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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遮半掩的美人脚上白金的脚拷钻石的R钉和红宝石的T塞

 

就不瞎折腾了。”

“对了,我正好有个事问你。你们那招应届实习生吗?”

“不招,但是我可以安排。学啥的?”

“不知道,我问问哈。”

挂了电话,我跟太太说:“你把赵老师孩子的简历再给我发一下。”

“上周不是给你了吗?”

“手机里文件太多,找不到了。”

“好。你那个师弟不是搞投资的吗?赵老师孩子也不是学金融的啊。”

“我让他看看哪个公司合适给推一下,他接触的行业多。”

收到简历以后,我瞟了一眼,果然我没记错孩子的专业。我往“0619生蚝”群里一转:“兄弟们,一位长辈的孩子找实习,有机会吗?”

不一会,魏林回复了:“来我们这吧,不过brian跟我老板打个招呼最好。”

brian跟进:“嗯,我也觉得你们公司合适。我去提一句。”

下一个周末,我定了思南路的一家西餐厅的四人位。我告诉魏林:那孩子是我太太老师的孩子,我太太要亲自当面感谢一下。

既然是我太太请客,又是约在周末,他就也带着太太来了。

坐下来后他介绍:“这是我太太,陶若惠。这是林默大哥和嫂子。”

我笑着挥了挥手:“你好!我是林默,这是我太太叶嘉。”

我太太补了一句,“上次去烧烤的时候跟willia已经见过了,可惜上次若惠没在。”

三个当事人都没有提到上周四晚上的事,我和陶若惠自然不会提,魏林醒来看了消息大概以为我把他送到了大堂,此外他还有他自己的理由。而更奇怪的默契是:也没人提到在更早的时候其实大家就见过。

这家店的装修和菜品都很有家庭餐厅的风格,很适合这种家庭聚会。两对夫妻交错着面对面坐,我的对面是陶若惠,魏林的对面是叶嘉。

我点了伊比利亚火腿,烤小蘑菇,煎牛肉粒,笔管鱿鱼,开了一瓶红酒。菜刚上齐,氛围还没热起来,叶嘉拉着我感谢了一阵魏林。毕竟事情不大,太过客气也见生分,很快话题就转移了。两个男人已经很熟了,于是女士成了话题的中心。

魏林先开口:“经常听林哥夸嫂子,听说嫂子在a公司?”

叶嘉微笑:“可别叫嫂子,你就叫我叶嘉吧。我现在已经不在a公司了,刚刚跳到t。对了我还没好意思问,若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陶若惠浅笑:“我在一个ngo,做自闭症儿童的康复指导。”

叶嘉恰到好处的表达了惊讶与敬意。接下来陶若惠又把话题引回叶嘉身上,并且配合着表达了一下对她从学界转行到商业界的好奇。魏林又从这里开始谈到自己小时候从父母身上看到的高校生活,表现得和叶嘉颇有共鸣的样子。

我尽职尽责的扮演着捧哏的角色,心中在感叹:荒木经惟说女人最有魅力的地方就在于她们会撒谎,会坦然的背叛。我早就清楚陶若惠今天会表现得滴水不漏,但是现场看到她和叶嘉言笑晏晏的样子,我莫名的从胸口生出一股冲动,然后流向小腹。她的眼睛充满笑意,和我记忆中挣扎于渴望与恐惧之中的眼神重叠在一起,也许现实是虚假的而虚的才是

真实,又或者这一切都是假象?无论如何,我此刻对她充满欲念。

我满脑子想着三流情色片的剧情:把刀叉弄到地上,蹲下去捡的时候握住她的脚踝,再顺着小腿摸上去……或者是用我的腿靠近她的腿,轻轻的蹭,看她会躲开还是回应,或者原地不动……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克制自己鲁莽的冲动,不被一厢情愿的幻想带向幼稚可悲的自我是成熟男人必经的修炼。

于是我只是继续我的如沐春风模式,花样百出的夸赞着他们学养深厚、家学渊源、急公好义,只有我是个为稻梁谋的俗人。魏林当然是回应我一阵吹捧,我又回赠了一番年少有为不可限量的真挚祝福。

酒喝了大半,我又点了一份海鲜饭当主食,再加了几份小吃。在我看菜单的时候,听见叶嘉问陶若惠:“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们俩高中同学,但是不是一级的,在学校不认识。后来有一次校友聚会认识了,再后来就在一起了。”

魏林补充:“那时候我们俩在不同城市,每周我坐火车去找她。后来回国以后又都在上海,就结婚了。”

“该不会是初恋吧?”我心里正嘀咕,叶嘉就替我问了。

“是。”

“不是。”

他俩同时开口,说是的是魏林,说不是的是陶若惠。

叶嘉知道自己问错了问题,赶紧招呼大家喝酒,然后拿我的故事来稀释尴尬:“我认识林默的时候他就是个公子哥,在学校里人称默爷,他当时的名言是:烟嘛草嘛抽嘛,酒嘛水嘛喝嘛,钱嘛纸嘛花嘛,姑娘们花嘛摘嘛……”

叶嘉说这些的时候,陶若惠听得饶有兴致,不过颇有礼貌的一直看着叶嘉,头也没有向我转一下。倒是魏林大笑:“林哥你当年这么潇洒啊,真是青春没白过,怎么现在这么正经?”

“年纪大了心如止水了,爱好已经向盘串钓鱼靠拢了。”

听到这句话,陶若惠难以察觉而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能打破她平静的表面让我有点自得,像成功吸引了女同学注意力的中学生一样,我继续表演:“当年是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如今是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两鬓斑白,一身铜臭。”

众人一阵大笑,陶若惠也在笑。

魏林起身说去一下洗手间,叶嘉也跟着起身,我知道他们俩是要去抢买单了。

桌子上只留下陶若惠和我独处了,尽管时间不会很久。我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这是我半年多以前第一次见她以来,第一次能这么光明正大的看着她。她看回来,眼中带着笑,既不是之前的魏太太社交笑,也不同于前几次那令人难以读懂的深渊般的眼神。

她笑着说:“我怎么觉得林先生听的雨,是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的雨啊?”

女人的攻势总是猝不及防又直奔中心。我心里一慌,差点就要急于找到一个什么句式来表达钟情剖白自己。话到嘴边,转了一个弯,变成了:“别动,嘴角有东西。”

趁她还在错愕中,我不疾不徐的用手指在碟子里挖了一点芝士,抹在她的嘴角,然后顺着她的嘴唇擦过,在另一边的嘴角也留下一点残余,这才回答她之前的问题:“陶老师,我听的可能是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的雨。”

我的反守为攻有点冒犯,不在于那一片芝士,而在于我的回答。她半嗔半娇的一笑,然后指着自己的嘴角,以她惯常的温柔得体的语气问:“还有吗?”

我点点头,然后眼看着她盯着我的眼睛,伸出舌尖,缓缓的把芝士舔干净,停留片刻,然后缓缓收回嘴里。我正心动神摇,却听到她冷淡淡的说:“林先生喜欢在僧庐下听片片夜雨滴空阶?”

我心中又一慌的同时,还心生一丝感动:她毕竟还是对我心软了,语气冷了一下算是提醒,她如果还用那种温柔的语气问我,我可能一晃神没听出来她用柳永这句的含义。连忙道:“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陶老师,是雨落在了芭蕉上,还是芭蕉接住了雨,是昼夜经过了山海,还是山海经过了昼夜呢?”

她没有再为难我,举起酒杯,郑重道:“敬林先生的坦率。”

我和她碰了一下杯,心中难以平静。这算是我和她第一次真正的对话,两句话就让我惊心动魄,差点落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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