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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车:春药

 

谢云流顿时倒抽一口气。

他一边撸动,一边抬眼端详谢云流的表情,“这样可以吗?”

他问这问题的表情像在研究什么高深的学术问题,谢云流看了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闭上眼睛。

“可以。”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李忘生的手活很好,他的阴囊被他包在掌心温和地揉弄,暖热烧得谢云流嗓子发干。他睁眼看向自己的下身,李忘生白净修长的手指圈住他涨红的柱身,虎口时不时蹭过湿润的顶端。放在平时,这种程度的快感已经够他射个痛快,可现在他只觉得浑身血液沸腾,无从释放。

李忘生看他喘息着皱起眉头,知道还是刺激不够。他顾不得指上沾了湿漉漉的腺液,抬手把碎发拢到耳后,低头含住饱胀的冠部。

“呃……”谢云流咬住自己的手指。

李忘生试探着放松喉咙,尽可能多地含入他的柱身。口腔分泌的唾液从唇边溢出,一记失控的顶撞引发他反射性的干呕,谢云流爽得低吼一声,低头看他含着肉棒泪眼朦胧的样子,浑身一凛。李忘生望着他的眼睛,伸舌舔嘬那道汁液淋淋的孔缝。快感过电似的冲上天灵盖,谢云流刚想从他嘴里抽出来,却被李忘生追着又吮了几下,浓浊的精液瞬间开了闸门一股脑涌射在他口腔里。

谢云流呆呆地看着他继续吞吐自己尚未软下去的阴茎,头也不回地扯过两张餐巾纸,然后低头张嘴,肉棒垂耷下去,精液混着涎水落在纸上。红色的舌面沾了不清不白的液体,淫靡非常。

他吐了两三下,看看卫生间的距离,又看看面前显然还有潜力再战的阳物,眨眨眼睛,咕咚一下咽了口唾沫。

谢云流人都傻了。

他又抽了几张纸,擦擦自己的嘴,再去擦谢云流的下身。谢云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拿着纸巾轻柔点按自己的肉柱和双丸,脑袋嗡嗡好像又快烧了。

“我去漱漱口,”李忘生趴在他膝盖上说,“你去床上等我?”

谢云流现在只会点头。

李忘生拍拍他的大腿站起来,“马上就好。”

李忘生洗了个脸刷了个牙回来,谢云流已经赤身裸体地倚在床头恢复了战斗力,甚至给自己戴上了套。他把手边的润滑液扔到床尾李忘生跟前,“自己扩张。”

李忘生脱掉裤子叠放到一旁,光溜溜地爬到床上,拿起润滑瓶子,“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环节吗?今天怎么改性了,要看活春宫?”

“你自己比较有数。”谢云流盯着他白净的皮肉,“我现在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怕弄伤你。”

李忘生膝行过去,跨坐到他身上,低头亲他。“你真好。”

“我不好。”谢云流叼着他的嘴唇说,“我想操死你。”

李忘生笑着咬他的下唇,“你好狠的心。”

“是你太勾人了。”谢云流摸索着抚弄他的阴茎,听他舒适地哼鸣,“快点,趁我现在还能忍住。”

李忘生打开润滑液的盖子。

扩张这事儿通常都是谢云流的活儿,从他们法地吻他。他不知道怎么换气,谢云流被他亲得头昏脑涨,他自己也憋得气喘吁吁。

“师兄,”他支着赤条条的身子在谢云流身上喘,“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下面难受。”

谢云流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现身。李忘生起初摸他脸时手上沾的浊液已经干结在皮肤上,他探进被里摸他大腿时蹭的水迹也被汗水蒸得又黏腻起来。

“你想要我做什么?”猎人打开了捕狐夹。

李忘生牵起他的手往下身带,摇了摇看不见的狐狸尾巴,“摸我。”

啪。他的腿被擒住了。手掌底下,白嫩的皮肉定是被拍得泛红。

谢云流把碍事的被子推到床角,搂着人猛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身上有伤,就别费那么多气力。好生躺着,师兄伺候你。”

谢云流握住他的阳物。好热,好凉,李忘生扭着身子说不清下半身是什么感觉。谢云流的手箍着他的柱身上下撸动,捋到根部便揉他的阴囊,拢到顶端又蹭他的马眼,来来回回却是随性得很,刺激在哪儿说不上丝毫准数。哪有这么伺候人的?李忘生被他摸得上不去下不来,吊在半空无助地挺腰。

“师兄,难受,硬得好疼。”他按着谢云流的手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帮帮我。”

谢云流顺着他的路径动作,指腹上的刀剑硬茧蹭过他的精管,李忘生揪着床单低喘。他的龟头涨得红润饱满,谢云流鬼使神差地凑上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李忘生差点把床单撕破。

谢云流低头含住他的顶部。李忘生朝下看了一眼,臊得几乎忘了呼吸。谢云流额侧两缕刘海软软地搔在他下腹和腿根,他的大腿随着他的吞吐吮吸止不住地颤抖。

“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李忘生伸手去推他的头,谢云流却没有半点退开的意思。他的唇舌口腔温热地包裹着他的阳物,挑逗、舔吻,直到他克制不住一泻千里。

他射在师兄嘴里了。

这个认知令他的肌肉痉挛般抽搐。

“师弟。”谢云流含含糊糊地叫他。

他从高潮中昏昏沉沉地睁开眼,谢云流嘴唇晶亮地凑到他面前。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李忘生看着他的喉结一滚——

咕咚。

咽下去了。

李忘生脑子里腾炸一座丹炉。

腰不挺了,腿不动了,他整个人像是傻了,呆躺着被谢云流亲了一口。

是师兄的味道,还有他……自己的味道。

他把师兄弄脏了。

他脑子里胡乱转过许多污浊不堪的念头,谢云流在他身下摸摸蹭蹭他也不知道反应,手指伸到嘴边他就乖乖含住,搅得满是湿淋淋的水液,再乖乖让人抽走。

一根手指快进到顶,他才如梦初醒似的叫了一声,夹紧穴肉。

“回过神了?”谢云流勾着唇角问他,“被人破了身子都不知道?”

哪、哪里破了身子。他红着脸想,明明还没进去,明明……你连衣服都没脱。

指尖抵到最深,试探着勾了一下。这一勾可了不得,怕是勾开了什么闸门,竟然细细地泌出水来。

谢云流不信邪地又试了试。水淌得更欢了。

“醉蛛给你吃了什么?”他感到不可思议,“还是说……”他抽出沾着清液的手指举到李忘生眼前,“你就这么想我?”

李忘生面红耳赤,嗫喏道:“不、不知道……也许、也许……”他羞得闭上眼睛,“也许都有。”

谢云流的手指顶回他身体里,捅出一声缠绵的吟叫。

“继续,”他捉住谢云流的手朝身体里推,“还要。”

谢云流甩开他的手,一边扩他后面,一边抚弄他重新胀起的性器。李忘生喘着粗气被他撩得颠倒昏乱不知天地为何物,搞不清小穴里吞进了几根手指,只知道身体被他拓开了一道空腔,饿得一个劲儿流水,想吃师兄的肉棒进去解一解馋、杀一杀痒。

“师兄,师兄……”他曲起腿去蹭他的下身,还好,他不是一个人在发浪。

他挣扎着想起身去解谢云流的衣服,却被他点着锁骨尖摁了回去。

谢云流慢条斯理地脱掉衣服,甚至有闲心把它们一一叠齐摆好。他的肌肉一寸一寸裸露出来,李忘生看着他疤痕斑驳的皮肤,胸口像有火在烧。

谢云流是血色浇铸的长剑,是风雪淬炼的横刀。他在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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