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陈酒生的似乎要比自己男朋友的大很多
就掏起他的抢插入她体内,她还没太多感觉的时候,就已经射了。
水将整根鸡巴都浸湿。
凌姿不敢看陈酒生的表情,尽量抬高了小脸,发喘地娇娇地呻吟,她听到他问她,“可以吗?”
她冷不丁又流了更多的水。
陈酒生啊,陈酒生。
她差点就舍不得祸害他了,怎么可以那么清纯啊?
凌姿双腿蹲着,伸手去握他那根勃发到极致的性器。
陈酒生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眉峰微微蹙了蹙,下一秒,握住了她环着鸡巴的手,“我来。”他手指在她湿润的穴口摸了摸,握着性器抵到了那儿,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点一点的捅进去。
但是太窄小了。
他的性器太大,第一次竟然倾斜着顶过阴蒂滑出了穴口,骚痒得凌姿当场腰就软了,整个人都趴在了他宽厚的怀里,喉咙里娇喘一声,“嗯啊……”
陈酒生当即抱着她转了个位置。
凌姿双腿大大地分开着跪在了床上,陈酒生就跪在她身后,握着昂长的性器抵在穴口,蘑菇头一点点破开窄小的穴口,双手握着她两瓣臀瓣大力地揉捏了两下往两边分开,腰身一沉,全根没入,一下撞入了宫口。
凌姿被撞得整个身体都往前耸去,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哭叫全数淹没在了枕头里,瘙痒乱颤的内壁在这一刻被抚平,最娇嫩敏感的肌肤相触瞬间激发出更多的热量,烫得她头皮麻了一片,骨头都软了。
“唔啊……慢…慢点……嗯啊……太……啊……太撑了……”
紧致的湿软内壁一下裹挟着整根肉器,爽得陈酒生直喘粗气,一边低头吮咬她背脊凸起的骨节,一边两只大掌握住她两团乳肉,等了两秒钟,便揉弄着大肆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整根抽出又整根全数没入,肉棒粗长坚硬,带着火热的温度,一寸寸地肏穿她的身体,擦起无数的快感。
凌姿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浪涛汹涌而来,逼得她两只手紧紧的抓着男人刚睡过的枕头,根本抑制不住的呻吟此起彼伏,小腹更是酸得厉害,在男生的手指突然抚摸上阴蒂时,她尖叫了一声,脑袋如烟花炸开,快感兜头浇灌下来,她整个小腹抖了一下,淫水喷了一股出来,穴口疯狂收缩。
夹得陈酒生腰窝麻了一片,低吼一声,凶狠地掐着她的腰身插了几十下,插得她又哭又叫地往前躲,他单臂箍着她的腰身,不管不顾地猛烈抽插,插得那小嫩洞汁水到处四溅,猛然抽出肿胀的性器,抵着她的翘臀喷射出来,淫水没被堵着,淅淅沥沥地一下喷了出来,床单湿了一片。
凌姿打到第六个哈欠的时候,姜晚晕完画作的最后一笔,看向她说:“你昨晚是做贼去了,困成这样?”
凌姿打了好几个哈欠,黑亮的乌眸里沾满了水,淡淡地瞥了眼姜晚,脑子里想起陈酒生大鸡巴发狠地肏入她小穴里,肏得她受不住地又哭又叫,肏得她高潮喷水,下床时两条腿软得都要站立不住,然后趁着他洗澡偷溜出去的情景,又闲闲地打了个哈欠,“唔…是,是做贼去了。”
做了个采鸡巴贼。
姜晚:“……”
余静静正巧走进教室,她手里拿着两杯生耶拿铁,身后跟着陆若寒,两人靠得很近,余静静看到凌姿跟姜晚坐在一起,明媚的小脸上秀眉微微蹙了蹙,朝着她们打招呼,“小姿,我来了。”
姜晚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没听清凌姿刚刚说了什么,“……什么。”
凌姿也注意到了余静静和陆若寒一起进来了,微抿了下薄唇,“捉奸去了。”
姜晚:“哈?”眼睛惊诧地看了眼快步走来的余静静,又说:“换了我也捉,你闺蜜跟你男朋友走得也太近了,搞得我还以为他们两个人在谈恋爱。”
凌姿不咸不淡说:“有点儿那意思。”
姜晚:“……我画完了,先溜了,听她说话我脑子疼。”语毕,站起身拿起新完成的画就往外走。
凌姿内心说不上高兴还是难受。
连姜晚都看出来了,她却是前天才知道。
真是傻得可以。
正思索间,余静静已经走到了他们身旁,她将手里的生耶拿铁递给凌姿,说:“小姿,买了你最爱喝的咖啡。”
凌姿看了眼余静静,又看了眼陆若寒,心知肚明地问道:“若寒,你不是忙吗?怎么这么巧和静静一起过来?”她说‘静静’这个词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陆若寒脸上的不自然一闪而逝,“昨天加班太晚了,我专门过来给你送早餐。”他说完,将手里的早餐举了举。
凌姿心里冷笑不已,没接陆若寒的早餐,倒是接过余静静的咖啡就泼到了刚刚画的那副画上,有几滴还溅到了余静静的身上。
余静静惊呼了一声,“啊,凌姿,你干什么?”
陆若寒眼疾手快地取了旁边的纸巾给余静静擦拭。
凌姿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笑意不达眼底,“我只是觉得生耶咖啡的颜色很适合我猫砂盆里猫砂的颜色。”
她说完,余静静朝着她的画作看去,凌姿白纸上就画了个猫砂盆,连猫都没有。
余静静:“!!!”凌姿什么意思啊?!
就在这时,陈酒生过来了,他面容焦急,急急唤道:“阿静。”
余静静一愣。
凌姿也下意识地看了眼陈酒生,从前真没注意陆若寒的这个兄弟,似乎要比陆若寒还要高半个头,长相更阳刚,五官俊朗,白色t恤加黑色运动裤衬得整个人精神又帅气,她视线不小心和他在空中相接,心口猛地一跳,连忙转移了视线,双腿忍不住夹了夹。
这厮带给她的影响着实有些大啊。
好在陈酒生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余静静身上,脸上的焦急转瞬变成了满满的宠溺,他很高兴他和阿静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
陈酒生满肚子的话要对余静静说,还想问她怎么不等他洗完澡就走了,但是周围有人,他又是腼腆的人,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说,拉着余静静往外走,陆若寒看着余静静被陈酒生搂着细腰半推半就的走到教室外面,脸一下黑了。
凌姿将他们每个人的脸色看在眼里,没说话,又将视线移向窗外。
陈酒生……不知道是跟余静静说了什么话,又看他满脸宠溺地抱着余静静,余静静气呼呼对他半推半就,在陈酒生看不到的地方,眼睛拼命地往陆若寒身上瞟。
只有凌姿是局外人,好笑地看着这一切。
陆若寒全副心思都在余静静身上,敷衍地和凌姿说了声上班要迟到了,就往外走。
而此时的陈酒生郁结极了,明明昨晚那样热情如火,现在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连手都不让他碰,陈酒生不明白,怔怔地看着板着小脸的余静静,想从她那张恼火的脸颊上看出她只是和他开玩笑。
但,明显没有……
她就是特别不开心他的触碰,甚至用手用力地擦他碰过的地方。
陈酒生:“……”
就在这时,陆若寒叫了声陈酒生,“酒生,走了,上班要迟到了。”
陈酒生还想和余静静说些什么,余静静却明显不想和陈酒生多言,陈酒生无法,只能深深地看了眼余静静,抵了抵后牙槽,手指在耳边做手势,意思是晚点给她打电话。
余静静只当没看到。
……
……
晚上不知道是陆若寒组的局,还是余静静撺掇的,反正凌姿走进出租屋里的时候,陈酒生也在。