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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对着自己的妈妈勃起,蹂躏自己妈妈的胸和女逼,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喝醉?这个虚伪的,对自己亲妈发情,现在又想要抛弃亲妈的畜生。
李三援一瞬间安静下来,他不发一言去地下室取出工具箱,找到一把趁手的锤子,然后一步步走到二楼陆以川房间前,抬手举锤狠狠砸向门把。那怎么也突破不了的门终于被他砸开,他走进屋内,静静看着床上躺着的陆以川,他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钻进陆以川的被子,将他的裤子脱下露出软哒哒的阴茎,李三援半丝犹豫也没有,将儿子的阴茎含进嘴里。
“妈妈……”陆以川并没有睡着,他只是躺在那里,任凭李三援为所欲为。陆以川的脑子里一会儿是李三援被别人操弄的裸体,一会儿是门口暴怒的咆哮,一会儿是客厅中声嘶力竭的“我恨你们”,一会儿是小时候摔倒时脸颊旁落下的轻吻……最后,一切的一切都变成阴茎上传来的触感,他的身体在对方熟稔的摆弄下变得燥热,血液集中涌向下体,他在自己妈妈的口交下勃起了。
陆以川从没想过,在真正得到妈妈的爱以前,他先得到了恨。
“你没睡啊。”李三援略略起身,松开了陆以川的阴茎。他跪坐在陆以川身边,用口水湿润自己的下体,“不是喊我婊子吗,你见过什么是婊子吗?没事,你现在也见到了。”
好像差不多了,李三援掰了掰自己的阴唇,肉道已经足够柔软放松,他扶着陆以川的阴茎,跨腿俯身在半空,让立起的柱头对准自己的肉逼,缓缓坐了下去。涨大的阴茎被熟烂的逼一点点吞没,李三援仰着头,咬咬牙,狠心一口气坐到了底,两个人同时发出难耐的低喘。
“你也是疯子。你只要反抗一点点我都不能得逞,川川,你是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你找到叶少黔那里是不是因为吃醋?”李三援流着眼泪趴到儿子身上,下体还紧紧咬着儿子的阴茎。
陆以川依然没有说话,他从始至终只喊了那一声妈妈。他觉得很累,什么也不想说,他又能说什么?
如果你愿意多看我一眼,多爱我一点,我都不会坐立不安到一定要去叶少黔那里看一看。可是如果这种词一点用也没有,无论重来多少次,李三援只要还是李三援,那陆以川永远也只是边缘那可有可无的儿子,一个备用的选项,一个连带着被恨的对象。
陆以川就那样躺着,看妈妈在自己身上起伏,那曾经出现在他梦中的身体距离他如此之近,白嫩的皮肤,荡漾的奶球,甚至纤细的阴茎。李三援两手撑在他的小腹上,将自己臀部的软肉不断砸在陆以川的胯部,连手淫次数都不怎么多的陆以川,他的处男鸡巴直挺挺戳在妈妈的阴道里,被热情的软肉包裹,根根分明的青筋贴紧贴肥逼,一上一下,忽快忽慢,李三援每一次提臀时,陆以川都能感受到那层叠的肉吸住他的茎身,也跟着钻出逼缝,最后又被一把捅回原位。
泪水逐渐和汗水混作一团,李三援骑在儿子身上,又去捉儿子的手探到自己下身。陆以川的手指碰到了他和李三援相交的地方,他摸到了软得不可思议的阴阜的肥肉,摸到了硬得像小豆子一样,探头埋在嫩肉间的阴蒂。李三援微微朝前一俯身,就把自己的肉棒戳在了陆以川的手臂上,小小的蒂子擦着儿子的手背磨蹭,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李三援高潮了,他咬着嘴唇定在原地,小股的精液射到陆以川身上的同时,肉逼里阵阵痉挛,潮吹的水冲刷过甬道,热液把陆以川的性器淹没在浪潮中。李三援舒服得浑身一抖,高潮后敏感的身体酥酥麻麻,让他很想并拢双腿,可是陆以川的阴茎还硬邦邦地肏在他体内。
“你怎么不动?我带你去露营那晚上不是把我逼都蹭肿了吗?”
陆以川只在心里苦笑,他不知道李三援是第二天看出了什么,还是真的对前一晚有记忆,如果他有记忆的话,他知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身边哭泣?
木头一样的陆以川让李三援感受不到丝毫报复的快感,他把那硬得铁一样的肉棒抽出体内,爬到陆以川的身上,然后捧着自己的奶肉夹住陆以川的脸颊。云团似的软肉覆盖在陆以川脸上,在李三援的揉搓下滚来滚去,早就硬挺的奶头被强行喂到嘴边,李三援只需要往下一压,奶肉就把陆以川的呼吸全数堵住,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把奶头吃进嘴里。戳在李三援臀缝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他故意收缩臀肉去夹那根肉棒,敞开的缝隙里,菊穴、肉逼、阴蒂顺次擦过火热的柱身,那肥嘟嘟的阴阜再一次收紧,陆以川感觉自己的整根阴茎都被迫陷到一汪糜烂的肉泥里。
李三援开始捧着陆以川的脸,用自己的奶肉抽打他,软趴趴的肉球一次次砸在陆以川脸上,乳头刮过他的眼睑、鼻梁、嘴唇。最后李三援把自己的脸也凑过来,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舐他的面颊。真是可笑,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在勾引儿子,让这个可悲的处男的悲伤和理智都逐渐烧干。陆以川终于主动张开了嘴,把妈妈的舌头含住,甜美的唾液在舌尖传递,啧啧的水声宣示着这场性爱的逐渐变质。陆以川伸手握住妈妈垂着的两颗奶球,毫不留情地搓揉挤压,中指和食指夹着乳头,边挤边抠。
破碎的呻吟在李三援的喉头打转,旋即又被儿子吞吃入腹。他感到身下原本只是自己在努力贴靠着那肉柱,现在,陆以川开始主动挺胯,越来越快的将茎身擦在阴阜中间,龟头吻着阴蒂戳刺,将那里肏得又红又肿,颤颤巍巍间他忍不住合拢腿,却只是把儿子的阴茎吃得更紧。
陆以川忽然松开了蹂躏许久的奶子,“啪”一下拍在李三援的屁股上。这一拍力道不小,让李三援都蒙在原地,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易位,陆以川翻起身跪到了他的身后。
“哈哈……”李三援一下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想后入妈妈,像叶少黔那样,用公狗日母狗的姿势肏他。于是他乖顺趴下去,主动抬起屁股送到陆以川面前,还极尽讨好地摇一摇。
那近在咫尺的性交区完完全全暴露在陆以川面前,他的父亲陆黔安十几年前用精子射满了那口逼,让他就此出生,而现在,他把自己的鸡巴又捅进去,恰似游子归乡。
陆以川把着李三援的两瓣臀肉,一口气将阴茎插到逼里直达终点,他几乎粗暴,毫无技巧,全是蛮力的一插,又深又重的直破关底,直接捅穿宫颈口抵到了宫胞。被那圈软肉缠绞的快感销魂蚀骨,陆以川单纯凭借着本能,伏在李三援身上抽插了一通后就快速将第一炮浓精射在里面。
当李三援都还沉浸在被内射的激爽中时,逼里的阴茎就再一次变得坚硬,陆以川尝试性地抽插两下后就再次找回感觉,耸动起下体“啪啪”撞起来。他的阴囊一次次拍到李三援的阴阜,蛮干的肉棒进进出出把精液和淫水撞得到处都是,李三援伊伊啊啊地淫叫着,骚逼前所未有的满足,同时被满足的还有他破洞一样的心,他竟然在这种突破人类伦理道德的肮脏行为里寻到了那么一丝丝的依靠。陆以川可以抛弃妈妈,但是他也抵御不了本能,鸡巴硬起来的时候谁不能肏?
李三援痴痴笑着,摆臀迎合身后的肏干,他甚至后悔那么快砸了手机,否则现在还能给陆黔安开个直播。
做到最后,李三援整口逼肉都被肏麻了,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吞了多少精液进去,小腹微微隆着,男高中生儿子那年轻的肉棍依然在不知疲倦地爆奸生母。陆以川双手抓着妈妈的脚踝,把他的下半身高高吊起,让那被奸爆烂了的肥逼对准自己的下体,一次次捅进去,再抽出,再插。他肏逼肏得两眼通红,阴茎都被要被逼水给泡烂。
最后一次挺身,陆以川在射精前一秒抽出了阴茎,“噗噗”射到了李三援的肚皮上。然后他整个人趴到李三援的身上,环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