡给她。

今年的上海似乎想用秋天来弥补春天,都已经十月份了,天气仍然暖洋洋的。旅游公司打来电话,游船的价格是往年的六成,但是得预付。果然是年月不好,现金为王。我找了个欠我人情的代理商,把账单发了过去,然后把预订信息发给了那位乐评人朋友。同时也发给了魏林“周五晚上有个朋友生日派对,一起去?上次一起喝过酒的。”

依照他的性格,这种陌生人的局他是不会去的,不过这次不同。他只回了一个字“好”,也没有问那个“朋友”是谁。

周五那天,白日将尽,我从浦东上了船,见一切准备妥当,就到船尾去抽烟。这是一艘三层的小艇,甲板往下有一个带吧台的客厅,楼上还有几个不同用途的房间,今晚一共也就十来个人,倒也不会局促。我倚在船尾的栏杆上,看着夕阳从黄浦江尽头那边照过来,江水是金色的,天空是粉色的,云朵是橙色的。又过了两支烟的时间,太阳就从楼宇之间沉了下去,只留一片血红和深蓝相接的天空。

今晚的主角也到了。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林哥你怎么这么好!”

她叫张亦琳,我以前还和媒体打交道的时候她正好在浙江一个地方台里实习,做采编,后来到了上海。她实习时的领导是我一个老情人,托我照顾照顾她,我也就隔几个月请她吃个饭,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一来二去,倒混成了忘年交。后来听她说做了乐评人,我百思不得其解:中国有这个职业的时候她还没出生呢,现在音乐都死透了,哪还有乐评人这一行?问她,她只说:“哥,你不懂。”

我谢谢她,还好没叫叔。

张亦琳一头短发,眉目清晰,脸上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混不吝的流氓气,相比北大传播学硕士的身份,她看起来更像个“妈咪”。但她的确是有两下子的,

我在她家看到过她的毕业论文,洞见之敏锐令我惊艳,她却遗憾的说:怕给老师惹麻烦,那已经是阉割过的。

她一扑上来,我的胳膊就感受到一阵柔软而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转头一看,她穿了一件露腰的紧身t恤,上面画着一个卡通人物的脸,那双眼睛被她的身材撑得尤其大。我皱皱眉头:“你不冷啊?”

“我年轻,火力旺,哥你要不要感受一下?”她显然听出来我在说什么。

“可别了,我这把老腰可经不起你折腾,你还是找你的小狼狗小奶狗老猎狗哈士奇之类的去吧。”

她有时候跟我吃饭会带男伴,但没有任何一个人出现过三次以上。而神奇的是,我跟她认识多年了,聊过的话题生冷不忌,但竟然没有上过床。

我问她:“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帮狐朋狗友呢?”

“今天周五啊,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得过一会呢。”

“上学的你也要?不嫌硌牙?”

“上学的说的是女的!哦,男的也有,体院的弟弟。”她死皮赖脸的一笑,“咱先喝起来。”

“这还早着呢,先喝点清淡的,起泡酒吧?”

“哥你啥时候这么素了?”她顺手就掏出来一瓶“响”18年:“先开个胃。”

太阳正在落下,天慢慢凉了,我也就没要冰块,纯饮。在喧嚣开始之前,单独喝两杯,也是难得。

“上次一起喝酒那个朋友你还记得吗?”

“你说的男的女的?”

“你想问啥?”

“两个都挺可爱的,有哪个是不让碰的吗?”

“我管不着,你想碰谁就碰谁。今晚我叫了那个男的。”

“哦哈哈哈哈,那个许仙,好的,谢谢哥!”

我被她的“许仙”这个形容逗乐了,还真的有点像,但是也不太像。

“那你是白蛇还是青蛇啊?”

“我是美杜莎啊,哈哈哈哈哈……”

魏林并不知道今天过生日的是上次见过的两个中的哪个,他也没问,但他看到主角是张亦琳的惊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魏林,这是张亦琳。之前咱们一起喝过酒,但没来得及介绍。”

“哟,你叫魏林,我叫张亦琳,咱俩岂不是很搭?我记得你。”

魏林还没来得及反应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下一句又来了“上一次喝一半就喝废的就你对吧?”

真行,两句话就把魏林噎在原地。他虽然多少有些书生气,也是在商界历练了几年,但今天被张亦琳呛得支支吾吾的,就真的有点像许仙了,我差点笑出来。

“别闹,你以为都跟咱俩一样是酒腻子?人家魏林是藤校学霸,是个好人。”

“我最喜欢好人了,来,好人,碰一个!”

“哪里哪里,林哥取笑我。上次是真喝趴下了,还是林哥给我送回去的。看你们这海量,我今天估计还得多。”

知道不逞强倒是好,但是今天可没人送你,我心说。

张亦琳的客人陆陆续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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