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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姐姐空虚寂寞的心软蛋小命不保)

 

马杰横冲直撞的挤进医务室,坐在床边就帮人号起脉,严肃认真道:“你都低血糖了,要多吃点才行。”

有严重大男子主义思想的马少爷会主动关心人了,真感人啊。

牟志泽举着泡好的一桶泡面穿越人群来到病床边。陈慧欣推开不满意的人接过他手里很满意的方便面。唾液分泌她咽咽口水,曾经她敢都不敢碰的食物几秒被吃了个精光。

“你不是不爱吃泡面吗?”

“不吃我就得饿死了。”

上课铃响,在医务室的学生一个个散掉,陈慧欣拉住要去上课的马杰,“你明天请一天假,我也请一天假。”

马杰扒开她的手护住软蛋鸡鸡,表情夸张的比了一个一:“一天呐,陈大小姐我求你放过我吧,一整天谁能受得了,把我搞死了我妈不得哭死。”

“我又没说一天都得在床上度过。”她下床,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想和他说几句悄悄话。

马杰脑子想入非非,误会她的动作以为是老婆要在医务室找他亲嘴呢,脖子往后一仰誓死反抗:“陈老师,这是学校,你就不能憋到家里再那什么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家再做吗?”料到他会想歪,有蓝色帘子挡着她也不怕被看见,干脆将错就错,“是啊,我就是想跟你那什么,我已经憋不到回家再做了,你就满足一下姐姐空虚寂寞的心好不好?”她强行扯下他的裤头,爱不释手的把玩起男人半软半硬的鸡巴。

男人不想就范,还好陈慧欣的手机铃声这时候响起救了他一命。

陈慧欣惊慌,为他整理校服领子不再逗他,又一次叮嘱道:“记住姐姐说的话,明天请一天假别出门。”

平时自己不刷牙不洗澡会被训,穿衣打扮不顺她意会被训,送个礼物也被训,两人滚床单哪怕是姿势不对也会招惹女人的不满。老天今天显灵了,只喜欢鸡鸡的骚女人突然关心起他来了:“陈老师,我这人吧比较贱,太热情了我有点不习惯,平时你怎么对我的就怎么对我吧。”

“我是为你好,不想英年早逝的话明天就别出门了。”

“为我好?就你还为我好,你也太冠冕堂皇了吧。”马杰见好就收,临了挨着女人的耳朵,“陈老师,你怎么就这么饥渴呢?”

陈慧欣瞪了他一眼,好话说尽也不见得男人会有所觉悟,活了二十七年她就没见过马杰这种不识好的,“那你就去死吧,你们马家不是说丧偶就可以重新再嫁吗?要是你死了我想嫁给谁就嫁给谁,想跟谁睡就跟谁睡。我发誓,你死了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找像你这样又小又软的废物。”

她生气的拨通那串邪恶的电话号码,打开免提,“我看马杰不顺眼,麻烦先使劲打他一顿然后再把他收走,现在、立刻、马上,谢谢!”

“给哪个男人打电话呢?你这么快就等不及我死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马杰忽的顺不了气儿,一团火堵的他胸腔倍儿疼。“陈慧欣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要是死了,我把你一起带走也不会让你有机会嫁给别的男人。”

马杰跑出医务室一路狂奔,陈慧欣追着火花闪电跟着他跑路,身体与心灵受过重创的男人滑溜的如同一条放脱手的泥鳅,捉都捉不住。

不追还好,一追全校的人都来围着看热闹。两人一前一后成了学生眼里滑稽可笑的焦点。

——————

哪家孩子都没马杰能跑,陈慧欣跑不赢他,急得真想捶死这倒霉孩子。她掐着腰喘气儿,一会儿的功夫傻孩子悄摸没影儿了。

学校背后的篮球场正施工,机器突突突乱响,钻地机一钻黄灰飘过哪哪都是,成片墓碑围绕球场一圈。陈慧欣自己没来过这片地方,当然也不知道学校后面是块阴气森森的坟场。

围住旧篮球场的铁网被人为破了好几个大洞,最大的那个洞外倒了几根茅草,陈慧欣踩着一条下坡的土路去看,几根立正的茅草抖动一下。马杰果然在那里,正坐在茅草地上抖落运动鞋里的石子儿,大气儿都不喘一声,一点不像是刚刚跑了好几公里的样子。

陈慧欣双手环抱,隔网喊话,“跑啊,怎么不跑了?”

马杰不吱声,穿好鞋子还想着拱进茅草地。陈慧欣紧跟着他揪住他的校服,“马杰,不想死就快跟我回家。”

前面的人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机械的转过头,“那你说说我什么时候会死?”

马杰是细嗓子,说话声音带点尖声,这人说话声音又粗又低,怎么听都不像是他原本的声音。

陈慧欣抽回胳膊,慌忙往回跑路不敢回头,马杰说过,无论是在白天还是夜晚,如果遇到一个你认识的人,一但发现声音不匹配就立马逃跑,不要回头。

陈慧欣受到不小的惊吓,崴脚无数次总算逃过一劫,自己本以为不会再害怕鬼神一类的东西,没想到今天一遇到她比谁都跑的快,现在想想好可笑啊。

害怕只是暂时的,马杰在父母哪里学过一点本事,他打个响指就能变出火来更何况是变个声音。

冷静下来后陈慧欣开始怀疑,甚至还有点恨,恨自己当时没想到这点。

陈慧茹正焦头烂额的敲击计算器,帮马家精打细算仔细核对的每一分账目都不属于她。没好日子过就算了,陆世宇还惹她一肚子气。

陈慧欣一进到店里身体就会不适应,具体她说不准哪里不舒服,多数时候会出现心慌意乱会有想吐的感觉,怪就怪在离开店铺精神气又能立马恢复。

她放下包包揉揉太阳穴,准备换姐姐的岗位自己守一会,“都这个点了,姐夫放学还没回家吗?”

“回来还不如不回来。”陈慧茹摔打计算机,合上账本,带着一身火气上楼,听脚步声像是去仓库的。

陆世宇放学就常呆在仓库扎纸人,日常玩的时间还没扎纸人的时间多。

马杰什么也不干,在门口蹲着逗鸟玩,没一点要帮帮媳妇儿的意思,两眼鸡贼瞟一眼楼上,开始汇报情况,“你姐真可怕,世宇一回家她就冲上去打,我妈刚劝开一小会,这儿估计气没消吧,肯定又在仓库跟世宇干起来了。”

别人俩口子吵架陈慧欣也不能掺和,她静静听仓库里传来的动静。不知是谁摔倒撞门上了,好大一阵咣当声,都震到天花板了。

陈慧欣脾气好点,每次跟马杰吵架都不轻不重的,次数屈指可数。不像陈慧茹,只要一生气,不论身边有什么东西都得拾起来砸掉。

在厨房做饭的马杰妈,偏院凿纸钱的马杰爸都被大动静吓到,老两口赶紧跑去仓库拉人劝架。

陈慧欣不清楚两人打架的缘由,只能先安抚起姐姐,“世宇怎么招你了?你非要打他。”

她拿走姐姐手里的扁木块,拉她坐好。低气压在仓库蔓延开来。依陆世宇这个闷葫芦性格大概率是不会惹怒陈慧茹的。陈慧欣也才发现每天都黏在一起扎纸人的两口子,从早上全家出动找她的时候就没见他俩多说过一句话。

“你问问他,他都干了什么?气死我了,陆世宇我讨厌你。”陈慧茹不顾形象大声嚷嚷着哭出来,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急了,她想离开这个地方的心一天比一天迫切。

因为马杰爷爷生前与陈家做出的无厘头决定,两姐妹陷入不可逆转的境地。

陈慧茹被强制带回国的当天就被送到陆世宇的榻上,在慌乱中被人强按手指与他在红纸上盖了印。她来时是蒙着眼的,连回去的路都不曾记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类说词又蠢又烂,她是新世界的人,眼界比长街任何一个人都开阔,她不属于这里更不属于陆世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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